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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去了天堂的父亲来接自己了吗?悠草忽然觉得好欣慰,终于可以摆脱这一切了。
她伸出手去,不停地大喊:“爸爸!等等我!”
只是忽然发现那道光束竟开始往回收,然后越来越弱。人影也越来越淡,像是在跟她摆手。
“不!爸爸别不要我!爸爸!”悠草拼了命的想要向前,她已经无法估计身上的刺痛,只是无论怎样努力,还是无法前行半步。
直到所有的光全部消失,那个人影也不知所踪。悠草猛的感觉有人在身边不停地摇晃着自己,不停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是谁?谁在喊我?悠草奋力的睁开眼睛,终是看到身边站着个英俊挺直的男人。
秦炎柏?
悠草睁开双眸,还有些痴痴傻傻的状态,望着他问:“我爸呢?”
秦炎柏心痛地长叹一声,用手摸了摸悠草的额头:“你终于退烧了,可怎么还说胡话呢。”
退烧了?难道刚才只是在做梦?悠草这才缓过神来,然后努力地想坐起来看看这到底是哪里。但一使劲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痛,简直快散了架。
秦炎柏赶忙起身将悠草扶起来,整理好枕头让她靠在床头。
“这是医院,你都发烧三天了。”
“可我怎么在这?”
“是程先生那天喊我的,说你发烧四十度昏迷不醒,他也没能力照顾你。”
悠草缓缓点点头,只觉得脑袋沉重不堪,而且还有些滞涩。
“刚才听到你喊爸爸,不知道伯父在哪儿?你现在这样要不要通知他来啊?”秦炎柏倒了杯水给悠草,真心觉得如果现在有个亲人在身边,或许她不会过得这么苦。
悠草喝了些水轻轻地摇了摇头:“我爸早就去世了。”
啊?秦炎柏吃了惊,赶忙问:“那是不是伯父来接你,然后你没去啊?我妈说这事儿最邪乎了,没去就对了!”
悠草苍白着脸,苦笑道:“真的能把我接走倒好了。”
秦炎柏望着悠草,心里不由替她担心。一定是因为最近遭受的打击太多了,而自己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两人各想着心事,病房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进个人来。
悠草看过去显得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秦炎柏看了眼,赶忙热情地迎了上去:“你是谢芸芸吧?快请进。”
然后转头向悠草解释:她生病期间谢芸芸打来电话,说两人是好友,于是自己就将医院地址告诉了她。
悠草望着谢芸芸憔悴的脸,心思不由沉了下去。
第83章 苦苦哀求()
谢芸芸的确瘦了,而且越发沧桑。原来虽然胖,但至少富态可爱。而现在就像一株久旱未雨的小草,濒临枯黄干死。
秦炎柏见悠草有朋友来,赶忙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找我有什么事?”不管谢芸芸曾经怎样对待过她,悠草却从没生过气。即便知道她为了爱情犯糊涂,而不惜伤害自己的朋友。
谢芸芸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似乎有些不敢直视悠草。只垂眸望着手指,良久才像下定决心似地猛抬起头来:“你回来继续帮我管理借书室吧。”
悠草看着谢芸芸,仿佛透过面容瞧见了那落在她身后的恶魔。李翰究竟对谢芸芸做了些什么?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
“还是为了他?你为什么不信我说的话呢?”
“可这都是为了爱情,求求你了,就接受他吧。”
悠草皱眉不可思议地望着好友,谢芸芸感到有些难堪又垂下头去。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谢芸芸没回话,只是死死低着头。
“如果我答应你去做他的女朋友,那你呢?你算什么?”
“我什么也不算,我只希望李翰能幸福。他给我的一切,已经足够了。”谢芸芸眼泪已经滴落下来。
悠草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一把捉住谢芸芸肩膀:“你的意思不是已经有了事实?”
谢芸芸抬起头,一副无怨无悔或是如愿以偿的样子。
“你傻啊?!”悠草愤怒了,李翰简直是披着人皮的禽兽,“到底有智商吗?”
谢芸芸哭得越发厉害,最终竟从凳子滑下跪在地上:“我就是爱他,可以为他奉献一切。我求求你,就答应他。哪怕见一次面,看在我们都是朋友的情面上。”
悠草别过脸去不看她,她看不得好友为了所谓的爱情如此作践自己。
两人正僵持的时候,秦炎柏去而复返,见到屋里的一幕有点尴尬。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觉得转身离开似乎也不太合适,进退两难。
“请你把我的朋友送走,”悠草的话算是救了秦炎柏,虽然这也不是个什么好差事,“而且以后也在别随便带我的什么朋友来了。”
“悠草”谢芸芸哭的泣不成声,死活不肯离开的样子。
秦炎柏抓抓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办。人家哭成这样硬拉走似乎也不太好,但的确是自己没经过悠草同意的情况下将这人带来的,但没想到她会真的生气。
见秦炎柏踌躇不前,悠草“嚯”地从床上起来,挣扎着想要下床去。
“你干嘛?”秦炎柏赶忙上前扶她,却被甩开了。
“她不走我走。”
“我走我走”谢芸芸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着,却像是浑身哭的已经没了力气,“可我求求你,就去我家玩一次吧。”
秦炎柏扶着悠草坐下,看谢芸芸哭成这样,也有点看不下去,“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要不你等病好了就去一次呗。”
悠草猛瞪秦炎柏一眼,冷冷道:“她要我被人侮辱,那也应该去吗?”
第84章 傻瓜的吻()
谢芸芸摇摇晃晃地离去,悠草坐在床上沉默着,眼中带着淡淡的忧伤。秦炎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着她刚醒身体虚弱赶紧拿了些小米粥端过来。
望着还冒着热气的小米粥,悠草知道这一定是秦母熬得。因为她曾经喝过,味道比外面买的香,而且还会放些小红枣。
“其实我真不应该再麻烦你和大妈了。”或许因为烧已经退了的缘故,悠草感到饥肠辘辘,真有些饿了。
秦炎柏平日里很少下厨房,更别提照顾人了。所以本想喂悠草喝粥的,结果笨手笨脚险些倒在她的身上。
悠草赶忙接过去:“自己来吧。”
望着悠草憔悴的模样,一场大病让她脸色发青,眼圈都是黑的。那双剪水双瞳,如今也失去了神采。秦炎柏心里隐隐难过,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来安慰她。
悠草喝了一半像是有点累,将碗递给秦炎柏,又缓缓躺下。
“你回去吧,以后也别再来。”悠草背对着秦炎柏,此刻脆弱且疲惫的心,似乎多看他一眼就会涌上无法割舍的情愫。
“我只是想照顾你。”秦炎柏望着悠草的身影,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替她抚平头上的乱发,“何况程先生”
“如果是程谷元喊你来的,那真的可以走了。”
“他是行动不方便,但我很感谢他能叫我来照顾你。”
“哼,你傻吗?”悠草的声音悠扬而深远,就像是一个饱经沧桑的老者,“你来照顾我得不到任何好处。”
“可我不要任何好处。”
“学**?我这里不需要。”
“可是我需要。”秦炎柏似乎再也无法按捺心中的澎湃一把将悠草拉了过来,双眸灼热地望着她,似乎温度再高些就能把人融化。
悠草同样望着秦炎柏,只是她深锁眉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漠的样子。
“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我,可是我当初的那句喜欢你绝不是随便说说的。”
“你傻吗?”悠草重复着刚才的话。
“我哪里傻?喜欢一个女孩就是傻?”
悠草无奈地摇摇头,试图转过身去。可惜她被秦炎柏牢牢地抓着肩膀,丝毫动弹不得。
“你当然傻!”眼下的情况,如果悠草不说些什么,肯定摆脱不了的,“我没有学历、没有工作、曾经做过三年牢,现在无父无母还拖着一个残疾的男朋友,请问你喜欢我什么?这张脸吗?如果我是个丑八怪,你还会喜欢我吗?”
“可你不是丑八怪,在我心目中你永远都是小龙女。”
“哼,小龙女。”悠草忽然笑起来,那笑中尽是嘲讽之意,“拜托你看清楚点好吗?小龙女是在古墓里待了几年,而我进的是监狱。小龙女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而我为了生存能做任何卑微的工作,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