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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龙心里一阵轻松,一颗石头落到了地上,他说:“我们已经降落在了机场,过一会儿就可以回到单位,你们开始审讯了吗?”
班醒在电话那头说道:“武大,我们的审讯已经开始了,就没有等你回来了,前期交代的情况要不要我先跟你汇报一下?”
武龙急忙说道:“前期的交代情况不急,等我回来再说,我现在机场,不是很方便。你们重点要锁定现场的细节,只要细节都对得上,他以后想翻供都翻不了。”
“武大,我知道的,要是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到时也可以请刑科所的一起看看,慕容非他们也一起回来了吧?”
武龙爬上一辆出租车,说道:“是,我们都回来了,好吧,我已经上车了,回来再说吧。”
一路上,出租车风驰电挚地奔向重案大队,武龙对慕容非说:“你们俩和我一起去看看耿可汉吧,我想你们心里可能比我还急。”
慕容非看了看武龙,说道:“当然,我非常想见见这小子,看他到底为什么会刺他们的腹部。”
池鸣也说:“我也想看看,不过我最想问问他是如何翻进那堵墙的,这个问题我一直想不通。”
车子停靠在重案大队楼前,三人下了车,就来到了审讯室,班醒见武龙他们到来,就暂停了审讯,出来给武龙汇报情况。
武龙直接说道:“班醒,我就不问了,你就简单介绍一下,到现在为止,他都交代了些什么?”
班醒说道:“情况比较好,差不多都交代完毕了,整个细节基本都对得上,特别是杀人细节,他已经承认先捅的腹部,然后在圆慧法师和刘荣贵脸上用刀刻字,这个细节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对吧?而且他还提到了出寺院前在方丈室后面的厕所大便过一次,这也是和慕容非的推测一样,我们DNA也认定了,对吧?”
池鸣赶紧问道:“那他说过是怎么寺院的吗?”
班醒翻翻手中的笔录道:“对,这个也提到过的,他说他在那个部位踩点好多次了,就是翻出围墙的那个部位,他说他是通过竹子的弹力跳到茅房顶上的,然后就顺利地了寺院。
池鸣一拍手,说道:“真是想不到,我就没有想到这点,我正好奇他怎么可能扛着一架梯子去作案,好吧,这下我算是长见识了,这种原始的方法都被他用上了。”
慕容非对池鸣说:“越是原始的方法,越是想象不到。回头还得去竹林重新勘查一下,还是要找到具体是从哪跟竹子弹过去的,勘查不怕细,证据不怕多。”
武龙问道:“动机呢?动机有没有说?”
班醒说道:“已经说了,就是报复杀人,一点没错,和我们推断的一样,他说圆慧法师和刘荣贵杀了他的一家,就是该死,法律没有制裁他们,他就自己动手,一天没有杀掉他们,他就一天灵魂不安。”
武龙有些不解,问道:“那他说了是怎么知道圆慧法师就是黄红俊的吗?”
班醒摇摇头说:“这个我还没问呢,接下来你亲自去问吧。”
慕容非朝武龙示意了一下,意思也要参加审讯,武龙表示同意,说道:“等下你注意听就好了,这个大学生看起来比较诚恳,不要伤了他的自尊,这样对于我们的审讯会比较有利。”
武龙和慕容非走进了审讯室,见到了想象中的耿可汉,发现这个连杀两人的凶手一点都不像是个凶手。
他长着白白净净的脸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像是充满了希望,瘦削的下颌显得非常有男子汉的魅力。
慕容非看在眼里都觉得有点心寒,他真不愿意看到这个报复心极强的小伙子走到生命的尽头。
武龙没有犹豫,开口就问:“耿可汉,你是怎么找到圆慧法师的?”
耿可汉先是低头,然后抬头,他看着武龙,好像是在寻找信任,武龙知道审问的时候,许多嫌疑人求得良心上的平安,不愿意说出一些难以启齿的言语,这时,他知道耿可汉一定有什么不方便说出的话语。
他鼓励道:“耿可汉,你放心,我们不会将你所说的传播到外边,这一切都只是结案,说不定还对你的法庭审判还有一定的帮助。”
耿可汉终于说出了他是如何知道圆慧法师的秘密。
“我来到湾州大学之后,交上了一个女朋友,她是我同班同学,她的妈妈在湾州开了一家小旅馆,名字叫福来家庭旅社。”
“有一次我听我女朋友说起她的父母亲,她说她们家是一个残破的家庭,他的爸爸因为杀人一直在逃,现在躲在宝净寺做了和尚,就是这个圆慧法师,后来我才知道他已经做了住持。”
“一开始我很好奇,就问起她,她父亲原来叫什么名字,她告诉我叫黄红俊,他和她妈妈并没有结婚,所以她们母女两得以保密,没人知道,现在他爸爸还会经常抽空来看她俩。”
“我知道这个情况之后,心情极度复杂,很难控制自己,直到刘荣贵出现了,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想法律太没用了,杀人犯都逍遥在外,我就决定自己动手了。”
“我翻进寺院,见圆慧法师正在打坐,就冲进去杀了他,因为我一直记恨十四年前他们在我肚子上的那一刀,所以我也以牙还牙,捅了他们的肚子,并且在他们的脸上刺字。”
“我知道我这样子做有可能会让你们想到我,可是不这样做,我胸中的愤怒无法平息。”
第193章 囚徒困境()
♂!
湾州最黑暗的时刻可能就在夜晚,因为在夜晚来临的时候,邪恶就会在城市蔓延,一般的老百姓可能不会有所感知,可是在刑科所里值班的七组,他们心里却非常敏感。
要是值班安全度过了整个白天,慕容非就会非常担心,晚上可能不会那么轻松可以过去,这是经常被验证的规律。
最迷信的要数申海了,此时的他心里正慌慌,快要到睡觉的时间了,可是指挥中心依然没有电话过来,他最担心一进宿舍就会有案子,心虚的他向大家说道:“有谁敢保证今天晚上不发案子,明天早餐我请客。”
苏易正在电脑前书写尸体检验鉴定书,她听出申海明显是心虚,便说道:“申海,跟我相比,你怎么也算是个老革命了吧,可你没个老革命的样子,你要是怕发案子,就干脆呆在办公室守夜,不要去睡觉,就不会出事咯。”
申海正坐在法医办公室的另一张椅子上,他见自己的心迹被苏易揭露,便回应道:“苏易,说实话吧,我的确不喜欢看现场,特别是这大半夜的。你们看现场的时候,总是有事情做,你们法医面对着尸体,池鸣到处找垃圾,忙得不亦乐乎,总不至于打瞌睡。你不知道我拿着个相机,没活的时候傻叉一样站在那儿,一不小心就想瞌睡,可是这站着怎么睡呀?不瞒你说,有好几次我在现场出了洋相,可能你们都不知道吧。”
池鸣正在和慕容非下象棋,慕容非一只兵已经捅到了池鸣的将旁。
他正在绞尽脑汁设法逃亡,但是怎么也想不出突围的招数,他干脆就抬起眼,不去看那棋盘,对申海说道:“申海,谢谢你的坦诚,我能理解你的熊样,在现场打瞌睡不是没有可能的,要是一个人无所事事地站着,不打瞌睡才怪呢。我记得以前实习的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囧样。正如你说的,现在我在现场忙得像狗,怎么可能还会打瞌睡呢?”
申海侧脸看了看池鸣的棋局,忽然发现了池鸣要是将车抽回,堵住慕容非的兵,棋局就可以盘活,他说道:“池鸣,你是不是卡棋了?”
池鸣没去看棋盘,说道:“是呀,怎么?你这个象棋大师是不是想救我一把?”
申海指指棋盘说:“池鸣,你虽然是勘查现场的一把好手,可是走象棋却是烂得要命,我看慕容的棋几乎就要陷入绝境,现在我只要三招,慕容就会交枪。”
池鸣一下子来了劲儿,他原本想自己都要输了,可是申海却说慕容非的棋不行了,他说:“申海,你过来指点一下,你看你一个人像木鸡一般坐在那边,一不小心也会瞌睡。”
慕容非见池鸣要搬兵,心里有些不爽,虽然他看不出自己的棋局有什么危险,可是他知道申海刚才那番话不是瞎说的,申海是刑科所象棋第一高手,谁都畏惧他的魔力。
慕容非愤愤地说道:“申海,你还是坐在那边别过来,陪着苏易写鉴定书不是挺好的吗?”
没想到申海被慕容非说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