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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冲了过去,翻了的小轿车内爬出去一个血淋淋的人。他对马路上唯一的人,也就是我,用伸出满是希冀的双手,用尽全身力气说了一句:“救、孩子”
语毕,他手便滑落,人便不省人事。
对于这场突如其来的车祸,我没来得及多想,第一时间便是拨打救护电话。然后去查看车内的情况,果然还有个五六岁大的孩子卡在副驾驶位置。
这条静谧的大街,很快传来惊悚的救护车声,接着是警车声。
大人因为已经爬出轿车了,早就被送去医院抢救了,还有个孩子卡在里面,因为医护人员人手不够,忽然随手将一旁傻站地我一拽,拉着我便同他们一起抬翻地的轿车,将孩子从车内掏出来。
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又怎么稀里糊涂随着他们去了医院,直到那个孩子被送入抢救室,我才醒过神来。
我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望了一眼窗外,发现天还没亮,一时半会自己是走不了了,便从抢救室离开去了大厅,不过才到导诊台处,我脚步便停了下来。
十米处有个气质高雅的男人正蹲在一个小女孩子面前,漂亮纤长的手指上正捏着一颗弹珠,满脸温柔的笑和小女孩正说着什么。
那小女孩对他指尖上的弹珠很感兴趣,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去他手尖上拿。
可一个没拿稳,那颗弹珠掉落在地,缓缓朝我这个方向滚了过来。
小女孩随着那弹珠运行轨迹,脚步蹒跚又笨拙的追了过来,终于静止在我面前时,她将弹珠捡起,转身便朝已经直起身看向我这方的男人跑了过去。
那男人的手在她脑袋上摸了两下,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她便捏着弹珠兴奋地离开了。
我以为是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因为我不可能在这种地方见到他,他应该在茱萸县,不应该是在这里。
我转身就想走,身后清晰传来他一句:“小尔。”
小尔,简单的两个字,却落地有声一般砸在我心里。
不是幻觉,他真是存在。
我感觉身后有脚步在靠近,我全身在颤抖,有双手轻轻落在头上,他说:“我们玩了五年的捉迷藏,够了。”
我打掉头顶上那只手,疯了一样冲出医院大厅,正好有辆出租车,我什么都没管,拉开车门便冲了进去,对司机吩咐了一个酒店名字。
到达酒店后,秘书刚将门拉开,我便提上自己的行李冷声对她吩咐了一句:“现再就走。”
秘书还没明白过来我着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我便拉着行李朝门外走,秘书不得不跟着我走了出来。
她没有多问,我们一起上了出租车便往机场赶,可是车子才行驶机场大厅,边有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在那静悄悄停着。
我愣了几秒,秘书疑惑不解的随着我视线看了过去,那辆车始终安安静静停在那里,好像没人。又好像有人。
可我知道,那辆车的主人是谁。
我想象过无数次我们再一次见面的场景会是怎样,可从来没想过会像这次毫无防备,如此仓促。
秘书见我望着那辆车不动,便纳闷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冷静地将手上的行李递给她,然后对她说:“你先回b市。”
秘书还没听明白我这句话的意思,我已经推开了出租车的门,朝那辆黑色的私家车走了过去。
就算窗玻璃全黑,看不见里面的一切,我知道此时里面正安静坐着一个人,他在等我主动上车。
他一直在等我主动上车。
我缓缓抬起手,握住车把手。犹豫了两三秒,将车门给拉开。
里面的男人应声看向我,他那双眼眸里全是温柔的笑意。
我弯身坐了进去,他直接对司机说了一句:“走吧。”
他似乎早就料到我会上他这台车。
120。报复()
当身下这辆车在这座城市穿梭者,我全身僵硬的坐在他身边问:“你跟了我一路是吗。”
他笑着说:“嗯,还在医院等了你两个小时,没想到你运气还是一点都没变好,在路边发个呆,都可以遇到车祸。”
我眯着眼睛问:“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沈从安轻轻握住我放在腿上的手,笑着说:“你猜。”
他今天似乎很开心,眉眼眉梢全都是掩不住的笑意。好像,这五年我只不过是出了远门,旅了趟游就回来了。他很坦荡,坦荡地跟没事人一般。
我同样也笑着说:“马南死。”
沈从安笑着说:“不是。”他忽然递给我一个身份证,我脸色大变,一把从他手上抓过质问:“你把温岚怎么了?!”
我声音无比大,在寂静的车内带着回音,也露出了我的慌张。我在他面前始终不是隐藏情绪的好手。
沈从安却反而出声安抚我说:“她是你朋友,朋友来家里,我自然会好好招待,这次你回家就能见到他。”
他这话说得客客气气。可怎么我却听出了一丝威胁的味道,他永远都是这样,将那些卑鄙的话语说得漂漂亮亮,说的冠冕堂皇。我一直都知道温岚不可能成功。所以他落在沈从安手里,我虽然意外,可不惊讶。
估计温岚落在他手上后,便不小心泄了我的底。
“你倒是挺有本事的,竟然可以让李琦背叛我。”
他说的风轻云淡,可我莫名觉得心底一颤。
和他生活了这么久,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他这个人最讨厌被背叛,任何人背叛他,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那么李琦会怎样,我在心里琢磨着。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车子竟然在一家酒店停下,外面正刮好大风,沈从安将我从车内牵着出来后,便往我身上裹了一层毯子将我揽在怀里,打算朝酒店走去,只不过我脚下一僵,他感觉到了,看出了我心内的想法,脸部线条说不出柔和。他笑着说:“傻瓜,太晚了,难道你想在外面过夜,嗯?”
听到他这句话。我没有再犹豫,只是顺从的随他从酒店走。
这次他似乎是单独出来的,身后没有跟着任何人,就连保镖都没有带,甚至连房间都是临时开的。
因为当我们在前台办理开手续时,那前台工作人员还忍不住看了沈从安好几眼。
可沈从安只是笑得温暖迷人,从那工作人员手上接过房卡后,便很有修养地说了一句谢谢。转过身时,发现我连脑袋都裹在那层毯子内,他低笑一声,将我脖子上的毯子往下掖了掖。然后继续揽着我朝前走。
果然如他所说,他并没有对我怎么样,将我带进酒店房间后,便进浴室洗了个澡,然后便躺在床上拿起床头柜处的一本书随意翻阅着,等我洗完澡出来,天色已经太晚了。
他看向我,似乎在等我选择。这个房间还有沙发可以供我休息,可我没有过去,只是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去,然后很冷静地爬上了床,躺在了他身边。
差不多十分钟,沈从安才放下手上的书,将灯给关了,然后像以前一般,将我搂在怀里。
他也没有动手动脚,只是将我紧搂在怀里,下巴抵在头顶,过了好久,才叹息了一声,将我往怀里抱得更紧了。
我感觉身体都要被他手臂上的力气勒得叫了出来,他突然才意识过来,手臂松了一个力度,满是抱歉的问:“弄疼你了吗?抱歉,我太不小心了。”
我没有说话。
他似乎也不期待我会回答他,只是抚摸着我头,一下一下,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黑暗里唤了一句,沈从安。
他低头刚嗯了一声,我抬起脸怯生生的吻了一下他的下巴,第一下他没有反应,只是抚摸我背的动作停了一下,第二下时,是落在他喉结处,他手停了下来。
第三下,我将整个脸埋在他怀中,从他半开的浴袍处咬了下去,像个吸血鬼一般,死命咬着,用尽全身力气咬着,像是在报复什么。
起先大约是隔着衣服,他还不感觉到疼,当我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了,他才闷哼一声,可并没有推开我,只是抱住我脑袋往他胸口用力压,让我牙齿和他的皮肤更深的接触。
当我感觉嘴里全都是他身上的血,当我感觉他身体因为疼痛在发热在细微颤抖。
他微喘着,低哑着声音说:“再、用力一点。”
他控住后脑勺的手,又再次加大了力道,我感觉他胸口那块肉几乎要被我咬下来时,我牙齿从他胸口的位置一点一点松开,然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