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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朝她开枪,就不会安然无恙,可她低估了你在先生心里的分量。”
我没想到曾怡竟然可以参透这么多,其实当初音素说那些话,我也很清楚她是在刺激我,可人的理智一旦被愤怒攻占,意识是由不得自己的。
我虽然着了她的道,可我并不后悔,因为我没吃亏,而音素除了得到沈从安的一些怜悯以外,她也根本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我们双方都败了而已。
我说:“音素会和他结婚吗?”
曾怡说:“音素并不是他唯一的女人,曾经音素也和你一样,用了不少手段神不知鬼不觉除掉了先生身边不少女人,之后自然是成王败寇,音素成为他身边唯一有资格为他处理事情的女人。”
我突然明白过来他那天和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说妻子可以是任何人,可家人只有一个,那个位置上的人有多卑微,现在我终于感受到了。
曾怡说:“所以您应该是庆幸,没有处在那样的位置上,总之先生从来没有对身边哪个女人像您这样好,你嫉妒她们,她们才嫉妒你呢。”
我苦笑说:“可是他们可以和他有未来啊,我们没有,家人是不可能待一辈子的。”
曾怡说:“夫妻都还有离婚的,您和先生培养的感情,是别人斩不断的。”
我突然发现曾怡真是一个玲珑心思,而且还很会安慰人,以前我怎么发现她这么有智慧呢。
078。助手()
可是我想当的,从始至终只是他的妻子,不是任何一个人,不过死过一回后,突然觉得,其实能不能当已经无所谓了,因为我知道,这个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我。
不过和曾怡聊完后,我在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我要离开他,我不能做那个永远离不开他的人,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越来越卑微,他会成为我全部的世界,可我只是他的一小部分而已,这何其不公。
我没有把我的想法告诉曾怡,因为我觉得曾怡不是个简单的人,她根本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第二天早上,我一早就去找沈从安,他以为我是来找他用早餐的,所以便吩咐人给我备碗筷,我却直言打断说:“不用,我是来和你说一件事情,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沈从安看向我,有点意外了,他合住件看向我。
我说:“你需要我做什么。”
沈从安微眯了一下眼睛,他说:“你想说的是什么。”
我说:“我要成为你的得力助手。”
沈从安笑了,他像是在看一个小孩开玩笑,以一个悠闲的姿势面对我,笑着说:“我发现你最近看音素很不顺眼,现在又闹着要当我助手,是她和你说了什么吗?”
我说:“和她无关,我只是不想永远待在你身边。”
沈从安嘴角的笑容凝住,他没有说话。
我说:“难道你想用家人这两个字来诓我一辈子吗?你之所以现在让我无忧无虑在这里,看上去是想养我一辈子,其实不过是在等待时机,我有用处时把我送出去,我知道那是一些什么事情,音素都和我说了。”
沈从安听到我最后一句话后,眼眸一扫而过的阴郁,他手指在书桌上扣了两下,似乎在沉思什么,半晌,他重复了一句问:“音素吗?”
我没有说话,不过我的不说话是默认。
沈从安嘴角是冷笑,他说:“很好,看来你们两个人走得很近,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时候。”
我双膝跪在了他面前,我说:“别让我成为那样的棋子,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宋勉那样的事情了。”
他靠在椅子上,目光略凉的看向我,问:“那你想当什么。”
我说:“随便,只要不是之前那种。”
沈从安看了我良久,他说:“我一直在想,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好你这倔性子。”他说了这样一句话。语毕后,从一旁的件堆里抽出一份件扔到了我面前,他说:“想要当我助手,就要学会杀人。”
我看了他一眼,立马捡起地下那份件。
沈从安坐在椅子上淡淡说:“我给你三个月训练的时间,虽然不奢求你成为一个各方面都达标的职业杀手,可到时候我会派个人陪你一起去,你杀了这个人回来后,我让你成为我的助手。”
他知道,我最怕的事情就是杀人,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就是杀人,可他偏偏却挑了一件这样的事情给我做,他以为我还在为那件事情和他倔,他这么做为的不过是想让我知难而退,可他想错了,这次我下定了决心,他给我什么我就做什么。
既然来了这里,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
我将件从地下捡了起来,动作缓慢的从地下站了起来,对他说:“我会完美达成的。”
我说了这句话,转身就走。
之后的我们,像是在相互置气一般,他果真第二天便给我派了个老师进行训练,我也按照他的话,老老实实的接受训练,三个月里的魔鬼训练,根本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杀人虽然看上去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专业素质是非常需要过硬的,不仅要法过硬,格斗防身都要过硬。
在那整整三个月中,我没有去找他,他也没有来找我,就算不小心遇见我都是和他打声招呼,便从他面前很淡定的路过,从来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时刻想要缠着他,粘着他。而音素的伤也好了,她非常听话,对于我差点让她丧命这事,一点仇都不计,对我比原先还要客气。
沈从安曾似笑非笑说,如果我有半分音素懂事就好。
当时我在心里冷笑,可是脸上却没有反驳,只是很沉不住气的讽刺了一句:“音素姐姐是您的红颜知己,我这种人自然不会有她这玲珑心思。”
沈从安听到我这句话,嘴角的笑自然是一冷,没有再对我说任何话,带着音素从我面前离开了。
我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望了好久,便同样转身离开,那时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不要成为一个每天只有他的可怜鬼,我要学会离开他,离得越远越好,就算现在会很痛苦。
三个月的训练很快就过了,可惜的是我并不是一个天才,并不是训练我就能够完全接受掌握的,格斗只学会了一点点,防身也是半吊子,法倒是还算不错,各方面的素质都不过关。
可沈从安只给了我三个月的时间,学没学的好是我的事情,任务也是必须做的,所以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
三个月训练期过了后,我去见沈从安,他正在和音素的父亲音樊聊着事情,音素如往常一般安静的立在他身后,可脸上却带着笑看着沈从安和他父亲。
沈从安对音素的父亲挺看重的,因为在交谈的过程中给他斟了两次茶。音樊没有动,而是生生受了沈从安的尊敬,音素在一旁微微皱眉看了他父亲一眼,可音樊看都没看音素,只是提起了上次她受伤的事情。
提到这件事情上,沈从安低眸饮茶的动作停了停,特别细微的动作,不仔细去观察,根本察觉不出来,一秒的时间,沈从安将手上的茶杯放在了桌上,他含笑说:“上次那件事情,我一直都觉得抱歉,因为身边的人不懂事,让音素受了点伤。”
音樊显然不接受沈从安这句简单的话,他说:“这可不是只受一点伤那么简单,我听人说只离心脏一厘米,她就没命了。”
沈从安嘴角的笑容隐去,他说:“是这样没错,好在音素现在没事了,还算幸运。”
音樊说:“从安,说句不好听的,我年纪比你大,你也一直唤我一句音叔,这几年,我也一直按照以前老首领的话扶持你。你在外这几年,我家音素也在家里为你忙进忙出的,我们父女两,怎么说没功劳也该有苦劳,可我没想到,你回来后,身边带了个不知身份的小丫头,竟然有这样大的胆子,丝毫不顾及我们家的脸面,直接朝音素开,差点打死了她。这几天我也一直在等你的交代,可谁知道,你这边始终没有消息,所以音叔今天特意来这里,问个情况。”
音樊这样的话,是大不敬,至少将话说得和沈从安平起平坐了一般,这让音素当时就吓白了脸,她大喊了一句:“爸爸,我说了这件事情是一个误会,你怎么就不相信?”
音樊瞪了她一眼,丝毫不给面子对女儿说了一句:“我在说话,你给我闭嘴。”
音素还想说什么,可被她父亲堵得开不了口。
音樊看向沈从安,继续问:“从安,我希望你体谅一下我这个为人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