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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远处看着他离开,没有再跟上去。
将汤送到肖杉那里,陪她说了一会话后,便离开了,也没有回公司,而是直接去了一家私人侦探公司,找人帮我跟踪这名叫沈从安的男人。
第一天跟踪,侦探那边给出的报告是,医院,下班,回家。
第二天给出的跟踪结果,侦探给出的沈从安行踪,依旧是医院,下班,回家。
第三天还是如此,一成不变。
我有点火大了,质问那侦探是怎么查的人家?竟然一点隐私的东西都查不到。
那侦探在电话内和我连连叫苦说:“哎呦,姑奶奶,这不是我查不出来啊,而是这个沈医生真的没东西可查,他连女朋友都没有,不是去医院就是去实验室,你说,你让我从何查起?”
我还是不相信,觉得这个侦探一定是收了我的钱,不好好办事,没有一个人是一点隐私都没有,我懒得和他多费口舌,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而且一个正常男人,二十七岁血气方刚的男人,竟然连女朋友都没有?
难道他没有性需求?他不需要女人解决自己的饥渴?还是说医生有特殊手段让自己可以比没有女人快活?
一个人怎么可能无趣到这个地步,我不太相信。
我打算自己去查查看。
所以当天下午我也没有加班,将工作匆匆处理后,换了工作服,正打算去沈从安所在的医院蹲点,可谁知道刚走到办公室门口,我就遇到了倪东。
倪东看向我,这是我们冷战几天后,第一次见面。
他见我穿着便服,问:“下班?”
我说:“嗯。”
他说:“有时间吗?”
我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发现快到沈从安下班的时间了,估计是赶不上了。
只能叹口气说:“有。”
他说:“陪我吃个饭。”
005。撕破脸()
我知道今天这顿饭是在劫难逃了,也没有找借口,点了一下头。
之后倪东带着我去了一家很正式的餐厅,其实平时我们两个人私下吃饭的时候,对吃饭的地方并没有什么讲究,只要东西好吃,方便,快捷,那就可以。
倪东不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从小家境贫困,是按照自己的实力走到现在这一步,所以,他这人也很随便。
只是今天好像不一样,他带我来的地方,非常的正式,华贵。
是一家西餐厅。
看到里面的装潢我有了一丝不详之感,可倪东却表现的很正常,边领着我进去,边和介绍这里面的菜系,他说,他应酬的时候,和客户吃饭,发现这里菜都挺不错的,还让我之后多吃点。
我沉默着不说话,随着他入座后,有服务员便立马端着食物上来,而且还有一瓶红酒。
倪东为我满上后,也给自己满上。
他看向我说:“舒尔,你知道吗?其实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我装傻说:“是吗?”
他点头说:“是,当时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耀华的会议室里,你来应征销售经理这个职业,当时的你才23岁,年轻漂亮自信,非常的夺目。”
当他在说出年轻漂亮自信这三个词的时候,他根本不知道我为这这简简单单的三个词付出了多少努力,那男人不知道用了多少极端的手段,让这三个词名副其实的安在我身上,为了就是让倪东对我一见钟情。
我只是笑了笑,说:“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他笑而不语,又起身给我蓄了些红酒,他放下酒杯时,忽然开口说:“我想这几天我们双方都足够冷静了,都可以很理智的来对待这个问题,我还是那个问题。”他目光认真的看向我问:“你考虑得怎么样?”
他一提到这个问题上,我便警铃大作,其实这个男人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以高位者形象树立,可当他为了感情而如此纠缠不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男人而已,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厉害。
我的答案还是始终如一,我说:“倪东,我们不适合。”我还想说什么,倪东冰冷的手突然搭在手背上,我的话戛然而止。
他突然单膝跪在了我的面前,手上是一枚钻石戒指,大厅内一阵轩然大波。
不少人均是好奇观望,他们以为我们这边一定会是一场浪漫的爱情故事。
可我坐在那没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倪东也没有动,他说:“舒尔,你愿意嫁给我吗?”
三分钟,五分钟,六分钟,七分钟过去了,时间的消耗,让所有人关注得越来越明目张胆了。
我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我全都说了,提起包就想转身走,倪东忽然从后面一把拽住我,将我拽到怀中后,便捧着我脸用力的吻了下来。
他动作非常的粗暴,我死命反抗,可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可能和男人相比,他根本不顾我的意愿当着众人的面强吻着我。
我当时被他这么强硬的动作,气到极点,反手从身旁抓了一个酒瓶便朝着倪东的头狠狠的砸了下去。
大厅内传来一阵惊呼声,倪东捂着头在地下惨叫。
我手上还拿着断了一半的红酒瓶,狠狠的喘息着,望着蹲在地下的倪东。
我们两个人都狼狈不堪,我不想在被人当成小丑一样围观,这样的眼神我受够了,我转身就想走,可就在别的桌一眼看到了正在和沈从安吃饭的宋勉。
几个人视线交汇,宋勉眼里带着惊讶,而旁观者沈从安也同样看向我,还有我手上仍旧捏着红酒瓶。
瓶子的尖锐棱角上,还滴着鲜血。
我一刻也不想停留,转身就跑。
006。疤()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狼狈的回到家后,便用水狠狠的淋着自己,脑袋纷杂一片。我根本没去想,倪东是否有被我砸伤,明天该怎么办。
我都没有想。
将自己擦干净后,我出了浴室不断用手机拨打一通陌生电话,反反复复点了好久,始终没有人接听,当我想要放弃时。
电话终于被人接通,里面传来男人一句喂。
我说:“我想见你。”
他听出我声音有些激动,他笑着说:“今天不是见面的时候。”
我说:“我不管,我要见你,我一定要见你!”
我很少敢用这样的声音和他说话,可这偌大的城市,我实在找不出人来寻找安全感,来让现在的我平静。
除了他,他又让我害怕,又让我安心。
电话内的他沉默很久,他说:“破例一次。”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疯了一样往哪地方赶,到达那间乌黑的房间后,我准确的找到他的方向,用力的抱住了他。
我脸埋在他怀中,嚎啕大哭,我说:“我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你可不可以放过我?我可以当你的奴隶,你的仆人,我已经厌倦了这种和人相互算计的生活。”
那男人只是抱着我,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的背脊,他并不说话,任由我哭。
我第一次如此大胆的说出自己心内想说的话,突然这一刻觉得,他好像变得没那么可怕了。
等我哭到声音都已经嘶哑后,那男人抱着我坐了下来,我靠在他怀中也不动,目光失去焦距的望着黑茫茫的一切。
耳边是他如沐春风的声音,他说:“我理解你有累的时候,所以对于你这次失控我不会说什么,也不会给你惩罚,可是,你记住了,我最不缺的就是奴隶还有仆人甚至是女人,一旦你变成这种人,我们之间的交易就代表结束。”
他声音是如此的好听,可说出的话,却又如此的冰冷无情,是啊,我是他投入大成本大时间的人,他怎么可能让我成为一个废物。
他慢条斯理擦掉我脸上未干的眼泪,低声说:“而且,你忘记以前你所过的日子了吗?嗯?”
他提起我以前的日子,我就忍不住再次全身颤抖。
是的,我十三岁被拐卖到深山,之后每天所过的日子全都是挨打中度过。
那个残疾的老男人无时无刻不想性侵我,我尖叫,我死命反抗,换来的不过是一顿又一顿的毒打,多么的可怕。
我打了个冷颤。
他知道,那段日子一直是我心上的一道疤。
他在我额头上吻了吻,他说:“我知道你一向处理不好感情的事,不用担心,倪东我会为你解决。”他温柔的询问:“好吗?”
我有点倦意的靠在他胸口,抓着他衣襟问:“那你可以让我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