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余愁拿到衣服,第一眼便看到商标,崭新没穿过的衣服,但因长期和其他衣服独处一地,或多或少带上了韩琴君的气息。
她将视线上扬,落到韩琴君的头顶,下意识踮了两下脚与对方比高,极力之下也不过齐平。
身量上的差距,在衣服的大小体现,这是肯定的。
她再度从休息间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前短后宽搭配相对宽松的剪裁,余愁走路风从衣摆灌进来,凉飕飕,似没穿衣服样。
在她想法子把衣服别进裤腰之时,韩琴君的目光却落在了她消瘦的锁骨之上,余下一粒扣子松开,露出白皙的肌肤。
韩琴君走过去,伸出手给她整理了一下,眼神不经意间从敞开的领口望进去,圆滑挺翘被包裹在粉色内衣中,如同一对呼之欲出的小白兔,叫人想要徐徐一握,感受其软弹。
韩琴君感觉鼻尖一热,索性将全部的扣子给扣好。
“这件衣服你扣到最上面也不会显得很死板。”韩琴君按捺住心中躁动,沉声解释,本就是休闲款,这也是为什么它被冷落这么久,至今都还没被拆封的原因。
余愁抱着旧衣服,乖巧地站在原地等契主的摆弄。
准确来说,她头脑发昏,满心满眼满身都被韩琴君的气息包裹着,迷失在风中的风筝,等待着攥线者摆弄。
一出闹剧,并不影响什么,余愁继续整理剧本,而韩琴君却无法安心工作,时不时开小差,眼神往穿着自己衣服契子身上来回打量。
手中钢笔转个不停,金色的残影还闪烁在空中。
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可以将嘴角的笑意压下,佯装生气。
韩琴君今日要翘班,没人说她,先一步领着余愁出了办公室。二人背影远离,看不见后,刚才还在发愤图强奋笔疾书完成工作的助理们,纷纷心有灵犀一点头,凑一起分享自己的看法。
旁人可能难以发觉余愁换衣服这件事情,但于她们而言,日日要与众多合作伙伴打交道,日日要冲人给笑脸,千人千面,记相貌较为困难,从穿着打扮观察再合适不过。
术业有专攻。
“余愁怎么换衣服了?”
“韩总的吧,可为什么要换衣服呢?难不成弄脏了?”
“韩总的办公室每天都有人打扫,也没逼疯弄脏衣服吧,也许”
大家眉目相视,心灵相通,答案了然于胸。说不定这新衣服下面藏着夹杂着爱意的吻。再言道整个澄星都是韩总的产业,她想在办公室里糕点小动作没人敢呵斥她。
上班晚,下班早,韩琴君并不着急赶回去,放低车速目视前方路况,中途在一个十字路口缓缓停下。她伸出手在专注看剧本的余愁面前一晃,说道:“坐车的时候不要看书,很容易头晕眼花。”
话是这么说,然而余愁左耳进右耳出,一番踟蹰之后,最后的妥协不过是将剧本盖好放在膝头,眼神却时不时瞄过去。
看的韩琴君是哭笑不得。
在别墅的车库停好车,韩琴君并不着急下去,侧过身子抓过剧本随意翻开了几页,似是不经意说:“任同说的吻戏剧情在哪?”
余愁解释:“没有写,这一段之前被删掉了,听说会加。”
韩琴君松开自己胸前的安全带,却没不着急下车,伸出手握住余愁的手,凑过去作好奇宝宝姿态,面上狡黠问:“没有嘛?一般吻戏的借位是怎样的?”
韩琴君再逼近几分,与余愁鼻尖相触,仿佛能感受到对方呼吸之时的水汽。
韩琴君眼中笑意愈发明显,余愁身子后仰竟又被她揽腰扣在怀中。
所谓的借位吻戏,余愁自己也不甚清楚,也不必欺骗韩琴君,说道:“我没拍过吻戏,但应该不难。”
“呵有意思,”韩琴君意味深长地讲,再度逼近一分,问道,“和我试玩?”
这话突然说的有些孩子气,韩琴君却强势地将人逼到了角落中。
“我不太会”余愁还在推辞。
韩琴君现如今却似是布下了天罗地网,将余愁网在其中,束缚在自己身下,动作前世语气却软和不不少。
“只是闲暇乐趣。”她用轻柔温和的话语诓骗着、诱惑着,如同魔鬼一般,呼吸之间带来的风舔舐着余愁的每一寸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湿漉漉。
对视之下,余愁率先一步败下阵来,忍着羞意向前靠了靠,伸出手轻轻捧住韩琴君的面容,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借位也不能与搭档相隔数米远,尽量要靠近。
“脸贴着,然后”脸颊与脸颊互蹭的一刹那,韩琴君忽然偏来一下脑袋,余愁只觉得半拉唇上一软。
第36章 36()
温热的感觉仿佛是错觉一般;余愁尚未来得及品味就从脑海中快速跳过;待回过神;罪魁祸首已经毁尸灭迹;再没有了把柄。
“原来这就是借位”韩琴君微微撇过一点脑袋;耸在余愁耳畔;温声道。
呼吸在耳蜗处打转,瘙痒着人的心窝,咬耳朵;余愁浑身一个机灵。其实她的耳朵并不属于敏感地带;但韩琴君老喜欢压低声音在耳边说话,酥酥麻麻的声音直达心底。
久而久之;只要韩琴君靠过来呼吸;余愁身子便僵硬起来;走不动道做不出拒绝,任由对方予取予求。
这是不是所谓的借位;余愁并不太清楚,此刻,她脑袋乱成了一锅浆糊;全然分不清楚该怎么回应。
说“对”也对,说“不对”也对。
到底是不是,这几个字一直盘踞在脑海中,直把余愁绕迷糊了。
脚好像软趴趴;软软乎乎踩回了别墅。管家见两个人这么快回来;今早是小姐迷迷糊糊出去;回来却轮到了余愁心不在焉。
心道,乖乖,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林管家见余愁脸上泛着红,尤其是一双耳朵,跟红宝石似的,正欲上前摸下额头查看是否发烧,却被韩琴君顺势挡在身前。
她又顺手从余愁手上接过装好被水笔涂了颜色的衣服,对林叔道:“林叔,你帮忙看看可不可以洗干净。”
余愁闻言听此,回过神望向林叔。这、这衣服她还蛮喜欢的,但以自己做家务活的能力,想洗干净是天方夜谭。韩琴君这么说
林管家能做到?
她虽然把钱都给了院长,救助一些急需用钱的孩子,但买衣服的钱还是有的。
出道这么久,余愁早就看穿这个圈子里踩捧人的规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止娱乐圈,便是外界,所谓的情有独钟,不过是对美人颜色的喜欢,浮于表面不切实际。
并非缺这么一件衣服,只是单纯的念旧。她的衣物买来都要用盐水过一遍固色,每次洗好之后,总要细细熨烫,虽穿的次数比寻常明星一件衣服要多,但并不显旧。
她双眼明亮地望着管家,直把老人家看得心花怒放,又深感责任重大。小姐这个不争气的,咋洗一件衣服还不会洗了?
然而林管家的笑容凝固在看到衣服上的印记一刹那,渐渐转化为了皮笑肉不笑。
这还真有点无能为力。
“如果不行的话”就算了。余愁的话还没彻底说出来,林管家便义正言辞伸出手驳回她的请求。
“你相信老人家的经验,我一定会弄好的!”
韩琴君和余愁对视一眼,皆认为管家是在说大话,但皆心有灵犀地选择沉默。有时候沉默比真相更加合适。
“不会有问题吧。”两个人一起上楼,余愁有些担忧,眉头紧锁,韩琴君眼见伸出手点在她眉心,弯了弯腰,宽慰道:“你到时候多夸一夸他。”
然而就在她这一举动刚刚出现之时,余愁已经形成反应快速后退一步,靠在栏杆上。让韩琴君的手顿在空中。韩琴君耸耸肩膀,自嘲一笑放下。
貌似,把人吓着了。
余愁此举胜利,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她在警惕,也在疑惑韩琴君的动机。她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自己?
明明答案呼之欲出,可余愁就是要等个准话,等憋在心中的一口气能顺利吐出来。
原以为顺利过多,殊不知上天早有安排。关了一座敞亮的大门,还是给开了一扇小小的窗户,虽说这扇窗户要挤过去,挤的人心肝痛。
如今她等韩琴君的这扇窗户敞开,等的心力交瘁,却还是忍不住期盼着。
“真是的”韩琴君见她失神,单手揉乱了她的发丝,平时穿着打扮规矩正经的小契子,身后的兔子灯倒是栩栩如生。
余愁无话可说,露出惨遭蹂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