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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见我终于开窍了,赶忙说:“对啊!”
我面无表情说:“难道让我讨好他一辈子吗?我做不到,我和他认错,并不代表我真的错了。”我凝视着孩子的脸,低声说:“我只是为了孩子。”
王妈立马来捂住我的嘴,她说:“夫人,这些话您可不能再乱说了,您和先生如今好不容易和好一点。”
对于仆人的大惊小怪,我并没有理会,继续哄着孩子睡觉。
沈从安心里也明白,我不是真的认错了而已,只不过是为了孩子,他只不过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而已,而且让我去讨好一个男人,我做不到,以前做不到,现在更加做不到。
再怎么去讨好,也讨好不过一个小姑娘吧。
既然有人能够让他开心,那就去吧,我有孩子就足够。
孩子在我怀里呼呼大睡,我望着他红扑扑的小脸,瞬间便笑了。
之后几天沈从安都没有来过我这里,听说是工作很忙。我也没怎么去注意,只是每天围绕着孩子转,这样的日子我觉得非常充实,一个女人当了母亲,也果然不一样了,以前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倒没那么执念了,所有心思全都分散在孩子身上,变得也无所谓了许多。
正当我想着带着孩子这样过下去,也挺好的,只好孩子是我的盼头,可谁知道有些人却偏要像个苍蝇一般飞出来,在我眼前嗡嗡的叫着飞着。
这人自然就是秋霜,被放出来的她,自然不忘来我这偏僻的冷宫耀武扬威一翻,好报上次那一仇。
当天她进来,便直接给了我一巴掌,别看她人小,力气可不小,发狠了一般,打下了一巴掌。
我屋子内的仆人气得想冲上去,被我呵斥住了,没有我的允许,她们自然不敢和秋霜发生冲突。而我也自然不把秋霜当回事,被她甩了一耳光后,跟没事人一般,继续低头哄着孩子。
172。小畜生()
秋霜没想到我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伸出手来拽我,她气鼓鼓说:“怎么?现在知道装可怜了?以前怎么就没见你嚣张?你这个内奸,你这叛徒,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所做的那些事情吗?!你和警察勾结,你和陈琦那个叛徒也一直有奸情,现在事情暴露了,你就博可怜?”
她又反手甩了我一巴掌,那巴掌大打得我耳朵都鸣了,几乎都聋了,嘴角有血,我还是没有和她计较,只是随便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然后抱着孩子转身就走。秋霜又来拽我,她尖锐着声音说:“陈舒尔!你这种背叛他的人就该去死!你别以为你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就能在他心里有多高的地位,我告诉你,就算你在这里用孩子使狐媚手段,他也依旧是最宠我的,你只不过是个老女人,我劝你识趣点最好自己滚远点!最好永远滚出这里!”
我被他拽得踉踉跄跄,孩子因为感觉到不安全,忽然在我怀里爆发出尖锐的哭声,我想甩开她,可秋霜却仍旧死死拽住我。
屋内的几个仆人看势头不对,刚想上来劝架,可谁知道秋霜竟然反手将我往前狠狠一推,我一个没站稳,抱着孩子便重重摔了下去。
我不知道孩子伤着了没有,只知道怀中的孩子哭声更为大了,我不顾身上的疼痛,手忙脚乱去检查他身上的伤势,可孩子只是哭,哭得撕心裂肺。
王妈见秋霜竟然敢这么做,便悄悄打发其中一个仆人去喊人,她冲上去便想给秋霜一巴掌,可手还没落下,秋霜便站在那里毫不畏惧的冷笑了一声,并且还扬起了脸,笑着说:“你打啊,你打啊!只要你让我这张脸有半点花痕,我相信你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笑着说:“你只不过是个仆人,狗仗人势,也不看看现在这个人还有没有这种权势,你最好是给我想清楚了,再给我落这一巴掌,不然,我告诉你,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妈被秋霜的话给吓住了,手当即便是要落不落,秋霜知道王妈不敢,所以眉间全都是挑衅,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全都是骄傲和得意洋洋。
正当王妈和秋霜对峙时,我抱着孩子从地下爬了起来,才刚站稳,便一眼看到了门口站着的沈从安。
秋霜没有发现沈从安的到来,她依旧在说着挑衅的话,她对王妈笑得无比刻薄说:“怎么?你以为她生了个儿子就了不起了?她这个儿子活不活得成还得我说了算呢。”
她眯起精致的双眸,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眼睛内全都是恨意,她说:“想当初她灌我药的时候,我现在就恨不得用同样的手法,让她和那小畜生去见阎王!”
王妈见秋霜竟然骂我的孩子是小畜生,满脸通红说了一个:“你”字,眼神忽然瞄到门口站着的人,她脸上的神色便一抖。
瞬间大喊了一句:“先生!”
秋霜在听到王妈这先生两个字时,浑身忽然一震,她脸刷的一下,瞬间一片惨白。
我看到这一幕,冷笑了两声,没有再看下去,只是抱着还在啼哭的孩子进了屋,之后屋内一片死寂,谁都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只是自顾自的低哄着孩子,差不多二十分钟之久,外面突然爆发出秋霜的哀求声,我可哀求声只有几句,大概就是几句我再也不敢之类的话。
几句过后,屋内又恢复了安静,没多久,沈从安来到了我卧室房门外,看向正抱着孩子的我。
他说:“怎么,突然之间改了性子,打不还收,骂不还口了。”
我拍孩子后背的手一顿,没有抬脸去看他,目光始终停留在孩子身上,还是低声回了他一句:“他现在是你最疼爱的人,我又是谁,我不会像以前一样那么蠢了,拿一文不值的自己,去碰撞你心间上疼爱的人。”
沈从安笑着问:“是吗?”他走了进来,站在了我面前,随我一起低头看向我怀中的孩子,他说:“是变聪明了很多,学会了不还手,却逼得我不得不动手。”
我抱孩子的动作一顿,他素白的指尖在孩子嫩白的小脸上轻轻抚摸着,当他指尖停在孩子的嘴角时,他说:“孩子嘴巴部分,比较像你。”
我恢复如常,淡笑着说:“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像。”
他说:“秦斩这名字怎么样。”
听到他这句话,我终于抬起脸看向他,用眼神询问他这个名字的来由,他笑着说:“披荆斩棘里的斩。”
我眼睛暗淡了下来,直接用表情表达了我对这名字的不喜,我说:“我并不希望他披荆斩棘,我只希望他一帆风顺,秦风怎么样,像风一样来去自由。”
沈从安总结说:“那就叫秦斩风。”
我没说话,可也没有什么话能够反驳,秦斩风,秦斩风,斩风,这不是斩风,这是斩我。
沈从安见我沉默不语,他询问:“不喜欢?”
我说:“还可以。”
沈从安在这里给孩子取了一个名字便离开了,他离开后,我便抱着孩子出门去了外面,仆人正在屋内收拾东西,我问他们刚才沈从安是怎么处置的秋霜。
王妈一脸失落回我说:“只是关禁闭,其余什么都没说。”
我双手骤然紧握。
王妈并没有看到我这细微的动作,只是低头继续收着地下的东西,嘟囔着说:“那女人年纪小小不知道给先生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只是关禁闭这么简单,也太不公平了吧。”
其中一个仆人搭话说:“是啊,是啊,我们夫人还被她打了一巴掌,孩子都快手上了,而且先生可是亲耳听到那女人骂小少爷是小畜生,还扬言说活不活的成要看她,这么恶毒的话,她都说出来了,可先生竟然只是管她禁闭这么简单。”
“别再说了!”
我直接呵斥出这句话来,王妈和屋内的仆人被我这突然的一句话吓得动作均是一顿,我冷冷看向她们说:“从今天起,谁都别再给我提秋霜两个字。”
我说完,转身便又进了屋。
173。快()
秋霜从那一天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不知道她禁闭多久,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被放出来,而我也始终安静的生活着,沈从安不来看孩子,我基本上是不会去找他。
两个人的关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陷入了冰霜时期。
孩子满月那天,沈从安给孩子办了满月酒,当时整个茱萸县的重要人员都来了,场面非常的人热闹,沈从安穿着一身正装在宴席间和来宾寒暄着。我抱着孩子坐在角落,不断有不认识的贵妇人和我打着招呼,我也只能尴尬的应付着,应酬并不是我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