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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此事贤妃有没有参与,或者是隔岸观火,都希望贤妃那里有突破口让她查出真凶吧!
一个命令一个命令的出了屋子,被执行后反馈回来的消息,被迎春仔细的搜集并详加研究。
只是目前,似乎还没有什么好的进展。
这时,就见被派去查抄宫中奸细的绣橘脚步匆匆的走了进来。
“娘娘,有发现。”绣橘说道。
“快讲!”迎春因为心中激动吗,语速有些快。
想要快点找出凶手将其就法的心太过于迫切,以致于没有进展时,她如坐针尖。
“有异常的是倒座丙字房中的桂香,同屋的阿秀发现自从娘娘命令宫人不得外出也不得独自行动后,同屋的桂香便有些焦躁,时不时的皱眉头,一直问什么时候能出去,更甚至阿秀发现桂香曾经意图甩开她一个人行动,被她叫破之后强说只是拉肚子,不过是想要入厕。”
“可搜查出什么了?”迎春问道。
她知道,若只是这些,绣橘不会脸色如此难看,必定还有其她的发现。
“阿秀举报后,奉娘娘之命,奴婢带人搜查桂香的物品,期间发现桂香眼中底气不足,不时的偷偷瞥向一个方向,奴婢命人顺着桂香的视线排查后搜到一块手帕。”
“手帕有什么不妥?”迎春问道。
“手帕上似乎有一种药粉,原本无色无味奴婢等人也发现不了,但桂香十分着急这块手帕,奴婢细看后发现,手帕上沾染着一些白色的粉末。”
绣橘说完,示意身边的人将动手呈上来。
迎春走上前查看,果然,普通的一张手帕,若是细看,就会发现其上沾染着一点点的白色粉末。
“传太医!”迎春瞬间黑脸。
如此隐秘的携带入长乐宫的秘药,怕是用途极其的歹毒啊!而且,会被用药的三人,也就是她们母子三人罢了!
片刻后,便有太医急匆匆的赶来了,还是个熟人,就是奉皇上之命为迎春调养身子的曾太医。
曾太医入殿后见迎春好好的,很是松了一口气。
长乐宫的人来太医院宣太医,他还以为是淑妃娘娘出了什么事情,被吓了一跳,急匆匆的便赶来长乐宫了。
万幸,不是淑妃娘娘出什么事,他就怕淑妃娘娘有个好歹皇上迁怒他,毕竟,他如今是奉旨调养淑妃娘娘的身体。
“曾太医来了,你看看这手帕上可是沾有什么东西?”迎春指着手帕问道。
“是”曾太医上前,先是观、然后是闻,最后从药箱中拿出类似于手套的东西垫在手上,小心翼翼的将手帕上的白色粉末收集到了一张纸上。
“白色的粉末是什么东西微臣已经有了些名目,但还需要确认。”曾太医说道。
“你怀疑这是什么?”迎春追问道。
“还不确定。”曾太医说道。
“你说,本宫并不会当真,一切只等你检查出白色粉末是什么东西后再说。”她迫切的想要知道是什么,她也知道若是这些保守的太医们敢说出口,就算是不是最终结果,也八九不离十了。
曾太医顿了顿,说道,“是一种无名花的花粉,无色无味,但可以溶于锦、丝等布料,若是不小心将此物吸入鼻孔,会让人发烧、高热,症状与风寒的症状一模一样,但若是用治疗风寒的方子医治,只会让病人病情越来越重,且服药超过三剂,很难再被治好。”
迎春被惊吓的不轻,原来只道是落水,结果落水只是前奏,后面还有更大的阴谋啊,凶手这是害怕鼎儿被救上来之后好好的,于是设下了连环毒计,先是大冷的天落水,这种天气掉入池中本就容易着凉得病,可凶手还怕鼎儿好好的,于是准备了这种毒物,让人将这种药物下到鼎儿的身上,一环扣一环,生怕鼎儿活下来。
好,好得很,若是让她知道设计这一切的人是谁她现在恨不得生撕了对方。
“娘娘息怒,动怒伤身!”职责所在,曾太医劝道,“娘娘放心,虽说中了此毒的症状与风寒一样,但若是技术高明,也是能诊断出差别来的,微臣没有这种本事,但以皇上之能,当会立即察觉。”
所以说,准备这些东西的人一定不知道,皇上会医术,且是是制药高手,还尤其擅长这些疑难杂症。
“若以微臣的本事,一副风寒药下去,根据病人反应,也是能察觉出蹊跷的。”曾太医补充,所以啊,淑妃娘娘你可千万别动怒,要知道淑妃娘娘目前的身体状况,可是关互他的小命。
若是鼎儿病了,皇上必定会来探望,皇上来探望,也必定会亲为鼎儿把脉,这大约是此刻能稍微让迎春好过一点的想法了吧!
“看好桂香,本宫亲自审问。”迎春说道。
“是”
这时候,被打发去永宁宫问话的绣桐回来了。
“为何佳瑶公主的玉佩会成为谋算皇长子性命最致命的一环,贤妃怎么说?”迎春问道。
攻陷()
“启禀娘娘;贤妃说;那块玉佩早在半月前便被大公主弄丢了。奴婢查看了内办处的册子;半个月前;贤妃宫中的人是去过内办处登记玉佩丢失一事。”
“半个月前就丢失了;可真巧!”迎春意味不明的说道。
“贤妃娘娘想要前来探望娘娘和皇长子;奴婢说娘娘正在休养中;不方便见客。”绣橘说道。
“很好,这个时候本宫谁都不想见。”迎春闭上眼睛,脸上一片冷漠。
现实和局势逼的她不得不去思考这宫中有谁能对鼎儿下手、又有谁是与她和鼎儿的利益冲突的。
宫中的后妃屈指可数;贵妃、贤妃、静宝林,尚存活的妃嫔只有她们三人,若是普通的后宫斗争;会是她们三人中的谁呢?
贵妃;虽然无亲子,但抱养的那个若是记名之后;和亲生的也不差什么了;既然有了亲子;为自己儿子争上一争;是完全有可能的。
贤妃;幽居在永宁宫中;目前身下就抚育着大公主一人,且根据目测,以后也不可能再有其他的皇子女了;严家又和贾家联了姻;除非严家不顾她们家姑娘在贾家的生死,不然应当不会谋算她。
还有一个是静宝林,无儿无女更无宠,看起来也不是凶手。
总共三个人,但排查的结果告诉她,不可信,往往最不可能是凶手的那一个就是凶手,同样的,凶手或许也会操纵一切,让她显得可疑之极,但却在接下来不断的洗清身上的污名。
不管藏的多深,接下来,抽丝剥茧的,她会找出谁是是凶手,只希望,不是她们三人中的某一人吧!
“去,将桂香带上来,本宫亲自审问。”迎春说道。
“是”
不一会,被五花大绑,口中塞着破布却还呜呜叫的桂香被带了上来。
“松开她的嘴,让她说话。”迎春说道。
“是”
一撤掉被塞住的破布,桂香便张口叫道,“奴婢冤枉,求淑妃娘娘明察。”
这一下子,迎春只剩冷笑了。
“本宫命宫中众人不得独自自动,可你偏偏想要独自行动?”迎春讽刺的说道。
“娘娘明察,奴婢那时候只是肚子疼,想要入厕,又不好意思喊同屋的阿秀,这才出此下策,求淑妃娘娘明察。”桂香哭的泪眼汪汪,但却抵死不认。
“可真巧!”迎春说道,她指着那方手帕问道,“这是被你藏起来的手帕?”
桂香的身子一僵,强自说道,“是奴婢的,但奴婢绝对没有谋害大皇子,奴婢可以发誓,若是奴婢谋害大皇子,便让奴婢不得好死!”
“是啊,你是没有谋害皇长子,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找到皇长子的机会。”迎春说道。
“巧合若只有一个,或许是真正的巧合,但太多的巧合只能是精心谋划。”迎春接着说道,“你的誓言可真巧,这不,本宫马上就要下令让人将你杖毙,可真算得上是不得好死|!”
“不,淑妃娘娘”桂香眼中满是慌张与恐惧。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
“你若是老实供述自己的罪责,并交代清楚是谁让你做的,接头人是谁,本宫便可饶你一命。”前面所有的训话,都是为这一句话打基础。
到了今天这种地步,迎春完全不在乎她要的答案是威逼还是利诱下的结果。
“罪责?谁让奴婢做的?没有,没有人。”桂香摇头,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
“没有人?你考虑清楚是要担下一切、包庇凶手,还是顾念一下家中的亲人?要知道谋害皇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