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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过得很平静,夏知秋多数时间在医院里陪宇文凌和徐雅迭,将近晚饭时间回宇文家,谢思晴偶尔会说几句难听的话,她权当没听见。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她应该拆绷带的时间了。何芷淑熟练地帮她拆好绷带,让她慢慢睁开眼睛,夏知秋表面平静,内心却已经打起了鼓,万一,万一不能好怎么办?
她睁开眼睛,许是很久没有见过阳光的原因,她竟一下子觉得光线煞是刺眼,随即心里又开心起来,她看见了!
何芷淑看她的表情也能明白她的治疗效果还不错,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又递给夏知秋一瓶药:“之后的一个月每天晚上滴几滴这个药,之后就能痊愈了。”
“谢谢奶奶。”夏知秋甜甜的声音让何芷淑被触动了一下,许是他们家阳盛阴衰地太严重了,她一直很渴望有个小姑娘对着自己撒娇,现下,夏知秋满足了她。
但是很快,她的脸上又露出了一丝忧伤,说:“曦儿,准备一下,我们要出门了,今天凌儿那就晚点去吧。”“去哪里?”“墓地。”
墓地中
大概是被凄凉的气氛所感染,明明躺在自己面前这片土地下的人与自己没有一分一毫的关系,夏知秋心里还是产生了一些难过的感觉。
她拉了拉旁边的宇文凌悦的衣服,问他:“这是谁?”宇文凌悦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露出迷惘的表情:“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是个叔叔,听说是和人私奔了,后来就传来了去世的消息。”
这个叔叔像是一个禁区,宇文凌悦也问过一些长辈,可他们绝口不提,只说这不是他该知道的事。
“对了,旁边那个就是和他私奔的人,本来不想让她葬在这里的,但是她毕竟是和叔叔领了证的,是他的合法妻子,再加上叔叔最后的愿望也只是能够和她葬在一起,所以旁边还是葬了他的爱人。”宇文凌悦把自己记得的事告诉了夏知秋,夏知秋看向旁边的墓碑,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旁边那张照片上的人,与安暖太像了!
五官和气质都实在是像,让夏知秋忍不住怀疑她和安暖之间有着关系。
而此时的安暖看着桌上吴逸初给她调查到的资料脸上露出了一丝晦暗不明的笑容,顺手掐了掐身边的吴星苼,吴星苼眨着眼睛看着她,好像不明白她在笑什么。
现在她与吴逸初的关系因为这个吴星苼已经彻底反过来了,吴逸初害怕她伤害吴星苼,毕竟她疯起来的样子吴逸初也是见过的,所以一边悄悄调查吴星苼的下落,一边听着她的话,林悠雅因为吴星苼丢了的事又是自责又是生气的,精神已经处在半崩溃的边缘了,吴逸初多找了几个佣人照顾她,却也不想去见她了。
“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了,小贱人。”安暖优雅地笑着,嘴里却说着难听的话,让旁边的吴星苼一惊。
去过墓地以后,夏知秋和宇文凌悦一起去了医院,宇文凌和夏知秋说着话,徐雅迭把宇文凌悦叫到了病房外。
“我听说凉依想给你相亲的事了,也听说你拒绝了的事。”徐雅迭一开口就是宇文凌悦最不想听到的事。“母亲,等到缘分到了自然就会到了,现在急也没有用。”“你都把这个当借口搪塞了多少次了?你父亲也说他很想看到你娶妻生子,可能生子……但是娶妻总是可以的吧。”
宇文凌悦觉得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别逼我了行吗?”“就当是,骗骗你父亲也可以,让他开心一下就好,算我求你了。”徐雅迭说着,眼泪已经快要流出来了,宇文凌悦握紧了拳头,最后还是认输了,说:“好吧,我去相亲。”
“已经有一个了,是郭家的女儿郭文浣,人家小姑娘长得好看,性子也温柔,而且对你倾心已久了,明天去见见她吧。”宇文凌悦挤出一个笑容:“可以。”
夏知秋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脸开心的徐雅迭和一脸忧愁的宇文凌悦。
“发生什么事了?”回去的路上,她问宇文凌悦。“没什么,只是让我去相亲而已。”“相亲啊,我以前也做过这事,也是那时候认识的宋羽素。”夏知秋托着下巴,吓得宇文凌悦差点把手里的手机摔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夏知秋:“你是说你和五叔是相亲认识的?”
夏知秋点点头:“不过就是我教的那个孩子瞎胡闹而已。”宇文凌悦冷静下来,却越想越觉得后怕,若是她和宇文素真的在一起了,那之后……
宇文凌悦打了一个冷颤,还好,还好他们没有在一起。
“和你相亲的是谁啊?”“郭家的女儿,叫啥我忘了。”宇文凌悦没有仔细去记她的名字,反正也是被逼的,应付过去就好了。
他不知道的是,徐雅迭已经通知了郭家的人,郭文浣已经兴冲冲地赶到了宇文家等着他。
第两百二十四章()
夏知秋和宇文凌悦一到家,看到沙发上有个陌生的人影,在和老太太说笑着,听到开门的声音,那人转身看他们,只一眼就红了脸。
夏知秋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笑意盈盈的老太太拉到了卧室“谈心”去了,当然这只是借口,目的是让宇文凌悦和郭文浣独处。
“你好,我是郭文浣。”郭文浣伸手对宇文凌悦做自我介绍,宇文凌悦伸手和她握了一下:“宇文凌悦。”
郭文浣甜甜地笑了,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酒窝却好似触动了宇文凌悦的某根神经,让他觉得心里一阵刺痛。
宇文凌悦转过身去平复心情,这个举动被郭文浣理解为了他不喜欢自己,郭文浣的手握成了一个小拳头,看上去可爱得很,不过宇文凌悦没有看到。
宇文凌悦心情平静后,向郭文浣道歉:“对不起,刚刚失态了。”“没关系。”知道不是因为自己,郭文浣的内心又开心了起来。
“我听说,你很久前就对我有些意思?”没有一点含蓄,宇文凌悦开门见山地说,郭文浣一怔,脸上顿时像火烧过一样:“你,你怎么知道?”
“为什么要喜欢我呢?”宇文凌悦凑近郭文浣,距离近到郭文浣都能感到他呼出的热气。
可随即,郭文浣又露出一丝忧伤的表情:“你果真是一点都不记得我了。”“我应该记得吗?”“是啊,为什么要记得呢?你在人群中是那么闪耀的存在,怎么会记得我这样平平凡凡的小女孩呢?”
郭文浣从包里拿出一副大大的圆框眼镜戴上,把自己静心准备的发型弄乱,随便扎了一个凌乱的双马尾,原本清新靓丽的女孩平添了一分土气。
“现在记起来了吗?学长?”宇文凌悦看了很久,终于在一个记忆的角落里找到了她的身影。
宇文凌悦因为出身和外貌,从来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上了大学后更是如此,在他的毕业典礼上,郭文浣是代表大一新生发言的。
虽说是毕业典礼,其实全校几乎都会参加。
那时候的郭文浣是真的不起眼,长长的刘海把脸遮去了大半,让人看不清脸,又总是戴着一副傻傻的眼镜,扎着土得要死的双马尾,实在是让人很难与面前这个女孩联系起来。
可偏偏就是这么不起眼的她却是大一学生中公认的学霸,几乎每门课都可以拿第一,哪怕不是,也总是前三,再加上她低调的性子,倒是让很多人对她产生了一种名为妒忌的情绪。
在她上台发言之时,有人偷偷扔了颗珠子到她脚边,被她不偏不倚地踩到了,一个重心不稳,差点从台上摔下去,幸好被宇文凌悦拉住了。
虽然她后来看似很平静地发完了言,但一到后台她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啜泣的声音很小,但被路过的宇文凌悦听到了,也许是有点可怜她吧,宇文凌悦给了她一张餐巾纸让她擦,郭文浣也没有推辞,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我是不是很没用?为什么他们都讨厌我?对我做这么多恶作剧?”
“不是讨厌,这是嫉妒。”宇文凌悦认真地说,“从绝大数人的心理上考虑,人们会嫉妒那些所谓比他们优秀一些的人,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与那些人是差不多的,所以他们会想方设法使这些人出丑出错,好使他们显得与自己差不多甚至不如自己。”
郭文浣被宇文凌悦说的一愣一愣的,甚至忘了去哭,许久,才吐出一句话:“原来,是这样的吗?”
“知道想要不被人嫉妒应该怎么做吗?”郭文浣呆呆地摇了摇头,“站到一个他们触不到的高度,当你在云端,他们在泥里时,他们就再也不知道嫉妒为何物,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