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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直接从绕城过去,应该会比刑科所他们快。”
“但愿不要死掉。”
“但愿。”
车子沿着绕城高速往LM县工业区方向开去,在距离龙门最近的一个出口下了高速,直奔到龙门医院。
慕容非他们冲进了急诊室,急诊室的医生正在抢救那名刚刚送到的酒吧女,LM县的法医仍在工业区勘查现场,还没有刚到医院。
慕容非见医生正在给伤者戴呼吸机,她的嘴巴正在被医生掰开,慕容非忽然发现,伤者的嘴巴里竟然有个东西搁在里边,他叫道:“医生,好像嘴巴里有东西。”
医生听到慕容非的叫声,就拿了一只止血钳,朝伤者的嘴巴里塞,一会儿,他夹出一个东西,扔在旁边的托盘里。
慕容非见是一段两三公分长短血肉模糊的东西,忽然他发现了这东西的末端有一片指甲,他心里暗暗叫道:“哇,这是一小节手指呢。”
慕容非联想到南堤路的现场,脑海里立即出现了一副画面,凶手将这名伤者击倒之后,就去取她的财物,结果伤者突然一口,将其指头咬下,凶手猖狂逃离现场。
现在伤者仍处于昏迷之中,慕容非看到她的头部已经被止血纱布包扎,要是想看受伤的创口,暂时应该没有办法,他心里非常着急,只能等到医生第一阶段的急救措施结束才可以。
不过,慕容非转念一想,有了这根指头,可以做的工作实在是太多了,这根指头确定是凶手留下的,指头上不仅有指纹,还有血迹可以做DNA,这些信息都可以输入的数据库进行比对,一旦比中,凶手的身份就会明了。
“池鸣,我先取点血让人送回去做DNA,等下你把手指拿去做指纹。”
“好的,做完指纹,我马上入库查去。”
慕容非拿出棉签,在手指断面深部取了点血迹,这时,他才发现,这是一段左手的食指,要咬下这段手指,这酒吧女可是要费多大的劲啊。
取好血,他就将手指交给了池鸣,池鸣早就准备好了滚筒,他接过手指,将这根手指的指腹面均匀地涂黑,然后将它在一张白色的指纹卡上捺印,一枚清晰的指纹跃然纸上。
“效果相当好,只要指纹数据库里有相同的指纹,我想要不了几秒钟,我们的服务器就可以告诉我们答案了。”
“那你赶紧送回去吧。”
“申海怎么还不来,他来了,拍好照片,远程传回去就可以了。”
说申海,申海到,申海背着照相机走进了急诊室,身后跟着苏易。
池鸣笑着说:“七组重聚。”
申海说:“才一天不到的时间,你就这么想我们了?”
“我才不想呢,我的指纹在想你呢。”
“少废话,指纹拿过来。”
申海接过池鸣递给他的指纹卡,说道:“特征很清晰,是伤者的吗?”
“是断指,伤者威猛,把凶手的手指给咬下来了。”
“天,怎么会有这般离奇的事情,我说嘛,这指纹有这么着急。”
申海一边说,一边已经将指纹拍摄完毕,他按了一下照相机上的“”按钮,就到了他随声携带的小型电脑上,然后他用加密的数据传输通道将发回刑科所的指纹室。
“指纹室的工作你自己联系吧。”
“那边我会马上搞定。”
池鸣说完,掏出联系了指纹室,然后跟慕容非说:“稍等片刻,那边就会有消息过来。”
苏易这时才插上话:“你们觉得有信心吗?”
慕容非说:“没有,从我今天到玉州并案的情况来看,我觉得这名凶手是个流窜犯,到处游荡,在同一个城市里不一定会留下前科,眼前的三起案子都同一个城市。”
池鸣说:“我们的指纹数据库可是全国联网的,只要他在城市留下指纹记录,我们的比对系统都会将他挖出来。”
慕容非说:“可是你没看到这个人作案的手段吗?想在现场采集到他的指纹,实在是太难了。”
池鸣的响了,池鸣看了一眼说:“看,结果来了。”
接完电话,池鸣一脸委屈,他说:“没比中,真扫兴。”
申海在旁边注释道:“该宝宝与一次立功的机会擦肩而过。”
“只要能破案,我才不要立功呢。”
“思想境界蛮高嘛。”
“破案就可以睡大觉,哦,我知道了,申海,趁我和慕容外出并案的时候,你准定已经补足睡眠了。”
慕容非说:“不要放弃希望,希望就在前方,我们还有一次DNA的机会呢。”
苏易将慕容非交给她的物证袋放进了她的大牛皮纸袋。,,。请:
第68章 目击()
勘查车停在医院的停车场上,慕容非就躺在车里,他实在是太困了,医生正在抢救,他也无所事事,他已经和医生打过招呼,只要伤者醒过来,就打电话通知他,他随时在车里等候召唤,因为伤者对于当时受伤的描述将使他获得的信息,比如打击工具的进一步明确,凶手的性别、年龄、身高等个体特征,最好能描述出凶手的面貌特征,刑科所的画像大师梅枫已经跃跃欲试了,他主动打过电话过来,说只要伤者能描述出凶手的面貌特征,他就可以画出凶手的通缉画像。
慕容非在车里闭着眼睛不停地想来想去,可是没能阻挡住疲倦的侵袭,一不留神就呼呼大睡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慕容非是在一阵电话声中醒过来的,他看看窗外,天空依然还是漆黑一团,天还没亮。
“喂,是冯医生吗?”
“慕容法医,伤者已经醒过来了,你要么过来看一下?”
慕容非听后大喜,他伸腰走出车外,来到了急诊室。
见到了冯医生,慕容非问道:“伤者在哪儿呢?”
“在ICU,我给他清创之后,现在情况已经好多了。”
“具体在头部的哪个部位?”
“枕部,钝器打击伤,伤者有一些脑挫伤,现在外置引流,脑水肿已经解除,刚刚醒过来。”
“那头皮上的损伤现在可以看到吗?”
“我已经把那些挫碎的组织都清除了,你想看也看不到了。”
慕容非心里暗暗叫苦,不过他觉得还是很庆幸,因为伤者毕竟已经可以说话了。
冯医生带着慕容非ICU,见到了伤者,伤者看上去精神比较萎靡,但是眼睛半睁着,慕容非见她打量着自己,就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刑科所的慕容非法医,不知你现在能不能配合我问一些问题。”
“你说吧。”伤者的声音很微弱,但是还能听得清楚。
“你看清楚了凶手的面貌吗?”
“没有,他脸上戴着黑色的大口罩,根本就看不清,不过,他的头发特别长。”
慕容非心里一惊,这是他事先没有想到的。
“那这人的体型怎么样?”
“很矮的一个男人,身高我感觉不会过一米七,不,应该最多一米六五那种感觉,反正比我矮,长得比较胖。”
“你看到他用什么打你的吗?”
“没有,不过,我倒地之后,他来抢我的项链,我看到他的右手上有一把很大的扳手。”
慕容非终于放下心来,他相信今天这案子和昨天南堤路的案子肯定是同一人所为,世上没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凶手也太猖狂了,连着两天在湾州和龙门敲头抢劫,慕容非心里非常气愤。
“你是怎么咬下他的手指的?”
“我被他从后面打了一下之后,就失去了知觉,后来我突然醒过来,我来抢我的项链,但我怕他会掐我脖子,于是我就奋力咬了他一口,结果他扯下我的项链,就逃走了,后来我又昏了过去,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已经在医院里,谢谢你们把我送到医院。”
慕容非冥想了一下,这酒吧女所描述的过程细节和自己想象的基本一致,只可惜凶手戴了口罩,面貌无法描述,但这一点也说明了凶手准备是非常充分的,包括玉州的那起敲头案在内,三起针对酒吧女的案子几乎如出一撤,凶手作案已经模式化,可以想象,一个人对自己的行为要形成一种模式,需要多少反复的训练?
慕容非问完了酒吧女,像是卸下了一个包袱,他满足于自己分析成功的喜悦之中,但又有了新的担忧,只要案子不破,侦查就会不断地提出新的问题,眼下指纹已经失去价值,面貌画像条件不足,DNA正在检验,玉州那边的现场也没有提取到有价值的物证,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