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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生。三只鸟被她威逼利诱着,尽管很不情愿,也只能同她狼狈为奸。
谁叫迦叶是它们最最亲爱的主人呢,它们还指望着主人去揍烛照呢。
迦叶不明白三只鸟为何突然这般讨厌柳寒生,抵触他们见面,难道是因为之前柳寒生总是压迫它们?
迦叶没细想,只一心念着快些见到柳寒生,她左手撑着腰,右手轻抚隆起的肚子,坐在小红的鸟背上,很快地,便到了空桑山茅屋前。
迦叶下了鸟背,正要兴冲冲地走进院子里,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她看见她与他夫君的家,住进了另外一个女人,那女人正贴心的为柳寒生擦去额头汗水,柳寒生却未拒绝,还回已那女子温柔笑意。
迦叶看着这一幕,呆住了。
她看见那女人坐在她曾经坐过的地方,向她从前那般,双手托腮,痴痴地看着她的夫君。
她看见,她的夫君,时不时地会抬头看那女人几眼,与那女子深情对视,就像他们从前那般。
她听见那女子唤她夫君为夫君,而她的夫君柳寒生却应了?!
那女人现在是他的妻,那他可还记得他曾经的妻子,花花吗?
迦叶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眼泪不知觉地顺着她的脸颊不停流下。
她想上前质问他缘由,脚下却像灌了铅,让她挪不动脚步。
她感到腹中坠坠疼痛,她捂住肚子,轻抚,安慰腹中孩儿。她想,那女子的腹中,是否也在孕育着她夫君的孩子?
她没有勇气上前,心里满是绝望,泪眼模糊的转身离开。
三只鸟担忧的看着迦叶,又想起寒柔改变柳寒生记忆时,它们未上前阻止,顿时觉得心虚无比。它们不好意思面对迦叶,又心疼她如此伤心,纠结之下,只好选择静静地站在迦叶身边装鸵鸟。
迦叶刚离开,柳寒生似有感应般,站起身跑出去,跑到迦叶刚刚站着的地方。但是现在那处,只剩下几滴迦叶伤心的泪水。
寒柔见柳寒生突然这般不对劲的跑出去,也跟着他跑了出去。
她见柳寒生站在那处,面上一片伤心之色,便想抓起他的衣袖,倚靠在他怀里,细细安慰他。却没想到,柳寒生会嫌恶的看着她,抬臂将她甩开。
柳寒生冷冷的看着寒柔,语气坚定地对她说道:“你不是我的妻子,是你对我用了什么邪术,才让我觉得你是我的妻子!你将我的妻子变去哪里了?”
寒柔听罢,不可思议的看着柳寒生。她心慌意乱的后退两步,而后像是魔怔了般,边摇头便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寒柔抬头看着柳寒生,柳寒生浑身冒着寒气的回视她。她不相信她的禁术会失效,怎么可能会失效,让现在还是凡人的柳寒生察觉。
她踉跄着走到柳寒生身前,激动地抓住他的袖子,歇斯底里地对他说道:“我是你妻子!我才是你妻子!我才是最配做你的妻子!迦叶算什么,她算什么,不过就是个从野蛮之地升上来的,她怎能与我相比!我才是与你最相配的!我才应该是你的妻子!她算什么!明明你该是我的!是我的”
寒柔还未说完,天上便出现了一道光,打在她的身上,她瞬间消失在原地,四周还似乎停留着一丝她不甘的声音。
寒柔是被圣母拉到了云彩之上,圣母一把抱住有些疯癫的寒柔,心疼的问道:“我的儿,你怎么弄的这般狼狈啊?你这是又何苦呢,文竹终究还是不爱你。放弃他吧,听母亲的话,同母亲一起回仙界吧。”
寒柔听见“文竹终究还是不爱你”这句话,似是戳中了她的痛点,使她变得更加疯狂。
她从圣母怀里挣脱出来,双眼变得血红,浑身冒出魔气,眉宇间隐约出现魔花,肩胛上坠仙入魔的图腾已完全形成。
圣母含泪,心疼的看着她这唯一的女儿,无奈出手将其打晕,带回仙界。
柳寒生见那假扮他妻子的女人突然不见,并未担忧她是否有危险,而是担忧着他真正的妻子到底在哪里?
柳寒生怔怔的站在原地,太阳东升西落,直到夜幕降临,他才踉踉跄跄的走回茅屋。
柳寒生的病更重了,他整日坐在院门前,等着他的妻子回家。张秀华张长生曾来探望过,发现花花不见,他们也是担忧不已。张秀华看柳寒生那疯癫的模样,丝毫不见当初的风度翩翩。张秀华还担心花花肚子里的孩子,但她却不敢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来,她怕柳寒生听到,会更加疯魔。她只得挺着大肚子,好生地宽慰他。但柳寒生却一直直愣愣的看着远方,不说话,像个木头人,坐在院门口等待。张秀华与张长生对视一眼,皆无奈摇头。
张长生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劝慰他好,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些安慰。
张秀华张长生同柳寒生道了别,在路上便急忙商议着回去四处打探寻找花花踪迹。
张秀华张长生离开后,柳寒生才喃喃自语道:“原来我的妻子叫花花呀。可恨我。。。。。。”
柳寒生整日坐在院门前,生病了也不吃药。二胖同大黑来过这里,但花花不在,柳寒生还疯魔的不像样,茅屋四周的结界还被人破坏了。二兽无奈,一边派遣小弟寻找花花,一边时时来茅屋保护柳寒生安全,它们怕那个不长眼的,会跑来这里伤了柳寒生。
但柳寒生身体太弱了,还病魔缠身。终在两个月后,再支撑不下去,在那个夕阳红似火的傍晚,倒在了院门口,他视线模糊的看着远方,有些委屈的说道:“这么久了,花花,你怎么还不回家?”
第36章()
迦叶从柳寒生处伤心地离开,在回妖界的路上,便晕了过去。三只鸟急忙带着昏迷不醒的迦叶回到妖界,还没等它们飞到绛茶洞府,就被烛照绛茶堵个正着。
烛照急忙跑上前,将迦叶抱在怀里,同绛茶又一齐飞回寒水洞中。
到了寒水洞门口,烛照还未踏进洞中,绛茶便将迦叶从他怀中抱走,而后立即关上洞门,将烛照无情地关在洞门外。但烛照这次没有趴门缝偷看,也没有蹲在门口傻等,而是转身看着三只鸟,磨刀霍霍。
三只鸟还是鸟身,便突然被烛照用神力化绳绑住。烛照将它们三个绑在了一起,扔到了寒水洞不远处的平地上。
烛照居高临下地站在三只鸟面前,恶狠狠地对它们说道:“你们三个,最好将迦叶出妖界后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出来,不然,”
烛照在手心变出一团紫红色火焰,而后冷冷看向三只鸟,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三只鸟互相看了看,而后委屈巴巴地化成人形,颤颤巍巍的将迦叶出去后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三只鸟刚开始说的磕磕巴巴的,但它们一说到柳寒生,便满腹怨言,它们将柳寒生黑成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将毕生所学的形容坏人的词汇,都用到了柳寒生身上,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顺口。烛照向它们投来怀疑的目光时,三只鸟还坚定地点头,说柳寒生就真的是那样地坏。三只鸟这肯定的语气,不禁让烛照开始怀疑,那人是否真如三只鸟所说的那般,如果是,那他将迦叶送到他的身边,岂不是坑害了她吗?
但还未等三只鸟说尽柳寒生的坏话,他便出现在三只鸟的面前。
三只鸟:
柳寒生身陨,元神回归花神殿。但他的元神却并未在空桑山将养好,只因中途出现的那些变故,让他的凡胎提前离开人世。
他本该在花神殿继续修养,却为寻迦叶,执意跑来妖界。三只鸟看见他就来气,登时挣脱着想要去揍他。烛照看他也有些不顺眼。
他元神已归位,不再是凡人柳寒生,而是花神文竹。他的记忆也悉数恢复,他知他与迦叶之前误会重重,但他却不愿因此失去她。
文竹没理那不懂事的三只鸟,他看着烛照,问他道:“迦叶在哪里?她还好吗?”
烛照打量着看了他一会,而后对他不屑的笑了一声,指着寒水洞,对他说道:“迦叶就在里面,生死未明。”
文竹听后,面上无所动,只是眉头皱了皱。他向烛照点点头,而后欲打开洞门,进去找迦叶,却被烛照中途拦了下来。
烛照气愤地对他说道:“你想让迦叶死吗?绛茶正在为迦叶治疗,你就这样闯进去,扰了绛茶心神,乱了救迦叶的法咒怎么办?”
文竹听罢,急忙停住脚步,站在寒水洞门口,盯着洞门,一动不动的,像个木桩,完全忽视了烛照的挑衅言语,和三只鸟的愤怒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