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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伟劝道,“大哥也不想这样,只是……娇儿自尽,我等才可以借机进台城,逼问赵王后,揭穿此事。”这样赵家就休想再在继位之事上插手了。
蒋珍看看两位兄长,结巴道:“那、那也不必……”他握紧拳头,拼命去想,突然道:“不如让娇儿从台城跳下来!这样、这样说不定她不会死,也可以、可以让别人都看到!好吗?这样……大哥!”他紧紧盯着蒋淑。
蒋淑犹豫起来。如果蒋夫人在台城自尽,当然更好,这样可以把蒋家洗得干干净净,朝午王的后宫中就只剩下赵王后一个恶人了。但娇儿毕竟是他的妹妹……
蒋伟道,“大哥,这样也可以,娇儿如果能侥幸不死,我们可以把她送到别处去,不会有人再见到她,那跟她死了也没什么两样。”
蒋淑,“好吧。”他对蒋伟道,“你今晚就带人出发,去迎姜元。待你走后……”他转向蒋珍,“转告娇儿,让她……珍重!”
冯甲道:“他前脚把蒋淑的儿子赶出去,后脚又拿自己的儿子给蒋淑赔罪,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姜武骑在马上看到了远处来相迎的队伍,对着车内喊了一声:“我去看看!”
姜姬探出头,他已经跑远了。
姜谷说:“他的马骑得越来越好了!”她和姜粟都很高兴,会骑马的都是有本事的人,现在姜武和姜奔都会骑马了!
姜旦趴在车门口,不停的喊:“大城!大城!”他已经记住了,每次只要到了城池就不必啃干饼喝凉水了。
虽然姜姬只让大家喝煮开的水,但跟普通的溪水一样没滋没味。在城池里就有各种饮料可以喝,姜姬也是才知道除了茶以外,用各种花果泡茶在此时已经是流行的饮品了,特别是现在农业种植还不够发达,培种育种都很少见,大多数的植物都是土生土长的,所以有些东西是只能在本地品尝,离开这里就再也吃不到了。在上一个城池就有一种小野花泡的水,完全看不出是什么花,连花萼一起摘下,白色的小花星星点点,飘在深色的陶瓮里,喝起来有一种淡淡的甜味。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晚安,明天见^^
第429章 变化()
购买v章比率不到50%的人12小时后可以正常阅读^^“鲜公子,文采风流;宛如皎皎明月;而且与先王性情相类,温和仁善。本文由首发”南城的小楼里;有个老人摇头晃脑的说着。
年轻人都没见过当年姜鲜;只听家中父兄提过;比起朝午王的穷奢极欲,一年四征美人的荒唐行径;先王与姜鲜才是他们心目中的鲁王啊。
这先王与姜鲜有多好呢?好到把朝午王这个大坏蛋养在身边四十年都不曾提防,真是好人啊。
果然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
老人们说起的先王;那是活了六十年,就在先王后的催促下才征了一次美女,还不是为自己;而是进献上国去了,那时绝不像朝午王征美人时家家嚎哭,那是哪怕贫家农户也会把自己家的女孩子妆扮得漂漂亮亮的,送到宫门前。而送去的美人没有被上国选中留下的;先王怜惜美人;有的赠于嫁妆,有的若不愿回家,就留在莲花台,王后也丝毫不嫉妒,待她们如珠如宝。
“那时;真好啊……”老人长叹道,听他讲古的少年人纷纷露出向往之色来,那才是他们愿意拜服的国君,那才是鲁国真正应该有的样子!
似乎一夜之间,国都中人人都在唾骂朝午王,想念先王与姜鲜,只这二人皆被朝午王所害,至于国朝无继,若被去国,则日后世上再无鲁国,再无鲁人!
无数人冲到宫门前号啕大哭,还有人连夜拖家带口逃出城去,更有无数人跑到山陵去哭鲁国先人,一夕之间,仿佛国朝已丧。
国都中乱象频出,除蒋家、冯家之外的其他几家全都乱了手脚。不是没人想过朝午王死后由谁继位的问题,但这又不是随便找来个人往王座上一放就行的。国君继位后要向上国递国书,要周知列候,像朝午王那样,递了国书后没人搭理,最后不得不龟缩在国内三十年,说出去都丢人!
朝午王好歹从小长在莲花台,至少诸国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现在就算他们想再把姜家的人给扒一扒找出一个来,却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何况一家能找出这么个人,别人家也能找啊,先王和先王后是只生了姜鲜一个,但没说先王王宫里就这么一个公子了,而这些公子早在朝午王篡位时就被赶出了莲花台,形如弃犬,这么年也生了不少孩子,只是母亲都是什么人呢?万一推上去一个,回头再被人怀疑血统,那可是灭族之祸。
想来想去,都打算观望一番。
结果赵家举家潜逃,连仍在宫中的赵王后都不顾了,致使赵王后被闯进宫的乱兵绞杀、弃尸。
有人便嘀咕:不如也逃了?只是逃去哪国呢?
有人不想弃了祖宗之地,便守着等看后面有没有转机。
结果蒋家三郎冲到西城把先王那些留下的庶子庶孙通通杀了个干净。
有人便拍案而起!这蒋家是想篡国啊!那他是跟啊?还是跟啊?
再犹豫两天,就从蒋家传出一个消息:当年姜鲜与长平公主留下了一个大公子!
惹得许多人震惊:原来蒋家是个忠臣?!
不管如何,姜元既在,那就什么问题都不会有了!
于是,等蒋家登高一呼,说要去迎回国君,从者云集。更有人已经自发背着干粮带着儿子前往迎接姜元!
“已经有很多人走了。”冯营发愁道,这段时间他天天都是一副愁容,而坐在他旁边的冯甲、冯宾却自顾自的说着话,偶尔冯瑄也过来,总是喊他的童儿把他的藏酒拿出来。
冯瑄坐在一旁自斟自饮,见爹和大父都不理会冯营,同情之心大起,应道:“他们走去哪儿了?”
这是个好问题。姜元身在何处,目前估计只有冯家与蒋家知道,那些去迎姜元的人往哪儿迎啊?
冯营不理他,又是一声悠悠长叹。
另一边,冯甲在扳着指头算冯家都有哪些男丁要去,“冯谦那一房,他爹还能动吗?”
冯宾摇头,“早两年就躺在床上只能喝汤了,不然冯谦他娘哪会有胆量把家里的女人都撵出去呢。”
冯营道:“冯谦不孝!不管父母如何,他不能这样对他爹!”
冯甲扔回去一句:“你又不管。”
冯营:“如果我去了,冯璋躺在床上还不羞死了!”以已度人,如果他的儿子不孝,他又管不了,他才不想让人知道呢。
冯甲继续对冯宾说:“不能动也抬过去吧,反正多几个抬着去的更好。”蒋家蒋淑肯定是抬着去的,谁叫冯营活蹦乱跳的呢,哀声叹气这么多天也不见他卧床不起,冯甲还真想试试硬把冯营抬过去他会有什么反应。
两人不理冯营继续拟名单,冯营见此,更添愁绪。冯瑄心疼叔叔,提着酒瓮过去,“叔叔,喝一碗吧。”醉了就不难受了。
冯营一瞅那碧绿的陶瓮,顿时目眦欲裂!伸手欲夺,冯瑄敏捷的闪开,一个箭步蹿出门去,冯营拍床大怒,拼命叫童儿:“你怎么把望君眉拿给他了?!”
童儿早躲得不见影,听见叫唤才偷偷探出头,也不肯过来,哼哼叽叽道:“别的都叫哥哥喝完了……”
冯营眼前一黑!
冯宾赶紧去扶冯营,喊冯瑄回来:“快把酒还给你叔叔!这酒藏了快二百八十年,他就想等他八十大寿的时候喝呢!”
冯瑄大喜,提起酒瓮细观,“我说怎么色如碧水,香味既远又清!”对冯营道,“叔叔,我都喝半天了你都没闻到味,可见这酒给你喝就糟蹋了。”
冯甲也站起来,伸手道:“把酒给我尝尝!”
冯营见冯甲与冯瑄一起拿碗倒酒,急怒之下蹦下床上前去夺酒瓮,冯宾与冯甲却都大笑起来,冯甲指着冯营道:“既然能站起来,明日就不叫你坐车了!”
冯营大惊失色:“怎么明日便走?!蒋家已经准备好了?”
冯甲扯着冯瑄道:“你就非要跟在蒋家屁股后头□□?这是谁?这是冯家男儿!”
冯瑄仰脖将酒液一仰而尽,将酒瓮信手砸到屋外石阶上,“痛快!叔叔放心!有我带路,我们必会比蒋家早一日见到大公子!”
冯营被这三个人盯着,骑虎难下……只得应道:“好吧,那就明日出发。”
结果当晚月亮还在半中腰挂着就被冯甲给架到了马上,冯家一百三十七人,加八个被抬进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