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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笑,他吻了吻她发红的小包子,手抓住纸袋子:“吃饱了,就穿衣服,回家。”
……她害臊极了,每次她主动他都不给面子!
哼哼唧唧穿了衣服,她却是早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诽谤抛之脑后了。
什么都不如陆荆舟重要。
更美好的是,陆荆舟和她一样这么觉得。
她缠得紧,他还是答应卢恒跟她细说了,他给了一张图纸。写得简单,但是利益是非明确,具体的,她自己查也查不到,卢恒告诉她还实在些。
不过今天晚上,她是不用了。
陆荆舟很难得,工作时间整个下午和晚上都用来陪她。
她还是很担心学校的事,但是陆荆舟让她好好睡觉,她上午、下午折腾不断,当然也累了。
第二天一早,她刷了新闻、微博,还是没有这件事。大概事关陆荆舟,想曝得众人皆知也有点难度。去学校时,她还有点小紧张。陆荆舟为了安抚她,还亲自送她,额头印吻。
“吃吃,你在意我还是别人?”陆荆舟问。
“你。”她答。
“行了,下车吧,放学我来接你。”他再次伸手扯了扯她脸颊,道,“弹性不错。”
等他的车走了,她自然看到不少来学校的人围着她唧唧歪歪,可能忌惮陆荆舟没有任何动作。陆荆舟对付林家岩的事,自然分秒传递,开了帖子后,褒扬、贬低不一。
陆荆舟问的对,她在意他就好了。其他人,何必呢。
可以确认的是,陆荆舟让别人,比如方婷媛、林家岩这样的人再不敢上前挑衅了。
阿葵在教室里旁若无人地和她勾肩搭背,还给她看自己捣腾出来的帖子。
和祁晏是朋友关系,不知道阿葵哪里来的图,有祁晏和甄妮,还有祁晏和林瑶,还有几个她不认识的。主意就是祁晏绯闻女友多的是,她柳屹不过是他的朋友。
和温流是陌生人,温流对外流传禁欲,甚至有和男人暧昧的照片。
和陆荆舟是恋人关系,绝非包养。
柳屹看到最后,笑道:“其实,陆荆舟算得上包养我了,我挺高兴的。”
恨铁不成钢,许葵啐道:“出息!”
“行了,祁晏是不是知道了给你照片?”她问,好久不见祁晏,没想到还能第一时间出手相助,果然够仗义。
摇了摇头,许葵解释:“这次你猜错了,温流主动爆料,祁晏是我找上的。他们说了,闹大了是不会公开承认的。不过我觉得,在S大杀杀那些黑贴的气势还是可以的。”
“温流?主动?”柳屹冷哼,“他不做幕后指使已经很好了。阿葵,你以后看见他就绕路,和我一样。他太恐怖了,我怕他……”如果用心追你,你不小心沦陷了。
“我也很惊讶,不过眼下最重要是帮你澄清点,而且S大论坛日新月异,很快就能被新鲜的热门顶下去了。我们以后还是低调,应该不会被围堵。上次祁晏那事儿,不是也熬过去了?”
柳屹点头:“嗯,等过几天,你这帖子还是删了。影响不好。”
“没问题。”许葵刷着网页,看着天马行空的评论,能找到点乐子。
“陈嘉禾呢?”柳屹见陈嘉禾到点还没来,问。
许葵摇头:“不清楚,要不打电话问问?”
“我来吧。”柳屹拿出手机,现在教室人不多,尚且安静,她就坐在原地。
“陈嘉禾,你怎么也学我,开始旷课了?”柳屹经陆荆舟开导哄逗,心态上好了很多,语速轻快,似乎不受影响。其实她心态本来就挺好,可是陆荆舟给的存在,始终是独一无二,在她心里分量最重的。
安静一阵,她隐约听到脚步声,窸窣一阵后,陈嘉禾才压低声音:“柳屹,你帮我点到行不行?实在不行就说我病了。”
“你真病了?”柳屹表示狐疑。毕竟她这事风头正劲,她怕昨天冲动的他受到牵连。
陈嘉禾望了望房间里柔和的背影,道:“我第一次和我挺重要的朋友见面,才见到,可能要交流一天。”
“陈嘉禾你玩什么啊,什么时候还玩网友见面?”柳屹惊讶。
甩手,陈嘉禾赶紧反驳:“说什么,是我用远鹤的名字认识的前辈,她给我指点过很多,不过我们都是邮件和电话联系的。没见过面,这次她因为交流来塔城,我就亲自招待她,真的特别重要。”
“……你招待吧。”柳屹没多问,“忘了你是画家。”
陈嘉禾忙说是,匆匆挂了电话,赶紧赶慢走到自家客厅——陈嘉禾上大学后住单身公寓,为了灵感,家里人也是同意的。
“远鹤,是和朋友打电话吗?”楚念诗挽了挽鬓发,印满故事的眼睛流动若春水,笑盈盈看向陈嘉禾。
陈嘉禾有点紧张,他想象过很多次念情老师的模样。却始终抵抗不住初见的震惊,当他打开门铃,他看到整个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的楚念诗,瞬间只想关上门,收拾一番再招待。
楚念诗的五官说不上哪里别致,可拼凑在一起,就是让人神魂颠倒的美丽。何况她年纪稍长,有很多和陈嘉禾同龄人不曾有的气质韵味,皆熏得他一怔。
楚念诗并不介意,捂嘴轻笑,瞬间从仙女变成凡间倾国倾城的美人:“远鹤,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年轻。”
他被一说,愈发不好意思,慌乱招待她进门。屁股没坐热,柳屹电话来了,他去接。
因此,楚念诗问的时候,他还有点不好意思,挠挠后脑勺:“念情老师,不好意思,现在没有电话了。”陈嘉禾率性地把手机递到她面前,关机。
楚念诗被逗乐,再次柔柔一笑:“现在的男孩子,都这么可爱了?”她细问下,似乎想起了以前。很久很久以前,她遇到的男孩子,好像永远沉眉敛目,难得才疏淡一笑。
俩人是聊画,不知道扯到什么,楚念诗对他说:“远鹤,你知道吗?我比你还小的时候,我的老师跟我说,当我打开双腿,我会迎来另一种境界。”
陈嘉禾虽然没有经历过床、事,但她说“打开双腿”时他还是反应过来了。因为明白得太快,他反倒接不上什么话。
楚念诗抿了口热奶,几分无奈:“可我后来才知道,我的老师,不过是为了睡我。你知道吗,在我心里神一样的老师,温润如玉,翩翩公子,居然有一天会赤裸地跟我提出来。”
“……后来呢?”陈嘉禾和楚念诗隔空交流有点年头了,可听到这话,他还是觉得紧张。
“后来,他当然没有成功。”楚念诗释然轻笑,“你这么紧张,比我当年还紧张呢?”
陈嘉禾对艺术的热爱是纯粹的,不喜欢这样“潜规则”,因此表现得明显。
拍了拍胸口,他道:“那就好,画画就是画画,不该掺杂太多东西的。”
楚念诗保养得很好的纤纤玉手突然覆在他肩头,盯着他年轻的眸子,开口:“可是远鹤,我提及这个,是想说。除开我老师想睡我这个意图,他的话是对的。”
“老师,你说什么?”陈嘉禾有些错愕。
收回手,楚念诗表情依旧惬意:“怎么,你觉得我也想睡你?”
“没有,没有。”陈嘉禾赶紧摇头,但她觉得,肩膀处被她轻飘飘碰过的地方忽然有细细密密的炙热感,以不可阻挡之势,蔓延……
“放心,我只想告诉你,那是另外一种境界。你不必强求,一切水到渠成即可。”
“嗯。”他应,怔怔看着明明温柔似水却又像远隔千里的楚念诗。
楚念诗放下瓷杯:“最近有画吗?让我看看?”
“好。”他赶紧答道,折身而返,翻箱倒柜……
陆荆舟送完柳屹,直接去的祝芳菲住处。
姗迪看到是他,欣喜若狂,狠狠扑上去,恨不得替祝芳菲攀住陆荆舟:“陆先生,你可终于来了。芳菲这几日,做什么都没心思,收效甚微。你这一来,可是久雨初晴了!你会好好开导芳菲吧?”
目光停留在姗迪停留在她胳膊上的手,他开口:“你松手我就去开导。”
祝芳菲早就预料到陆荆舟会来,好好打扮了翻,粉面红唇,一扫前几日的阴霾消沉。
“荆舟。”祝芳菲缠绵不尽地喊他,看向他的目光亦是不加掩饰的缱绻。
拂开她的手,无视她的眼神,他径直走向客厅。坐在椅子上,拿出烟,点燃,他随意含住烟:“说吧,条件。”
“放过你的心头好的条件?”祝芳菲被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