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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宫之选前,便要指派那些嬷嬷去验证那些女孩是否是完璧之身。如若此时我们在此做点手脚,破了这夏家姑娘的完璧之身,夏家女并非清白女子这事儿要是一传出去,保管到时他们夏家,身败名裂!”
“恩,这事你吩咐下去,只准成功,不许失败!”
大闹秀场()
剩下的千名少女在稍作休息之后;还没等缓过神儿来吃饱喝足;便要再次打起精神来;应对这留宫之选。
少女们还像往常一样;兴高采烈地排队进了西华门;夏云渚在她们中间;左右看了看;确实是有不少相貌出众,姿态也优雅的少女。她们中的好多人显然都为了这留宫之选精心打扮过,其中不乏有些人穿的花枝招展;但大多数人还是选择了素雅大方的款式,看来也并非每个女孩,都是费尽心思想嫁皇帝的。
要说这剩下的一千名少女;已经都是极其出众的了;就夏云渚自己而言,若不是占得一个先机;如果公平竞争的话;恐怕也没什么胜算吧。哎在古代当皇帝;那便是占得了这天下间所有最好的资源;包括女人。哼;真是便宜那臭无赖了,反正他要是敢有二心;自己便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正当夏云渚沉思之际,已见千名少女在西华门旁边的几个小屋前;排成了几队;由于队伍还算长,夏云渚又排在后面,所以她并不知道前面的少女进了小屋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进了小屋的少女,有好些个都是哭着出来的,排在后面的秀女见状,便纷纷开始骚动起来,不时有交头接耳之声传出。管事的太监见状,连忙上前来维持秩序,并威胁道,如若再有私下议论者,便立即取消资格,不必再继续参选了。
少女们这才再次安静下来,这会空气中却安静的有些异常,连蝇虫飞过的声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反倒增添了一丝恐慌之气。
夏云渚是多年习武之人,就算这烈日当空,其实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可其他的女孩就不一样了,那些少女大多自幼长在深闺之中,连出门的次数都是有限的,这样毒的日头下,站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已经有人开始体力不支,快要晕倒了。
排在夏云渚前面的那个姑娘明显体力有所不知,几次向后跌倒,皆被夏云渚即使扶了住,这才没有出现窘态。那姑娘见管事的太监这会没向这边看来,便微微侧身,欠了一礼:“多谢姑娘相助。”
夏云渚却也未说他言,只是微微一笑:“这会日头毒,姑娘再挺挺,马上就要排到了。”
也就在这说话的功夫,只见两个穿宫装的嬷嬷走了出来,唤她们进去,夏云渚与前面的那位姑娘便分别跟着那两个嬷嬷,进了那小黑屋。
屋内灯光昏暗,窗户被封的死死的,竟透不过外面的一丝光亮进来。屋内倒是点了好些个蜡烛,烛光摇曳,更显得屋内气氛阴森恐怖。
屋内站了好几个满脸皱纹,年龄偏大的嬷嬷和宫女,个个都是满脸堆笑,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一个女官打扮的中年女子,拿着名册走了过来,问道:“你就是夏云?”
夏云渚点了点头,却也不知她们到底要干什么,不过在锦衣卫混了这些时日,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她自是不怯场的。
那女官与其中一位看起来最年长的嬷嬷窃窃私语了几句,却见那嬷嬷面上神情变的更为古怪了,只见她缓步走上前来,面上诡异一笑:“姑娘不必太紧张,请姑娘先解开发髻。”
夏云渚头上本也就随便插了只玉簪,这会她取下簪子,长发如丝般垂了下来,倒也更显清丽脱俗。
那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又说道:“那么请姑娘将身上所有衣物都脱去吧。”
夏云渚一听这话,霎时脸色大变:“嬷嬷这是什么意思?”
“皇家规矩,例行检查而已。”旁边那女官倒是说话面不改色。
夏云渚心中顿时便明白了,原来自己前世也没少看什么宫廷秘史之类的书,想必这是要检查她是不是清白之身吧。虽说是例行检查,但这也太膈应人了些,她性子本就高傲,这会怎肯得受这般屈辱。
那老嬷嬷与女官等了半天,仍不见她有所行动,便语气冷漠的催促道:“请姑娘脱衣。”
夏云渚仍是不动。
那老嬷嬷刚刚听了那女官之言,知道了太后娘娘特别嘱咐之事,这会又见她迟迟不肯脱衣,心中料定她必定是个有主意的主儿,便吩咐手下强行上前,欲要扒掉她的衣服。
只是两个宫女,怎能是锦衣卫夏千户的对手,这两个宫女,根本是按不住她的。
那嬷嬷心中着急,毕竟是张太后亲下的命令,若是有什么意外,那她可担待不起。
正当双方僵持之时,却见一年轻女官推门而入。
那两个本还抓着夏云渚的宫女,一见那年轻女官进来,忙一脸堆笑道:“呦,这是什么风,把赵女官吹来了。”
那位姓赵的女官,官职好像比在场的几位更大一些,原本在屋内的那位拿着名册的女官与那几位年老的嬷嬷宫女,见了这赵女官,都是要行礼的。
那赵女官看了夏云渚一眼,便转过身朝着那执册女官吩咐道:“陛下圣旨,这位夏姑娘可免了这道检查,就当是过关了。”
只见那执册女官非但没有放弃,反而转语讥讽道:“赵女官假传圣旨,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你我何故要假传圣旨!此乃当今圣上亲下的口谕,你现在就可派人去乾清宫求证!”那赵女官竟没想到执册女官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颠倒是非黑白,此刻被气的怒火中烧。
那执册女官却继续说道:“赵女官有皇上口谕,那我还有太后口谕呢!太后娘娘懿旨,命我等要特殊检查这位姑娘,不得少了一分一毫,如若不查,那我们可都无法向太后娘娘交代!”
“你!”那赵女官根本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人敢不尊圣旨,而且此刻对方人多势众,她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执册女官向老嬷嬷递了个眼色:“还不快去,磨蹭什么呢!还要我亲自动手不成?”
那老嬷嬷奉命上前,一把拽住了夏云渚的衣领,怎知却被夏云渚反手遏住了手腕。
“哎呀哎呀呀!疼死我了!”只听咔嚓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折断了的声音,那老嬷嬷一时间已疼晕,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夏云!你你好大的胆子!”执册女官被吓的满头是汗,脸色惨白。
夏云渚却是拂了拂袖,面上一副无辜的神情,心中暗想着,果然是张太后与刘瑾要在这里面动手脚,不过既然皇上已经下了圣旨,那她还有什么可害怕的,该出手时就出手咯!
“她只是脱臼了,你们找位太医帮她把胳膊接上就行了。赵女官,麻烦替我向皇上说声谢谢。”夏云渚撂下这两句话,便摔门而出,昂着头,跨着大步走出了小黑屋。
*
“这还得了了!反了天了!那姓夏的居然敢把顾嬷嬷的胳膊掰脱臼了!”张太后听闻此言,气的是怒不可遏,她当即决定立马去乾清宫,找皇帝算总账。
正德此刻正与三位内阁大学士商议这选秀之事呢,听闻张太后来了,心中早已知晓她是来找茬的,二话没说就让她进来了,而且居然没让李东阳,焦芳与杨廷和回避。
张太后见三位内阁大学士都在,正好是翻旧账的时候,她倒要三位大臣评评理,到底是谁在胡闹。
“今日那姓夏的姑娘,大闹秀场,将顾嬷嬷的胳膊掰脱臼,这件事皇上想必已经听说了吧。”张太后缓和了下情绪,便开门见山的质问道。
“母后是来兴师问罪的吗?如若是这样,那大可不必了,你我心中都清楚这事情发生的原委,在三位大学士面前,就不必将那些个龌蹉事翻到台面上来了吧。”朱厚照倒是面上毫无表情,这事到底谁在理,张太后想必心中清楚。她要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这事料她也不敢拿到台面上来说。
“行,我不与皇儿争辩此事谁对谁错,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那夏家女进选的资格,应该被取缔了吧。”张太后自是知道这事没法在大臣面前说下去,只好转移话题。
朱厚照倒是嘴角一斜:“这也是朕正要知会母后与众位爱卿的,朕已决意下旨,这选秀可以不必继续进行了,朕,就要这夏姑娘了!”
“皇儿荒唐!”“陛下三思啊!”张太后与焦芳几乎是同时说出了这句话,焦芳当即便跪了下来,可再用余光扫过李东阳与杨廷和,这两个老家伙居然没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