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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永张公公的干儿子,皇上特地吩咐下了,夏姑娘有什么事,直接找小的便是了。”
夏云渚会意一笑,又悄悄塞了一锭银子给那张福:“以后还有需要麻烦张公公的地方。”
正当夏云渚准备收拾行李的时候,却见两个姑娘从厢房内走出,原来她们是住在一个院子中的,其中一位便是留宫之选时站在夏云渚前面的那位姑娘。
那两位姑娘一见夏云渚,便互相行了礼,自我介绍起来。
原来那日站在她前面的姑娘姓吴,父亲是南京太常寺少卿,另一位姿色更艳丽的姑娘姓沈,父亲是国子监一生员。
那吴姑娘与沈姑娘早已听说了夏云渚的事迹,谈话间皆是对她赞许有加,其实宫中那些个规矩,就算是她们这些闺秀,也是有些看不惯的,只是她们自幼便接受了女则女训这样的教育,凡事只能隐忍。
与吴姑娘,沈姑娘聊了许久,却也已是入夜时分,吴姑娘与沈姑娘便各自回房去了,夏云渚一人躺在床上发呆,总觉得有些许不对劲。
果不其然,就在子时一过,便有些许奇怪的脚步声传来。
一黑衣蒙面人悄声翻窗而入,摸到了夏云渚床边,抬手一刀,便砍了下去
张永的心思()
那黑衣人朝着夏云渚的床铺猛砍了一刀;却发现被子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夏云渚躲在房梁上目睹了这一幕的全过程;心中已寒至冰窖。
刘瑾;你到底是有多恨我;非要置我于死地!
夏云渚从房梁上一跃而下;夺过那蒙面人手中的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刀架在那人脖颈上;目露凶光威胁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由于是皇上特意嘱咐过要特别关照这位夏姑娘的,张福的人在外面听到了些许声响;便马上禀报给了张福,这会儿张福正带人叩门询问,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知就在夏云渚被那叩门声分神的刹那功夫;那黑衣人却突然脖子一歪;瘫倒在她怀中。
夏云渚探了探黑衣人的鼻息,确定此人已自尽。
张福与手下夺门而入;却只见得一具死尸。
“夏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福看着瘫倒在地上的死尸;与被砍的凌乱的被子;已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张公公;如若我此刻想见你干爹,是否太过唐突了?”夏云渚却是出奇的镇定;这种事她在锦衣卫中见多了,死人算什么!只是行凶之人心思太过歹毒了;次次想要置她于死地;她再不反击,怕是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此刻确实已是深夜,不过皇上吩咐过了,就算是夏姑娘现在想见皇上,小的都可立即去禀报,更别说是我干爹了。”张福小心翼翼回道。
“那就劳烦公公了,我此刻并不想见皇上,只想见张永张公公。”夏云渚将手中握着的刀柄一松,瘫坐在了一片狼藉的床上。
为了防止事情外泄,同院的吴姑娘与沈姑娘已被张福送了封口费,她们本就是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的闺秀,自听到声响后便已不敢走出房门半步了。
张福手下的人将尸体悄悄拖至柴房,这会去寻张永的人已经回来了。
“不知夏姑娘寻老奴来,有何吩咐?”张永一见夏云渚,便拱手一辑,只是抬眼间刚好瞥见了她的面容,不觉心中一惊,他知道夏姑娘与锦衣卫夏千户是兄妹关系,可此二人的长相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夏云渚已将张永面上的神情瞧的一清二楚,便转身向张福挥了挥手,示意左右都退下。
此刻柴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夏云渚却也明人不说暗话:“张公公且看这人的舌下。”
“服毒自尽,江湖死士惯用的手法。”张永掰开那死尸的嘴看了看,皱眉道。
“此等手法,张公公可觉得眼熟?”夏云渚双手交叉,故弄玄虚地问道。
“云居寺!等等,那日在云居寺,我所见到的是锦衣卫夏千户与他双胞胎哥哥,瞧你的长相,却是与他二人同出一辙,莫非你们是三胞胎?可夏姑娘怎么知道云居寺中死士之事?你不是一直生活在南京,直到选秀才进京的吗?”张永心中对夏家这一干兄弟姐妹已是充满了疑惑,一家子人谁未见过,可一家三兄妹长相一模一样,这就太罕见了些。
夏云渚却也并未急着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嘴角微微一拂:“小女子不才,只是听闻张公公与某些人不太对付,有的人想将张公公贬至南京,亏得张公公在东宫侍奉多年,也算是当今圣上的大伴,皇上感念多年情谊,才不肯放张公公走的。”
“夏姑娘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些,莫非你根本就是锦衣卫夏千户本人!”张永毕竟老谋深算,夏家疑点太多,他没办法不怀疑此事。
“张公公在皇上身边侍奉多年,最是了解皇上的性情,有的人现在春风得意,是因为皇上觉得他还有些利用价值,如若一旦有天皇上对他厌烦了,那他便再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夏云渚却故意岔开话题。
“夏姑娘,老奴在这世上吃过的盐,毕竟比你多很多,你的心思我岂会不懂,只是这做交易,最讲究的是公平二字,夏姑娘想要老奴相帮,自己却不表明身份,这是不是太没诚意了呢?”张永嘴角拂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在下不才,正是锦衣卫夏千户本人,这可是张公公想要的答案?”夏云渚微微一笑,既然想要笼络人心,此刻也是摊牌的时候了。
张永已解开了心中全部谜团,倒刘瑾阵营如若再多一位未来的皇后,如此之事何乐而不为呢!只见他仰天长笑道:“哈哈,原来如此,今日老奴愿意撂下这句话,如若夏姑娘命中带凤,老奴自甘赴汤蹈火。”
“有张公公这句话,我便如吃下定心丸一般,只是小女子今日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夏云渚却是躬身一辑。
“夏姑娘何须如此客气,老奴自是看得出来,皇上对夏姑娘用心良苦,这未来皇后之位,还不是非夏姑娘莫属。”张永却是拱手还礼。
夏云渚柳眉一蹙“今日我在此遇到刺客一事,还请张公公知会下去,暂时先瞒着皇上吧。”
“此又为何故?”张永疑惑问道。
“一则是怕打草惊蛇,二来,又是一桩死无对证的死案,皇上知道了,只会徒增他的烦恼。”夏云渚无奈叹息道。
“夏姑娘请放心,老奴必定会多派些人手,加强这西苑的防卫,再不会让类似事件再次发生了。”张永思虑了片刻,便向夏云渚保证道。
“如此便有劳张公公了。”
*
太液池水波光粼粼,皇家在此处养了数只仙鹤,如此这般看起来,确实是极有意境,附庸风雅。
最终参选的五十名少女,此刻齐聚太液池边,少女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或是说笑,或是赏景,一眼望去,春光无限。
不过皇帝本人此刻是不能靠近西苑半步的,少女们大多出身平民,或是小官之家,是不可能有机会得以见到天颜的,只得靠着半猜半想,在那里八卦。
夏云渚就坐在湖边一个小亭子中,默默地听着身边的几个少女天马行空的想象。
“哎,你们说,这当今圣上,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啊?”一个穿水粉色袄子,梳双丫髻的姑娘,天真好奇地侧头问道。
“听闻当今圣上是位英姿飒爽的少年郎呢!听我爹说,皇上尚武,且英俊潇洒!”一个穿桃红比甲,姿色艳丽的姑娘从果盘中取了一粒葡萄,兴高采烈地说着。
夏云渚在一旁并未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听着这几个小姑娘在那里议论自己的郎君,心中竟然有微微一丝醋意。
吴姑娘与沈姑娘在一旁托着腮,就听那穿比甲的姑娘眉飞色舞地讲着:“听我爹说,皇上最喜欢骑马射箭,平日里,还喜欢打马球!”
“这些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啊,我们这些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闺秀,难道要讨皇上欢心,还要去学骑马射箭这些?可饶了我吧”吴姑娘拽着沈姑娘的胳膊,摇摇头笑道。
“夏姐姐会骑马射箭吧?夏姐姐的爹爹,可是武官。”沈姑娘想起那日留宫之选,夏云渚能将那嬷嬷的胳膊掰断,又想起前几日院子中奇怪的声音,心生好奇,便突然问起夏云渚来。
夏云渚尴尬地笑了笑,骑马射箭这些自是难不倒她的,朱厚照要想与她比试,都未必能赢得了她,可在这些少女面前,她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更何况周围还有那么多女官和宫女在监视她们,便搪塞道:“我自幼生长在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