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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万岁-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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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皇妃说的那首歌出现在影片中段,主角与梦中少女在雨中重逢,音乐响起,两人携手共舞,画面十分唯美,很能欺骗纯情少女的眼泪。

    路海澜若有所思。

    第二天果然下了雨,本来就是人工操纵的天气,预报当然准确无误。初入天门的路海澜敏锐察觉到了自身的变化,白皇妃说开天门是武者的第一道天关,路海澜感觉像是进入了一片更广阔的天地,无论视觉听觉还是神经反应速度都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他甚至有一种周围的一切都变慢了的错觉。

    这个世界变得更清晰,也更复杂。

    傍晚,路海澜拄着拐杖,撑着伞来到西院,他走进内院,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游廊栏杆上的白皇妃。后者穿着一身纯白的丝裙,像个童真未泯的小女孩一样,用两条光裸的小腿踢着从屋檐上淌落的雨帘。

    他真的看不懂这个女人。

    白皇妃仰着头,似乎正在发呆,路海澜撑着伞站在院门口,静静注视着她。雨水给视线蒙上一层模糊的雾气,令一切都显得有几分虚幻。

    过了不知多久,白皇妃缓缓低下头,向路海澜望来。

    “喂太子,陪我跳舞吧。”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她的话音听不真切,就好像她那朦胧的身影一样,随时都可能消失不见。

第32章 最终的盛放() 
“我不会跳舞。”

    路海澜拄着拐杖向前迈开脚步,走到与白皇妃坐着的栏杆隔着一小片花圃的庭院里,他站在伞下,漆黑的眼眸像是沉静的湖面,似乎没有什么能在上面留下波澜。

    “真巧。”白皇妃笑了,“我也不会。”

    她一边笑一边道:“我说我这辈子都没跳过舞,你信吗?”

    她笑得很厉害,虽然她经常大笑狂笑疯笑,但路海澜从未见她笑得这样厉害过,像是遇见了这世上最开心最不可思议最好笑的事情。

    “呐,太子。”白皇妃抹着笑出来的眼泪,又一次对路海澜道,“陪我跳舞吧。”

    洁白的丝兰花在雨水拍打下轻轻摇晃着,路海澜站在花丛的这一端,沉默注视着坐在栏杆上的白皇妃,半晌,他毫无预兆放下了手中伞。

    他像电影中的男主角那样,隔着盛放的丝兰花,向白皇妃伸出了左手。

    白皇妃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瓢泼而落的大雨几乎瞬间就浇透了路海澜的全身,向来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黑发凌乱贴黏在脸颊两侧,看起来很是狼狈,尽管如此,他依然有着令人无可指摘的优雅仪态,站在那儿,就是王子。

    白皇妃怔怔看着路海澜,看着这个比她小了足足一轮还有余的少年,三年前她来到别宫,本以为等待自己的将是枯寂而冷清的幽禁生活,却压根没想到,这竟是她告别故乡嫁入皇宫后,最快乐的一段日子。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这个少年。

    雨声也掩不住她心中的快乐,白皇妃跳下了栏杆,洁白的裙裾在身后飞扬,像一只展翅的蝴蝶般扑进路海澜怀里。

    路海澜微微向后一仰,右手拄着拐杖,抬起左手搂住了她的腰。白皇妃光着脚踩在地上,两只手搭在路海澜肩上,有些迷茫地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嗯,需要音乐。”

    “音乐?”

    “唱歌吧。”路海澜回忆着电影中的画面,告诉她,“唱那首雨中情。”

    白皇妃噗嗤一声笑了,笑完,她皱着眉头想了片刻,不太确信地含糊唱出一句歌词,她一边唱一边看着路海澜,像是害怕他会嘲笑她。路海澜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在白皇妃哼唱到第三句时,他搂着她向旁迈出了一步。

    他们在雨中慢慢地跳着舞,动作生硬而笨拙,左右移动,原地转圈,像一出滑稽的哑剧。

    “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傻?”白皇妃轻声问。

    路海澜点点头,肯定道:“傻透了。”

    白皇妃笑趴在路海澜肩上,脚下却依然紧紧跟随着他的脚步,她搂着他的脖颈,小声嘟囔道:“我小时候最不耐烦参加舞会,每次都学男孩一样穿着裤子,所以没人邀请我跳舞没想到长大后,居然没机会再跳舞了。”

    “我现在不是正在跟你跳吗?”路海澜的话音有点无奈,“劳烦你体谅一下我这个残疾人的心情,疯够了就说一声。”

    “不,我要跳到雨停。”

    “别开玩笑了”

    在瓢泼的雨幕之中,黑暗而寂静的夜晚,终于到来。

    次日,帝国历七九九年十一月五日,阴。

    早上八点半,路海澜在书房里用早餐,老太监朱岩站在窗边沏茶,抬头打量了眼外面的天色,皱眉道:“这天瞧着又要下雨了。”

    “可能快下雪了。”路海澜接口道,“每年的初雪差不多都是这个时候。”

    说完话,他突然抬手掩住嘴,咳嗽了几声,朱岩有些诧异地望过来,自从跟随白皇妃习武后,路海澜的体质有了极大改善,几乎没再生过病。路海澜拿出手帕盖住口鼻,擤了擤鼻子,嗓音有些嘶哑,对朱岩道:“昨天淋了雨,你帮我取点药来。”

    朱岩点头应是,抬腿往门外走,刚走到门口,迎面被冲进来的韦恩度撞了个满怀,他唉哟一声向后栽倒,幸好韦恩度反应的快,抢前一步将他拉住了。

    “干什么急急躁躁的。”朱岩随口抱怨道,被韦恩度拉着站稳身,一抬头瞧见对方的表情,愣了愣,问:“出什么事了?”

    韦恩度脸色苍白,一丝血色也无,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仓惶与慌乱。他哆嗦着嘴唇,看了看朱岩,又抬起头去看路海澜。

    “殿下”韦恩度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白妃娘娘薨了。”

    阴雨的天气,韦恩撑着伞,快步跟在路海澜身后走进西院。院子里静悄悄的,看不见走动的宫人,路海澜拄着拐杖在廊道中急行,脸上像是覆了一层寒冰,森冷无比。

    白皇妃是昨天夜里去的,服毒自尽。

    路海澜走进内院,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卧房门口的侍女小梅,看着对方那张平静得如同死去一般的面孔,他不自觉停下脚步,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所以一切都是真的,白皇妃真的死了。

    “太子殿下。”侍女小梅抬步走到路海澜面前,递给他一个信封,“小姐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她说里面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您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丢掉她说她本来想跟您好好道个别,可是您太聪明了,她害怕说漏嘴,所以才写了这封信。”

    路海澜死死盯着对方手中的信封,良久,抬起手接了过来。他正想开口说话,身后突然传来骚动,一队人急匆匆闯进内院,为首者正是曾与路海澜有过一面之缘的大太监,侯松白。

    侯松白身后的几名宫人抬着一只漆黑的棺木,他快步走到路海澜面前,冲身后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去做事,接着撩起袍摆利落跪倒:“奴才叩见太子殿下。”

    路海澜看了那几名将棺木抬进卧室的宫人一眼,让他起身,道:“父皇叫你们来的?你让他们等一下,我要进去看看白皇妃。”

    “殿下,实在抱歉,陛下下了严令,半个小时内他见不到白妃娘娘,奴才便要人头落地。”侯松白毫无玩笑之意,而这显然也并不是个玩笑,说话间那几名宫人已经扛着棺木从卧房中出来,另有一名宫人走在最后,怀里抱着路卓恩,侯松白对站在一旁的侍女小梅道:“陛下要见你,你也一起来。”随即又冲路海澜躬身行了一礼,带着人匆匆离开。

    很快一架飞行器从院外飞起,没入远空,消失不见。

    空荡荡的内院里只剩下路海澜与韦恩度二人,雨水从屋檐上淅淅沥沥淌落,盛放的白丝兰静静伫立在栏杆旁,路海澜低下头,看着手中的信封,又缓缓抬起头,茫然地扫视着这间院子。

    一切恍如昨日,只是再也没有了那个欢快笑着的女子。

    从西院回来后,路海澜将自己关进书房,韦恩度候在门外,听见里面时不时响起的咳嗽声,有心送药进去,却又不敢打扰此时的路海澜。

    白妃娘娘的死,对太子殿下的伤害可想而知,这几年两人便像亲生母子一般,感情有多深厚韦恩度是看在眼里的。白妃娘娘的性情是极好的,待他们这些下人也甚是宽和,去年她给所有人都织了一条围巾,连他这个奴才也得了一条,那毛料裹在颈子上,暖和极了。

    那么乐观开朗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韦恩度想不通,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他低下头用指尖抹了抹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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