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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熟悉的声音,初云嘴角才有了一丝的笑容,呵呵,其他人都好像在变,唯独他如往常一般,风流成性,放荡不羁。
男子的声音越来越近,然而突然间停了下来,周围一直叽叽喳喳的美人们也顿时鸦雀无声。
第58章 阿香,我回来了【59】()
脚步声接近,虚掩的门被大力的推开。
初云转身,注视着站在门前面带怒气的男子,未等初云出声,冰冷的声音冷淡的说道,“出去。”
“我。”初云刚说了一个字,便又被打断了。
“不想死就从我的地盘滚出去。”声音平稳,但难掩怒气。
男子的身后有一群美人围了上来,美人们不同美艳的脸颊上纷纷写着你死定了的神色,有同情,也有平淡。
初云紧盯着男子,脚稳稳的站在原地,未曾动一步,朱唇微启,“这里,是她的嫁妆。”
这不是你的地盘,这是属于云离歌的嫁妆。
虽说这家怡兴楼是眼前的男子和自己两人规划出来的,但初云记得,因为当初的一句玩笑,这家怡兴楼变成了她的嫁妆。
记得那时候眼前的男子突然说想安定下来,初云和他便商量着构建着怡兴楼。
怡兴楼能发展成现在这幅模样虽说眼前人出力最多,但是初云功不可没。
曾经初云开玩笑的说:“以后我要将这留下来,给自己做嫁妆。”
而这个男子更是二话不说,第二天便将有关怡兴楼所有的契件都交到了初云手中,带着放荡不羁的笑容,轻松的说:“喽,这可是你的嫁妆,以后可要好好的照顾它。”
手上的是怡兴楼的房契地契,还有所有姑娘们的卖身契。
因为自己的一句玩笑话,让多少人渴望的怡兴楼成了自己的嫁妆。
也正是因为怡兴楼有眼前男子的参与,所以才没有那么快的将其交给萧亦楠,也算是给自己留了一条的后路。
嫁妆两个字明显让眼前的男子皱眉,挥手将身后看热闹的美人们都打发掉,自己则阖门而进。
一进门,便开门见山的质问,“你是谁,你是怎么知道这是她的嫁妆的。”
关于怡兴楼是云离歌嫁妆这件事情或许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其他的人根本没有得知的机会。
当一惯放荡不羁的男子收起自己玩味的模样时,倒让初云有点不习惯。
不过美男子终究是美男子,哪怕是发怒,也是极美的。
初云深呼吸的一口气之后,才开口说道,“阿香,我回来了。”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初云突然间有哭的冲动。
阿香,我回来了,这三年我不在,你有没有想我?
阿香,你让我照顾好我的嫁妆,可是我却没有来看她一眼。
阿香,本没有表情的人听到这两个字眼时,眼中涌起不可置信的神色,扶在桌子上的手指也轻微的颤抖了。
阿香,那是属于那个人的专属称呼,这个世上,只有她会这般的叫自己,除了她,这世间再无第二人。
相里昱机械般朝着初云的方向走去,待仔细看清楚初云的模样之后,眼中的神采一点点的暗淡了下去,“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今天来怡兴楼冒充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又想要得到什么。
“阿香,你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第59章 唯一没有搞定的女人【60】()
虽说现在的你依旧看上去玩世不恭,可惜,眼睛里藏着一丝忧愁,不像曾经的你,曾经的你只知自己逍遥便好,其他的事件皆与你无关。
“你到底是谁?”相里昱维持着自己仅有的几分冷静问道。
那个人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人的眼中时时刻刻充满着光彩,绝对不是这般死寂,而且她已经死了,早在三年前就死了。
就连她的尸首都被扔在了乱坟岗,喂了野兽。
记得当初他还开玩笑的说过,她为了萧亦楠付出的太多了,说不定有朝一日会将自己的小命也搭进去的,让她小心点,不然到时候死了他也不会去收尸,等着抛尸荒野吧。
可是当得知她死去的消息,赶到俞京,想替她收尸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乱坟岗重伤尸首太多,而且新鲜的尸体都被野兽啃食掉了,只留下一堆堆的白骨。
曾经的笑话一语成戳,却是那般的伤人。
“我是谁,我也快不知道了。”初云苦笑连连,收回视线,镜子坐在镜子前,打量着镜中人。
一张新的面容,一双充满仇恨的眸子,一心永远不会跳动的心脉。
这还是曾经那个敢上天揽月,肆意妄为的云离歌吗?
不,不是,她只是一个行走在世间的活死人,活着只是为了报仇。
云离歌或许早在三年前便已经死掉了,她早就死掉了,被她那沉重的爱给折磨死了。
初云垂下眼帘不去看镜中人,自嘲般的说着,“我只是活在世上前来索命的一只冤鬼而已。”
“你什么意思。”相里昱反问,内心的焦急之色也显示在脸上。
初云缓缓地转过身,抬头对上相里昱,微微一笑,起身来到相里昱的身边,“还记得你腹部的伤痕吧,那好像是我划得吧。”
听此相里昱惊异的睁大眼睛,瞳孔微缩,“你,你,你没有死。”
此时的相里昱也终于相信了站在眼前之人便是曾经的好友云离歌,他腹部的那道伤痕是曾经那个女子划得。
“是,我没有死,我从死人堆里爬起来了。”初云点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
相里昱震惊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激动和兴奋,上前一步,给初云来了一个熊抱,“好啊你,活着居然不给我说一声,太不够意思了,还害的我给你白烧了三年的冥衣,真是浪费钱财。”
初云静静的被相里昱抱着,内心有些感动。
能让风流成性的相里公子烧纸三年,是不是证明他们的关系铁的不一般。
心中的想法也在下一刻变成话语,“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我。”
相里昱放开了初云,仔细的将初云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看到完好无缺,只是变了一副容颜的人,也放下了心,释然的笑道,“那是当然,你可是我唯一没有搞定的女子,我不记得你,还记得谁啊,只是你怎么变成这副丑模样了,我都没有认出来。”
唯一没有搞定的女子,初云想想都想笑。
第60章 我等不到的【61】()
试想你正睡得香,有人破窗而入,试图对你图谋不轨,难不成你还要任他欺负。
面对这种人,初云的处理方法便是继续装睡,等到歹人爬到床边,脱下他的衣服,准备上床时,拿出早就攥在手中的银簪,照着对方的心脏位置划过去。
等相里昱察觉危险时已经为时已晚,侧身虽躲过了致命的一击,但锋利的银簪还是划破了他的肚皮,留下一条深深的口子。
相里昱和初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随着相里昱后来的无数次的叨扰,两人的关系也慢慢的便好了。
不过没有男女关系之间的暧昧,反倒是如好朋友一般光明磊落。
他们相处时,相里昱时不时的会说初云是他唯一没有搞定的一个女人,给他的风流簿里添上了一道败笔。
“怎么了,这都三年了,才想起我,是不是没钱了,打算来我这儿讨要。”相里昱本想说是不是要嫁人了,想从我这儿拿走属于你的嫁妆,只是转眼一想到三年前的那场帝后大婚,将到嘴边的话语硬是换了。
那一年的帝后大婚是这个女子劫难,也是她永远的伤疤,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那一场劫难中存活下来的,更不知道这三年她是怎么过的。
“有件事情你帮我查查。”初云也直切主题在,转身走到窗边。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我们之间何必搞得这么客气,害的我想和你亲热起来都很困难。”相里昱略带抱怨的语气说。
“帮我把三年前的事情都查清楚,还有这些日子我不希望看见陈府的人好过。”初云不去看相里昱的脸,正儿八经的说着,顿了一下又道,“再查查陈娇雪和萧亦楠那对狗男女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那对狗男女真是有本事,居然瞒了她那么久。不过可能也是因为她被那所谓的爱蒙蔽的双眼,除了萧亦楠,什么都看不进去了吧。
相里昱收了玩笑的心思,站在初云的身侧,语气深长的说:“离歌,三年了,我想你也该放下了,不要让仇恨遮挡你的眼睛,你的人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