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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谢蕴愣是没忍住,幽幽地对着陆安珩开口道:“慎行呐,你这几年光为户部排忧解难去了,姬尚书这老家伙还不领情,逮着机会就想坑你一把。不如你来老夫的工部,替工部也出谋划策想想主意,老夫绝对不插手你任何决定,更不会时刻惦记着坑你一回,如何?”
陆安珩还没开口呢,姬玄先怒了,谢蕴这王八蛋,可是光明正大的在和自己抢生意啊,要是把陆安珩这尊财神爷划拉进他工部了,国库里的银子从哪儿来?必须不能忍!
姬玄顿时进入了掐架模式,撸起袖子就准备和谢蕴掐上三百个回合。
没成想,姬玄还没开口呢,其他几个尚书也坐不住了,纷纷开口对陆安珩抛出了橄榄枝——
“不如来兵部,老夫定然随你折腾。”
“兵部有什么好待的,来我刑部吧,审案判案,见识人生百态,对你绝对有好处。”
“啊呸,你那刑部乱得很,什么污遭事儿都有,人家慎行还小呢,干干净净的一个俊小伙,做什么要去污了他的眼睛和耳朵?要我说,还是来我礼部最好,活计清贵,多适合慎行这等干净出尘的人啊!”
“少自卖自夸了”
几个大佬顿时掐成一团,完全没有半点高位者的风度。
陆安珩顿觉头疼,心说你们都来添什么乱呢?
刑部?自己想去也不会判案呐,毕竟自己是长在红旗下的好骚年,接受的是人人平等天赋人权的现代法律教育,让自己去判案,能判出个什么?说不得能将您给气吐血呐!
兵部?自己倒是知道后世会有海陆空三种兵种,还有各式威力巨大的武器,杀伤力绝对是杠杠的。问题是以现有的技术水平,也弄不出来啊!
工部的话,看着谢蕴略微无奈的神情,陆安珩也有点小心虚,毕竟这位也算是自己的座师来着,自己这几年捣鼓出的东西不少,却没帮上谢蕴一回,确实有点不厚道啊。
这么想着,陆安珩便埋头苦想了好些功夫,飞快地想到了自行车滑板农用水车挖掘机等一系列工具,又迅速地将它们拍回了脑海深处,自行车和滑板努努力或许还有做出来的希望,只是对工部的帮助不大。至于后两个,用处倒是大了,问题是陆安珩不会做啊。这真是有点尴尬了。
不过陆安珩皱眉思索之际,似乎隐隐有什么农用的工具在脑海里一闪而逝,快得让陆安珩一时没抓住,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陆安珩也只能扼腕叹息,遗憾地看向谢蕴,认真解释道:“晚辈方才倒是想到了一样农具,只不过只想起来一点点眉目,还需要一段时间将它的模样全部想出来。到时候,再献给师父,您看如何?”
也是陆安珩机智了一回,开口叫了谢蕴这一声师父,完全将其他几人不满的话语堵在了喉咙口。
优先孝敬师父,怎么看都没毛病呐!
谢蕴方才也不过是不想看到姬玄那张得意忘形的老褶子脸,这才开口想着给姬玄添添堵,万万没想到陆安珩还真能给自己一个意外之喜。谢蕴自然很是满意,特别温和地宽慰陆安珩,“不打紧,想不起来也别急,莫要伤了身子,慢慢来,总归是有能想起来的那一天的。”
陆安珩点头,把带来的玉米种子通通交给姬玄,又承诺明天便将剩下的种子送去户部后,陆安珩便乐滋滋地告退去找肥团子们玩耍去了。
许是陆安珩的心态发生了变化,这回看到肥团子们后,陆安珩竟然感受到了姜锦修之前所说的,作为长辈而言,私心里希望自己就这么简单无忧地过上一辈子这句话中的复杂情感,不由再次为姜锦修待自己的一片真心而感动。
望着肥团子们圆润可爱的小胖脸,陆安珩的脸上也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挨个儿戳了戳肥团子们的肥下巴后,陆安珩将萌物小郡主抱在怀里,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肥团子们会长成大豆丁,大豆丁也会逐渐长成如同自己一般的少年。到那时,每个人便会因身份的不同而走上不同的道路,虽说命运变化无常,但是大多数的命运,打从生下来开始,便能看到大致的人生走向。
齐琛会被培养成一名合格的储君,小皇子们会变成一个身份尊贵拥有封地的亲王,而自己,则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嫡长子,而后进化成一个沉稳的家主,为家族撑起一片庇护之所。
认清自己要走的路,并为之努力。所谓成长,便是如此。
陆安珩难得感性了一回,觉得自己两辈子加起来,再也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目标更明确的时候了。
回到家后,陆安珩想着自己答应谢蕴的事儿,接连好长一段时间都往自己的庄园里跑,仔细地问了问老农,如今常见的一些农用工具都有些啥。
得到的答案也在意料之中,最常用的就是犁,耕牛还紧缺,种地着实辛苦。
至于秋收?虽然有将稻谷从禾苗上脱下来的工具,却也比较耗费人力,效率还不高。
陆安珩回想了一下小时候外婆和舅舅他们秋收时用的两大法宝,脑门上顿时亮了个电灯泡,可算是让自己想到做什么了!
两大农具()
说起来还是陆安珩老家那奇葩方言的锅。
后世的农村;如同陆安珩外婆家种了水稻的;在高科技机器还没出现时;基本都会有两样比较简单的人力神器帮助提高生产力。
其中有一样;就叫做打谷机。
这玩意儿就是专门用来将稻谷从禾苗上分离出来的;操作简单易上手;两个成年人就能搞定。手脚麻利的;一天打上两三亩地的水稻完全不是问题,效率特别高。
陆安珩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呢?就这要追寻到他老家谜一般的方言了。
嗯,在陆安珩老家;打谷机的方言发音竟然和打火机一模一样,以至于当年还是个小豆丁的陆安珩完全傻傻分不清楚。
每当听到妈妈和舅舅他们商量要把打谷机抬到田里去时,当时还是三头身的陆安珩就是一脸问号;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打火机这么小的东西还要用抬的。
小孩子的好奇心都是很旺盛的;本着不懂就问的原则,陆安珩实在没忍住;对着外婆舅舅亲妈一众长辈们问出了自己的困惑;成功笑趴了一群人。
就算是后来长大了;陆安珩亲妈还偶尔拿这事儿打趣他呢。
所以陆安珩对那个让自己丢了大脸的打谷机记忆十分深刻;后来还特地研究了一下打谷机的构造;又被亲妈嘲笑了一回;说是现在科技发展了起来,农民们种地都开始广泛使用机器了,这种人力的打谷机早就慢慢退出了乡野田间;就快成为历史了。陆安珩就算研究出了个一二三也没什么大用。
事实证明做人不能太铁齿;陆安珩回想着上辈子亲妈的话,真是觉得人生真是处处有惊喜,现在不就能用上了么。
也是因为老式打谷机的的构造比较简单,所以陆安珩过了这么多年还记得。
整体来看,老式打谷机的外观有点像一个长方形木箱子,顶上没有封盖。外面三方全部由木头围成,一方底下有个长踏板,里头靠近踏板这一方的,是一个铁和木板做的滚筒,除了滚筒外,里面什么也没有,剩余空间比较多。
滚筒的木板上还钉上了粗铁丝。铁丝也有讲究,要把差不多两个手指长的铁丝弄弯,两头都得钉在木板上的同一位置,最终的形状类似孔雀舞的手势中,大拇指和食指比划出的那个眼睛的形状。
滚筒与木板之间有间隙,使用时,两个人同时踩动踏板,让里头的滚筒转动起来,然后就可以一边踩踏板一边拿着稻杆,将有稻谷的那一头放进木板与滚筒的间隙中。借由滚筒转动的力量,木板上的空心铁丝就能飞快地将稻谷与稻杆分离。
分离出来的稻谷就会落在打谷机里头空出来的空间里,等到稻谷都分离开来了,农民们便将手中的稻杆扔到一边,继续捡起一旁的新割下来的稻杆继续将谷子打出来。
打出来的还会有些小稻穗啥的,可以等到晒谷子的时候再收拾一回。
相比起这个年代大部分还是用手打的脱离方式,打谷机真的算得上是农具神器了。
陆安珩都有点后悔自己想起来的太晚,要是早点做出来打谷机,不知能让这个时代的农民们节省多少力气。
还有一个是用来分离晒干后的稻谷和糠的工具,叫做农用手摇风车。
这个神器是要等到稻谷晒干后,准备收进专门装门放稻谷的大木柜子里时才会有的最后一道工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