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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心钱,他们上哪儿发财去,禁而不绝,不过是睁着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的事。上边来人查了,有当官的给捅信,悄悄的关一阵子,等人走了,照干不误。这世道谁能说得清?”
云迟迟见老太太嗑的喘不上气来,赶忙给老人捶背,等老人缓过这口气,才轻轻的说:“老奶奶,您住哪呀?我送您回家吧,不知您的孙子叫什么名字,您放心,待会我去帮您找回来。”
“你是没法找他回来的,”老太太挺沮丧的说,“那是个八匹马拉不回头的犟种。”
这种事云迟迟实在没把握,她知道上了瘾的孩子有多么痴迷,她曾经见过,那真是生死不顾,想让他们迷途知返简直是痴人说梦。为了安慰这位孤独又绝望的老人,她不得不说几句宽慰话,让老人燃起一点希望,找回她活下去的勇气。
“您放心吧老奶奶,我会劝您孙儿回心意转的,你们娘俩相依为命,他有责任陪您安度晚年。”云迟迟说得很肯定,仿佛她已经把那个不务正业的家伙给老奶奶送到跟前一样。老人勉强的挤出点笑意,她不想伤了这个好心而又天真的孩子,自己的孙子姓甚名谁、哪般模样自己都不知道,还谈什么让他痛改前非、从新做人呢?
云迟迟送老人回到家里,那是一所不大的房子,低矮、破旧,院子里杂草丛生,窗子上蛛网遍布。老人迟钝而又颤抖的为这个好心的孩子开门,这是一道虚掩着的、有些破损的石质门,云迟迟信手一推就会推开,为了尊重主人,云迟迟没有动手,等老人费力的打开后才轻轻帮她老人家把门关上。她没有帮老人在门上加一道防护,知道这样人家没人进来偷东西的,老人家里也真的没什么可偷的东西了。为了安慰老人,云迟迟问老人孙子的姓名和长相,马上就要去把老人的孙子找回来。
满腹心事的老奶奶把云迟迟留在自己身边:“歇歇吧,”她对这个热心肠的小男孩说,“都到后半夜了,这会儿哪里去找他,等明天再说吧。”还不知到这个极力想帮她的小男孩叫什么名字,一定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她没什么可招待孩子的,让孩子睡个好觉,也不枉孩子关心自己一场的好心。
她把拐杖放在自己床头,颤巍巍的去给云迟迟找行李,帮她铺床。她自幼练武,近几年被疾病折磨得有力使不出,一些家务活也要咬牙干,不然她这个又穷又弱的老太婆还能指望谁?
云迟迟想帮她干点什么,老奶奶笑着拦下了:“你找不到地方,也帮不上我的忙。”云迟迟只好作罢,由老奶奶安排。不一会儿,老奶奶从一个掉了漆的旧柜子里找出一套新拆洗的被褥来,把原来床上旧行李撤下去。这套干净的被褥也上了补丁,看起来要比床上的新得多。云迟迟心里很不安,老奶奶舍不得用,留给尊贵客人用的行李,怎么可以把老奶奶吃苦费力拆洗干净的被褥弄脏呢?
老人死活不许云迟迟换,盛情难却,她无法拒绝老奶奶的好意,只有乖乖的听话,脱下外衣,钻进被窝。她穿了一身紧身衣裤,随时可以应付紧急事件,也算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吧。见她进了被窝,老奶奶息了灯,躺到自己床上,云迟迟悄悄给自己上一层保护罩,为了怕老奶奶发现不高兴,她放慢速度,一点一点的吸取外力,以之同自己的内力融和,速度是慢一些,老奶奶却无法觉察出空气的微弱变化,她还能进一步体会到内力和外力怎么样才能融和得更好。
她把自己的剑和镖都放在身边,还把背着的伞,这是她心里的妈妈也放在身边,同在她的保护罩之内,只有把这几件致命的东西都放好了她才敢放心的睡。
深夜了,外面静悄悄的,云迟迟劳累一天也着实累得狠了,躺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她想帮助的“老奶奶”到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她知道这个小孩如果真是女孩扮的话即将面对的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主儿,一个弄巧成拙,连小命搭上也毫无效果,人家是举手之劳,自己是一无所获、损失惨重。三思而后行,是自保之根本,虽然主上有严令,可是主上并不知道这个孩子会扮成什么样子,只要自己不动手,总会找出一个合理推脱的借口来,即使有主人的暗线在左近,就推脱没有确切的把握,不敢贸然动手,他们也无法核实,再说出来这么多人,为什么非让我碰上呢?碰到放单的孩子又眼生必须要核实他是不是要找的人,这要毫不犹豫的执行,如何核实却没有人能到跟前监视。这就给具体执行的人留下余地,是松是紧,大主意要自己定。她思索半天决定谨慎从事,小试即止,能试出来给他们留下记号,由他们去想法子,她身上那两件东西是偷是抢由他们决断,试不出来只能说我无能,还能有什么更严厉的处罚?为人要先求自保,然后才是要办的事情,不管不顾的愣干,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任务?
要探探云迟迟的虚实,是要有所行动,等了一会儿,听云迟迟没有动静了,就悄悄起来看云迟迟动静,见云迟迟睡得正香,她一反衰弱的表现,眼睛里射出狠毒的光,身体也不再蹒跚,变得轻盈、矫健、敏捷,她用滑步,像足不沾地似的来到云迟迟的床前,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她伪装比云迟迟高明了何止一倍。云迟迟睡得很熟,她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向云迟迟做的防护罩上点去,云迟迟很小心的为自己做了一层防护,自以为瞒过了这位身体衰弱的老奶奶,其实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监视之下,对于她那漫长的进程可让这位伪装的老人惊诧不已,既震惊她强劲的内功又佩服她小小年纪竟能如此缜密,即使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也要做上一个强劲的罩子以备不测,不像这种年龄的孩子所能想到的,也太成熟了,像一个常在江湖混的老油条。她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她估计云迟迟的内功非常强劲,把一个手指轻轻按在云迟迟做的罩子上,然后轻轻用力,一点点加压,看看能不能把这层膜捅破。开始用力的时候,这层膜似乎不厚,弹力也不大,但有些违反常理,通常的气罩,只要用手按,全是渐渐的往下凹,或者是按不动,但是她这次越按越觉得有一股反弹的力量往外鼓,用力越大弹力也越大,这是从所未遇的怪事。知道碰上了内功非常强劲的高手,面对这样的强敌,她不敢妄下狠手。这张床下是一个用精钢铸造的地牢,在不知道云迟迟有没有把身下也一起防护起来的情况下,她不敢轻易使用,那样不过是把床落入地牢,而云迟迟和她的东西都在她为自己做的罩子里悬浮,即暴露了自己,还毫无收获。能把自己罩在气罩里的人都懂得“龟吸功”,在里面吸空气很少,功力越高,所用的空气也越少,功力高的人,为自己做的“气罩”也大,在里面睡几个时辰毫无气促之感。从云迟迟的“气罩”大小来看,是那种有极强内力的人才能做到的。
上边是没法下手了,这个打扮成老女人的家伙,又露出了她狰狞的另一面,她要在下面至云迟迟于死地。
这个老女人可不是毫无来头,她是黑白两道道闻名丧胆的主,人送外号“鬼手罗刹”,是个心黑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不到三十岁就闯出了挺大的名头,她的易容鬼斧神工,装什么像什么,往往能杀人于无型之中。她真名叫卢小荣,现在也不过四十刚出头,养颜有术,如果不化装的话,不但有一个漂亮的身材还有一个好看的脸蛋,这是她年轻时的资本,与那个“明月格格”一起闯荡江湖时,一同从事********服务,一同勾引那些当官的下水,闯下了不小的坏名声,后来“明月格格”建了那个****上臭名昭著的组织,她也被网罗进去,成为组织里少有的高层人物,参与了不少图财害命的勾当,使得那个组织更加强大,这次不是被云迟迟害惨了,损失了无可估量的资金,还有客户的定金和信誉,不然她这样的老资格高层成员是不会出山的。为了把云迟迟抓回去,抵偿所造成的损失,她带了一批训练有素的人四处张网,有一个专负联络的组织和一个用杀手组成的敢死队,用来专门对付云迟迟一个人,可谓声势浩大、不惜血本。云迟迟自从那次离开他们的大本营以后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消失得干干净净、踪影全无,着实让他们费了不少心思,这个功力奇高的小姑娘像在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样,一丝迹象也没有,后来他们听说在清水县城的一寓发生了一次相差悬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