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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她之前在菜谱上卖了个人情给他,令她不解的是韩桦霖怎会专挑这一天、并且亲自来,当真是凑巧?
就在孟茯苓费解之时,葫芦煞风景道:“还钱!”
“什么还钱?”孟茯苓一时没反应过来,觉得葫芦莫名其妙。
“莲子种是你托他买的,自然要还他钱。”葫芦义正言辞道。
“我倒不曾听过送人贺礼,还得收人银钱的。”韩桦霖轻摇折扇,笑意不减。
孟茯苓很想拍死葫芦,不会说话就别说,平白害她尴尬,只得对韩桦霖道:“韩老板,您别见怪,他脑子不好使。”
“孟茯苓!”葫芦真恼了,她居然跟这小白脸说他脑子不好使。
孟茯苓怔了一下,这是葫芦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
薛氏倒是看出点端倪,便出来打圆场,“茯苓,葫芦许是饿了。”
她本来是不忍孟茯苓责怪葫芦,可这圆场打得,让葫芦瞬间黑了脸。
韩桦霖笑容更大,眼里是掩不住的玩味,更觉得葫芦这个名字好笑,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的会放声大笑。
经薛氏这么一说,孟茯苓才想起应该好好招待韩桦霖,暖酒宴也不能被那些极品坏了兴致,得继续下去。
于是,她让几个妇人收拾那张被连家人弄得狼藉不堪的桌子,其他两桌已凉的菜也重新加热。
她自己亲自整治了一桌好菜招待韩桦霖,席间,她与韩桦霖相谈甚欢,从菜式谈到酒楼经营。
韩桦霖主动提起种藕的事,态度与葫芦截然相反,他很看好孟茯苓,而且还能提出不错的建议。
孟茯苓没想到韩桦霖对农事方面也有一定的了解,与他谈话间,受益匪浅。
他们越谈越投机,葫芦的脸就越来越黑。
可惜孟茯苓在古代难得有谈得来的朋友,对韩桦霖也没什么想法,自然就把只会泼她冷水的葫芦到脑后去了。
“葫芦,吃菜啊!这是你最爱吃的香酥肉。”薛氏见孟茯苓冷落了葫芦,只好夹了一筷子香酥肉到葫芦碗里,以示安慰。
而韩桦霖表面上全心与孟茯苓交谈,暗里却注意着葫芦的一举一动,见他如此,心里的疑惑更重,就故意把话题牵引到国事上。
“祁大将军失踪已久,燕国闻风蠢蠢欲动,恐怕不日便会出兵攻打我朝。这岐山县离燕国不远,定会受到波及,到时人人自危,还谈何做生意。”
韩桦霖夸大其词,意在试探,但葫芦不理会他、更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
“祁大将军?”倒是孟茯苓听到祁字,略显激动,因为她想起那只玉葫芦上也刻着一个祁字。
第46章 还想撇清关系?()
“正是!”韩桦霖含笑点头,孟茯苓一听到祁大将军的事便显激动,却没多看葫芦一眼。
他不禁猜想,莫非葫芦真的不是祁煊,或者孟茯苓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这祁大将军听起来好像很了不起,韩老板可以讲一下他的事迹吗?”孟茯苓故作好奇道。
“祁大将军,全名祁煊,乃我朝赫赫有名的战神将军。十岁入军营,十三岁带兵杀入敌营直取敌将首级…………”说到这里,韩桦霖顿了一下。
见孟茯苓兴味盎然,便继续道:“逢战必赢,可谓是战无不胜,几乎无人不知他的威名。”
无人不知祁大将军的威名?孟茯苓暗笑,原主出生乡野,自懂事起就整日劳作,对外界的事便一无所知。
孟茯苓忍不住看向葫芦,心道就他这德行,怎么可能和祁大将军扯得上关系?姓祁、或名中带祁的人多得是,是她乍一听到祁字,就太过激动了。
韩桦霖把孟茯苓和葫芦的反应看在眼里,愈加不解。
皆各怀心思,唯独薛氏叹了口气,“十岁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他爹娘怎舍得将他送入军营?”
“像他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失踪?”孟茯苓比较好奇这个问题。
韩桦霖却是笑而不语,没有回答她们母女。
孟茯苓便没再多问,转移了话题,谈至散宴,韩桦霖才告辞离去。
待所有客人都走了、把屋里收拾好后,孟茯苓随口道:“那位祁大将军倒是个人物。”
葫芦默然不语,不理会孟茯苓,径自走向门口。
“他今日是吃错药了?”孟茯苓摇头失笑。
薛氏听后,忍不住道:“茯苓,是你冷落他了。”
“冷落?他又不是我的谁。”孟茯苓没有多想,便道。
葫芦此时刚走到门口,他耳力极佳,将这句话听去了,心里莫名的恼火,便回头道:“摸都摸了,还想撇清关系?”
一个摸字,令孟茯苓忍不住想到那天的事,双颊不禁染上可疑的红晕。
“你们到那种程度了?可茯苓有孕在身,不能”薛氏吃惊不小,久久才道。
“娘,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跟他什么都没做。”孟茯苓气极地阻断薛氏的话。
“娘明白,虽说对外称你们有名份了,可娘不想你委屈,得挑个日子把你们的亲事正经地办一下。”薛氏了然的点头。
孟茯苓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真不知该怎么向薛氏解释。
“葫芦!”对薛氏无可奈何,她只能把炮火轰向葫芦。
葫芦这次却装聋作哑,大步走出屋,让孟茯苓气得差点倒仰。
孟茯苓想追上去,却被薛氏拉着念叨个不停,好不容易把薛氏劝回房间。
正要去看看葫芦待在屋外做什么,房间内却突然响起薛氏的尖叫声,还有东西倒地、或摔碎的声响。
“娘!你怎么了?”孟茯苓大惊失色,急往薛氏的房间跑去。
当她推开房门,看清房内的情况,顿时怒红了眼,“住手!放开我娘!”
第47章 简直禽兽不如()
把极品撵走时,孟茯苓没有去注意孟春田,没想到他会躲在薛氏的房间里,此时,薛氏被他压在身下。
他虽然伤了一只手,但农家男人天生力大,薛氏又极瘦弱,只用一只手便压制得她无法动弹。
“茯苓,救我!”薛氏不断地挣扎、用手拼命地推打他,都无法推动他分毫,惊恐万状地尖叫、哭喊。
就算孟茯苓来了,孟春田也不想罢手,不把事儿做成了,回去非得让他老娘扒了一层皮不可。
早在出门时,刘婆子就交代如果薛氏不肯原谅他,就要找机会把薛氏强了,到时薛氏肯定会服软。
所以,他趁乱跑到客厅后面,这里有几个房间,他挨个看了。
做了多年夫妻,他一看就知道哪个房间是薛氏的,就藏在房间里,等薛氏进来。
“葫芦!”孟茯苓知道自己肯定拉不动孟春田,就抄起一张椅子往他身上用力砸,一边喊葫芦进来。
“啊”孟春田刚把薛氏的外衫扯开,就被孟茯苓砸得背部剧痛。
薛氏趁机狠咬了他的手臂一口,双重剧痛之下,他还固执地不肯从她身上离开。
孟茯苓气得半死,正要抡起椅子继续狠砸时,葫芦进来了,掐住孟春田的脖子,把他从薛氏身上拽下来。
碰!葫芦将孟春田摔在地上,拳头如暴雨般落在他身上,揍得他惨叫不止。
“葫芦,别打了!别把人打死了!”薛氏把衣服拢好,见孟春田声音越来越低弱,怕弄出人命,便出声阻止。
“把他另一只手也打断了!”孟茯苓以为薛氏还在顾虑夫妻之情,气愤地拉住薛氏,大声对葫芦道。
孟茯苓是动真火了,她知道孟春田渣,没想到他渣到这种程度,为了帮无良爹娘抢妻女的房子,竟想对薛氏用强,简直禽兽不如!
“不、我、我是你爹啊!”孟春田一听到要把他另一只手也打断,惊骇欲绝。
他挣扎着爬到她们脚边,磕头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们原谅我…………”
此时的孟春田了,在孟茯苓看来猪狗不如,更无半点做人的尊严。
葫芦同样看不起孟春田,不让他把话说完,便把他另一只手也折断了。
没等孟茯苓开口,葫芦就把孟春田扔了出去。
薛氏再也忍不住了,抱住孟茯苓,嚎啕大哭了起来。
“娘,别哭、没事了!”孟茯苓被薛氏哭得心酸不已。
轻拍着薛氏的背,孟茯苓觉得定要找机会把孟家这颗毒瘤割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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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孟春田只能用身体滚着回孟家,明明不远的路,硬是滚了近一个时辰。
到孟家院门口时,早已筋疲力竭,再也无法动弹。
正巧,韦氏出来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