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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其纫如钢,编织起来难度就可想而知。织完以后还不能就用,要用几种药物染色、蒸煮,使它变得不但坚韧而且柔软,开口也是用这种丝编织的细带,不但严实,如果用她特授的方法结扎,不知底细的人休想解开。费了这么大的劲,可不是用来妆饰的,它的最大用处是放上鲜活的东西永不变质,虽然容积不大,可是用来保存珍贵的药材或其他贵重物品,是其他器皿无法比拟的。能把这种贵重东西送人的,绝不是虚情假意,说明她是真心实意想交自己这个朋友。这样一个漂亮、温柔、体贴的姐姐是值得相交的,可惜她可没有什么合适的礼物送给这位好心的姐姐,都说“红粉赠佳人”,毒镖和重剑自己还有重用,也不适合送给女孩儿。如果没有这么多的事缠身,真的想在他们家多住几天,陪姐姐多玩几天,体味一回家的温暖和快乐。
回想故人是一回事,该办的事是刻不容缓,她经历了由死到生的过程,对于生死与别人有了不同的见地,也看得清淡不少,可是生毕竟有苦恼、有快乐、有追求,这是很有趣的事,死后一切都寂然,什么也不会发生,是一种超脱和逃避。
她觉得自己的经历还少,无法想通生死这种深奥的事,想不通就不想,还是干自己以为挺重要的事好。云迟迟用这里孩子们都能走出的速度走出这片开阔地,来到一片不是很大的树林。高兴地与植物朋友打招呼:“你们好,我的朋友!”朋友们熟悉它们惟一能听懂的人类朋友的声音,虽然她声音变得有些沙哑。高兴的同她打招呼:“爆影决什么时候到了这里?以前只是传闻,今天可是见面了,很高兴见到你。”
打过招呼以后,云迟迟就开始询问他们有关“丑皮蛇”的事,她这一问到引来他们的话题:“是的,你要不问起,我们差点忘了这件大事。”朋友告诉她,“我们国王让我们传话给你,“丑皮蛇”最近活动频繁,有些忍耐不住了,很有可能违犯规律,选择在冬天蜕皮,这样除它的时间就要提前,国王希望你尽快做好准备,他也将密切注意这个丑家伙的动向,随时向你通报,希望你不要离得太远,能随时保持与你联系,以便及时除去这个祸害,不然将永无宁日。”
云迟迟谢过植物朋友,为了不误时机,尽早除害,其他的事不能再想,那些都可以留到以后,要迅速到大树爷爷那去一趟,了解一下最新情况,如果除蛇在即,就是在那里守候也不能错过最好时机。
她知道时机不成熟的时候,就是等在那里,大树爷爷也不让她进洞里去窥探情况,那样危险太大,一个弄巧成拙,自己受到伤害,还可能误了大事,不过凡事有备无患,先去那里了解一些情况,总比一无所知,没有一点思想准备就仓促上阵的好。
云迟迟踏上归途,虽然化装成了男孩,相貌与原来也大相径庭,她知道自己带的两件兵器是武林中梦寐以求的珍品,这些人不但眼睛尖,鼻子也刁,不知不觉中就被窥探出什么秘密来。自己以前曾百般防护,还是被他们看出了破绽,几乎丢掉武器,差一点丧失了性命,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觉得还是万事小心为上。
她不想徒步走,她的脚程比车还快,坐到车里人多,乱糟糟的有些烦人,但很少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也能让自己休息一下,反正不是很急,早一天晚一天的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有了这一段经历,对这个世界上的事她知道了不少,打听道、等车这些事都知道该怎么办。像这种等车的事,她提前就向焦叔叔问清了地点,到路边等车就显得挺自信的,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一辆载客车过来,不等云迟迟示意,车已经在她眼前停下了,这是一辆用四匹马拉的车。枣红色的马,难得的是马的颜色相同、高矮一致、身高体壮,跑起来轻松有力,停下来昂首四顾,精神饱满,主人也为他这几匹脚力骄傲,不然不会在让客的同时还要摸摸他的“爱驹”表示问候。
这是一辆能坐二十人左右的中型客车,今天里边的客人不多,可能是季节的关系,还没到旺季,车上有很多空位,虽然是用气做成的车厢,人们还是能看出车厢的轮廓和座椅的设置,他们在车厢四周加上一些色彩、图画,便于乘客认准位置乘坐。云迟迟坐过这样的车,人好像悬挂在一堆气泡中,这些气泡还行状各异,千奇百怪,五颜六色,不同的审美观就用不同的行状设计自己的车型和颜色,奇思怪想层出不穷。那些被“驶驿”来拉动这些车的动物,好像跟这些车毫无关系,它们只在前边跑动,后边跟着一个大气泡,里边坐着一些乘客显得怪怪的,这是看不到车和动物之间用气连接起来的纽带造成的。
云迟迟处处小心,显得比她同龄人老成一些,上车后选择了靠后边没人的地方坐下,人在这个大气泡里,漂浮在空气中跑动,是很少颠簸的,视线开阔,前后也没什么区别,不过人们还是希望选择一些靠前边的座位,不过是一种习惯。
云迟迟上车以后给驾车人递去六个铜板,说了要去的地点,显出不是第一次在这条路乘车的样子,这种举动让车上的人看出她不止一次在外游荡了。这样很少引起一些人的关注,确保在“除蛇”前别惹火烧身,不用四处躲避,能安心等待以命相搏的那一刻。
车速很快,这个流线型的车体对空气的阻力很小,马跑起来显得轻松自如。走了近两个时辰,马有些疲劳,人也坐得乏味,好多人昏昏欲睡,有的人干脆自己把气垫加长,躺在上面呼呼大睡。受这些人的影响,云迟迟也哈欠连天,真想也把椅子加长,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来打发无聊的旅行。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带在身上的两件失而复得的兵器,打消了这种在众目睽睽下失去警觉的念头,车里人睡觉纯属自然,没有人给自己加一层保护罩。她怕引起别人注意也不敢冒这个险,在这种场合运功也还是有危险的,无法可想,只好东瞧瞧、西看看,想些有趣的事来打发这种无聊的困顿。
中午吃饭的时候,车总算停了,老板兼驾驶员招呼大家下车活动活动,下边有卫生间、有饭店,大家方便方便、吃点东西休息一个小时后继续旅行。
云迟迟下了车,总算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活动一下手脚,凉飕飕的冷风让她感觉很惬意,长时间坐车带来的疲倦也一扫而空。她去趟厕所,见车里人都进了车豁子领他们进的饭店,大约这个饭店是他们这辆车的老主顾,驾车人直接进了一套雅间,店伙计正给他沏茶,他爽快的吩咐伙计:“还照原样开吧。”伙计高声答应着走出去,大声吩咐灶间:“水煮鱼一碗、红烧肉一碗、老白干二两,大烧饼一个。”
灶间重复一遍他报的菜名以后,这个脸上总是挂满笑意,显得精神干练的小伙子早已去招呼别的客人了。云迟迟装扮得在普通不过了,怎么端详也是个不起眼的孩子,在饭店这行里讲究的是一视同仁,进门是客,慢待了谁都是干这行当的一种有失职业道德的可耻行为。他来到云迟迟桌前,面带笑容客客气气的问:“小兄弟,想吃点什么?”没有一丝瞧不起的意思。
云迟迟点了一碟干爆牛肉干,她最近常在饭店吃这道菜,这菜吃起来有特点,又艮又香的还很有咬劲,进饭店,在自己兜里还有富裕钱的时候,常常要一碟来佐餐,也不是很贵,还对胃口,真是百吃不厌。她又要份青菜,一小碗汤及一个瞪着红眼睛的烧饼,那东西有咬劲,淡淡的面香味吃起来很能勾人食欲。她的食物选择,大部分都是爷爷教给她的,爷爷牙口不太好,这种牛肉干是他年轻时候爱吃的食品,带云迟迟去饭店时,也把这种食品推荐给她。这道菜有些淡淡的辣味,这里的菜又有哪道没有辣味呢?到是这道菜的辣味最清淡。这大约是爷爷最初为她选菜的初衷吧,从第一次吃到这种食品起她就爱上了这道菜。菜的价格偏高,她度量一下自己的存钱,只要能够个三五天的用度,会毫不犹豫的点上一碟。经过这一段历练,她成熟了很多,像一个老江湖,能照顾好自己的饮食、起居了。
有了以前的经验,吃饭也不敢卸下背上的包裹,把伞从背上择下来,放在腿边,垂手可得,常常遇到一些怀疑的目光,她毫不在意,总觉得比随便扔下要安全得多,只要安全,别的可以完全不顾。她为自己选择一个最适合保护背上包裹的座位,是一个角落,两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