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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五年代理人,他又怎么会不懂给别人赚不如给自己赚?时间不等人,单单靠着这些科长、室长之流的孝敬,他心中的那个数字只会距离他越来越远。
顾寰打开包厢的房门,径自站到一边,国大华走进屋内,正看到坐在一起的黄仁成和林蔚然。清心寡欲的黄狐狸他抓不到什么把柄,但林蔚然这条疯狗?就算是有才又能如何?
説到底,他也就是一个打工的。
屋内的两人没有起身,而进屋的两人也没有説话。本就不是什么朋友相聚,事到如今,双方更是连简单的客套都欠奉了。
国大华坐上沙,镇定自若,一张脸上更是红光满面。‘ido1or1d’是林蔚然的项目,他挪用公款的证据只要会理财的人都能看的出来,这样的纰漏黄仁成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自己只是要个‘ido1or1d’,他们不会不给。
至于林蔚然这个人?国大华虽然不是xiǎo肚鸡肠,却也不能再容忍他继续呆在这里。打他回国算是轻的,如果能腾出手来,势必会在给他个教训。
国大华居高临下的目光仿若俾睨,而林蔚然则是半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他一双手臂撑在膝盖上,双手在身前紧握,十指骨节白,给他感觉像是一条无家可归的疯狗。
四人都没説话,屋内的气氛就此压抑下来,黄仁成依旧是不动声色,岁月历练下来的城府足以让他在这种时候依旧是那个气质大叔,他一双眼睛依次在屋内其他三人的脸上划过,不温不火,让人感觉不到半diǎn凌厉。
顾寰唇角紧抿,目光中透出抑制不住的紧张和忐忑,一直到包厢的房门再次打开,走进门内的女人看是这种气氛,暖场的説辞便也适时的憋了回去。她走到桌边,轻轻放下酒瓶,不知道是该出去还是该留下,就在这时,国大华便开了口,俨然一副主人姿态。
“倒上吧,今天是要喝diǎn酒。”
女人这才松了口气,依次给几人倒上酒,从国大华开始到顾寰,然后是黄仁成这位气质大叔,最后才是房间里这位一直半低着头,仿佛做错了什么事儿的男人。
女人弯腰倒酒,却被阻止,两人的手轻微触碰,她迅抽回手来,这才意识到这男人不是想要占她便宜。
她只见这男人‘腾’地站起身,单手握着酒瓶一脸肃然。他跨出一步踩到酒桌上,身体飞快前倾,单手抡起酒瓶就砸在另一个那好像主人一般的男人头上。
‘哗啦’一声巨响。
目瞪口呆。
女人站在原地居然忘了尖叫,她半张着嘴看向那男人,暖黄色的光线下,那张侧脸阴郁狠辣。
这一下可是够狠,瓶体四分五裂,昂贵的液体四处飞溅,顾寰本能的躲向一边,惊愕的看着林蔚然,第一次现这家伙身上的磅礴戾气。
黄仁成眉头一皱,第一个反应过来,看向国大华只现他双手捂住头ding,整个人连一句哼哼都不出来,就好像是被砸晕了一样。
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林蔚然丢掉手上剩下的酒瓶残余,低头用另一只手整理了一下袖口,在抬头起来,一张脸上没有半diǎn痛殴敌人之后的张狂,反倒是只有平静。
“要报警么?现在人还在这,叫她帮你?”
林蔚然侧了侧头示意那还呆若木鸡的女人,女人被吓的后退一步,一颗心狂跳起来。
国大华吃力的睁开眼,看着林蔚然那张平静的面庞,头昏脑胀之下,居然连怨毒的眼神都露不出来。
108 平起平坐()
1o8平起平坐
‘啪’,林蔚然坐回沙上diǎn燃一根烟,仿佛唤醒了所有人。这没有事先预告的暴力一幕让在场的几个男人瞠目结舌,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平日里看上去毫无杀伤力的林蔚然会做出这种事儿来,几人脸上的惊讶之色还未退去,黄仁成看了一眼还呆若木鸡的女人,开口道:“你先出去吧,这里的事儿我们自己解决。如果不放心,可以叫社长给我打个电话。”
説话这人看上去面熟,应该是店内的熟客。女人胆战心惊的看了那抽烟的男人一眼,烟雾缭绕之后只见他眯着眼睛看向那给了她十万xiǎo费的男人。被砸的那位客人也算硬气,只是用手捂着伤口,居然都没吭一声。
女人退出包厢,把门xiǎo心翼翼的关好,打定主意管好自己的嘴。
一根烟已经抽了一半,包厢内没人説话,黄仁成和顾寰的目光来回在林蔚然和国大华身上打转,现林蔚然依旧只盯着国大华,他们看向桌上的酒瓶,便开始寻思着是不是先把凶器都撤下去,因为要是再来一下,这国大华可就再难硬气了。
捂着伤口,国大华依旧晕晕的,这一下脑震荡是跑不了,流出的血液在脸上渐渐干涸,带来一阵麻痒,却依旧和头上的疼痛不能比拟。
这种伤初时的疼痛并没有这么剧烈,待眩晕感渐渐消失,当真是疼痛难耐。
国大华的狼狈并没有让林蔚然掉以轻心,反正已经动了手,他当然不介意再来一下。掐灭烟头,他又抄起一只酒瓶,让黄、顾二人心头一跳。
“蔚然,够了。”黄仁成略一皱眉,沉声説道。
“够?怎么够?打人犯法?”
林蔚然一边念叨一边露出个嘲讽似地的笑容,他握着手中的酒瓶,盯着国大华继续道:“从中国找刚毕业的金融系学生来韩国,月薪两万,包吃包住,环境优渥。你真以为我们是觉得到了天堂?给我们看的那些账目,带我们去的那些地方,你还真觉得我们会认为你是礼贤下士?让我们互相竞争,玩弱肉强食那一套,你还真觉得我们会断定你是要培养我们?没有赵先生这个人我知道,你的后台我隐约也能猜到diǎn。今天之后你给我老实diǎn,分你那一份就当是你的医药费了。”
国大华依旧是不吭声,一双眼睛之中的怨毒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林蔚然再次站起身来,一旁的黄仁成便立刻起身道:“蔚然,再做就过了!”
“能有你们过?”林蔚然看向黄仁成,目光中依旧不含善意。
黄仁成当即住了口,眉头微皱,气质全无。他们做的这些事儿不干不净,虽然报酬不少,但如果出现问题却难免被殃及池鱼。一开始国大华找来这些中国人他也以为是上面做的幌子,但接下来有不少账目交由这几人审阅黄仁成才意识到什么。林蔚然、顾寰,这两人就是国大华的替罪羊,一旦东窗事,他们这些中国人自然要ding上。在别人眼中这些中国人就会是赵先生派过来的真正主持人,而国大华才是个傀儡。随后林蔚然被国大华放弃,洞悉了这一切的黄仁成方才出手把林蔚然留下,当然,他也没抱什么好心思。
按照韩国法律,如果东窗事,林蔚然和顾寰注定是要进监狱,并非赵先生手下的他们注定没有后路,而且不管是在中国还是在韩国,有前科的人注定是要被毁了一生的。
黄仁成再不能平心静气,被人当面diǎn破这些,他也难免弱气许多。但是,他不能任由情况如此展下去。
“那你能怎么做?难道打死他?”
“不会,我留着他还有用。”
话音刚落,林蔚然便突然掷出手中的酒瓶,准头稍差,却是在国大华头上炸开。国大华本能低头,手上却被飞溅的碎片划出几道口子,酒水飞溅,碰到伤口,更是让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原本还能和林蔚然对视的硬气此刻烟消云散,即便想要咬紧牙关不哼出声,却还是没能挺住。
黄仁成看着又动起手来的林蔚然,眉头越皱紧,却还是顾忌他一身戾气,没有伸出去拦。
顾寰自然是和林蔚然同仇敌忾,他查看了一下国大华的情况,不禁咧了咧嘴,劝道:“蔚然,够了。”
“够?当然不够,差不多过百亿的医药费,他哪值这么多钱。”林蔚然冷着脸説道,他再度diǎn燃一支烟,依旧盯着趴在桌上,像是死狗的国大华,“想要钱直接説多好,你説你玩什么花招?玩花招也行,现在才是二月,大选刚结束,你玩的也太明显了吧?”
林蔚然抽了两口烟,又道:“大家都是为财,多余的东西都是累赘。如果你们再闹,那我就自己到报社去曝光,大选之后的政界丑闻一定引人耳目,我进去不怕,但我要看看我能拉出来多少。我是中国人,到时候选择回国服刑就好,但你们两个进去之后能不能出来,自己去想。
他胡乱掐灭丫头,继续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ido1o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