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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子里的哭声已渐渐弱了,但那种仿佛抽泣声还时有时无,断断续续的传出来,让人觉得这是一种很悲惨的事,云迟迟也以为自己闯了大祸,无意中触了这些漂亮精灵的晦气,扰了人家的好心情,真是何苦来?
她不知道,由于她刚才的行为,使这里的主人蒙受了巨大的损失,棚子里培植的全是“人面果”,是一种让人吃了上瘾的“毒品”,人一旦对它产生依赖后,无心茶饭,无意事业,变得越来越瘦弱,还无力自拔。
这是她后来听爷爷说的,这些东西是吃的,她到是很快得到证实,当她奇快无比的来到棚子末端,为了查看出路而用内功在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上戳一个小洞,见到外面天光的同时,也听到谈论她的侵入。
这才知道由于她的侵入,搅了人家的局,这些活灵活现的小人头是用来吃的,而且价格不匪,自己开始逗乐他们,让他们非常高兴,接下来又把他们弄哭,就使他们特别恼火,只听一人说道:“头儿原本是要找一个漂亮、温柔的女孩逗乐这些小精灵的,这样的女孩非常难寻,一万个里未见得能有一个做得到,这些小家伙非常难伺候,就是找来一个绝色女孩也未见得能打动他们,没想到刚进去的那个小魔头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这是别的人成百上千次也难做到的事,更没想到她信手一摸就做到了,这也神奇的让人咋舌。这是咱们头儿找不到的好机会,就为这个,头才不让咱们下手,要活捉她,如果能说服她为我们所用,将来我们就会发大财了。”另一人问道:“哪为什么不进去捉呢?”
“你混哪,”头一个说:“虽然那些小宝贝们变了脸,可是他们的作用一点没减,不能卖到高价,中等价更抢手,那些瘾君子们是非常愿意接受这些处理品,派些生死不顾的死士进去,你想想,那些小宝贝还能有几个留在枝上等我们去摘取?这不是把一年的辛苦钱都糟害了吗?头儿来这里为的是什么,能干这种傻事?”
“到也是”后一个接口说,“这里边的东西个顶个的值钱,老板找了这么多人给她干活,又搞了这么多的建筑,花费一定不小,可是从没听说过她钱不凑手的时候,你说她是会变钱哪?还是她钱挣得太容易了?”头一个不耐烦的说:“这种事你也敢问,活得不耐烦了?”后一个有些怕了,陪着小心说:“咱哥儿俩私交不错,我才敢问你这些犯禁的话,希望老兄原谅我的无知。”后一个似乎不想在这上头绕舌,转了话题:“咱们虽然把这座棚子围得铁桶似的,可是谁知道那个小魔头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用什么方式冲出来?我们还是加些小心,干好自己份内的事吧,别因为说这些没用的话误了正事。”两个人没有兴致说话了,又开始他们的游动,而云迟迟想知道的东西也了解个大概,没心思再听这里的怪事,她需要做好准备,总之这个是非之地不是久留之处,还是尽早离开的好,冲出这个棚子,就要尽快从原路逃回,别的路径她不熟悉,也不知道他们会设什么机关,原路曾经走过,到哪里会遇到什么机关心里还知道,况且来的时候破了一些,对回去也有利。那些围攻的人被打怕了,全力硬冲的话,他们未必敢拼命阻拦,自己调整一下,力气得到了恢复,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她略一运功,就功达四稍,做好冲出的准备。
她刚才已经捅破了外面的包装,最外面是用草盖着的,里边大约是玻璃镶成的,以保证白天采光,晚上避寒,又能重复使用,的确是一种聪明的选择,她没心思研究这里的建筑和构造,只想及早的逃出这所牢笼。
既然迟早要走,也没必要再耽搁,这鬼地方,多耽搁一分钟都是一种煎熬,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她运掌如刀,轻轻巧巧的在身前的障碍物上一划,就划出了一个她能自由进出的孔洞来,最外层盖的草本来不是障碍,云迟迟悄悄的挑开草帘,首先见到的是天光,这让她精神为之一振,她又往外看看,见防守她的人看似全身戒备,其实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她不想再惊动这些人,引来不必要的杀戮,能够人不知鬼不觉的溜出这个鬼地方,那是再好不过的事。她尽量放轻脚步,运足内力,悄悄试了试脚下,不像设有埋伏,就双脚用力,没有发出声音,身体像是箭打似的飞快向离她最近的围墙冲去,这一急着出去,也忘了原路返回的设想了,只要路近就好,等守卫的反应过来,大声报警的时候,她已经用剑点地,再次飞起,待离她最近的守城人正准备拦截,她也用最快的速度飞过城堡,掠过外面的草坪,像一缕黑烟一样钻进外面的丛林里去了,鸿飞缈缈,无处可寻。
能够快速逃出包围圈,把里边搅得一塌糊涂、人仰马翻,这是云迟迟始料所不及的,更让她没想到的是,由于她的袭扰,破坏了那里毒品的质量,经过一番吵闹、惊吓,那些像人头一样有表情的小家伙,面部表情变化多样,有的怒目横眉,有的消沉落寞,有的垂头丧气,更有些胆小的已经变得枯萎,无力的落到了地下,变成一滩果汁。
那里的大老板无心追她,是怕再吓坏这些小宝贝,那将血本无归,虽然恨得咬牙切齿,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逃出院外,任她逸去。那个当家人已经没心思顾及这个讨厌的孩子了,急忙组织所有的人抢收果品,能收一些总比颗粒无收强得多。
云迟迟不关心这么多与自己无关的事,只要能逃出这些人的围攻,能够远离杀戮、避开血腥,能够自由自在的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是她最大的心愿,能有什么比自由更舒适、快乐的事儿?
她在森林里略事休息,等待体力恢复,她的植物朋友没向她报警,使她休息得很惬意,不过脑袋的这根弦始终不敢松懈,处境使她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体力有些恢复,精神还是显得疲惫,觉得身体能应付一些突然的变故了。她伸个懒腰,很不情愿的踏上归途。她没有回家,虽然很想奶奶和姐姐,可是不想让姐姐知道她所经历的一切,怕姐姐要她的剑和镖,这势必会打乱她除蛇计划,又不想惹姐姐不高兴,毕竟到现在,在这个世上姐姐是她惟一能玩到一起,又真心关心自己的小伙伴,她非常珍惜这份友谊,她选择了去爷爷那里,好好吃顿饱饭,美美的睡一觉。
经过几天折腾,云迟迟熟悉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和位置,即使迷路她也不用着急,有植物朋友为她提供帮助,这是别的任何人无法做到的事。为了慎重起见,跃到树梢,辨别一下方向,快速而去。她想锻炼自己的记路本领,只要走过的路就不再问,这样才能锻炼自己的判断力和处理事情的果断性,这是爷爷经常谈到的事,她有意识的锻炼自己这方面的能力,只要不急,认着多跑一段路也不动问朋友,她的朋友遍及大地,也愿意随时提供帮助,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还是靠自己的能力去完成该办的事情。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凭着自己的记忆和准确的方向感,回去的路上没有多绕一步,很快就到了爷爷的学校。她非常熟悉这里的情况,她曾在这里度过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她悄悄的飞进院里。这里的院墙虽然很高,上边有一层“气墙”保护,还是校长同教师合力建的,但对于有着她这种功力的人不起任何作用,她从角落处进入院落,很快溜入办公楼,来到爷爷办公室兼宿舍的门口,她和爷爷约好了联络方式,用手在爷爷的墙上轻轻敲几下,这种方式外面没有声音,里边的声音到是不小,这种隔物传声的本事也是那个时候爷爷教给她的。这种心法不难,难的是要有高深的功力作保证,云迟迟恰好具备这种能力,对于功力的使用她已经练得娴熟无比,一点即通,今天来找爷爷也就用上了。
云迟迟敲门的声音宏亮、手法娴熟,到让爷爷产生了怀疑,不知道深更半夜的什么人会前来造访。而“三长两短一急促”的敲门方式是他与云迟迟的特殊约定,别人很难知道他们爷俩的这项约定。他只教过云迟迟一次,她当时用起来还显得很生疏,没过几天怎么会变得如此老练、纯熟起来?他悄悄起床,用“传音入密”的功夫轻声问“是谁在外面”,逼音成束,透墙而出,将声音直接送进外面人的耳朵里。外面人显然也懂得这种功夫,轻声回答:“爷爷,是我。”爷爷为她打开门,放外面的孙女进来,随手将门关严。
“喝,真没想到是你,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