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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桂去闲的左腿和他拿枪的右手手腕处几乎同时爆出血花来。
我回头去看黄老伯,发现他还只是伸手遥指着桂去闲。刚刚的“东西”,肯定是他发出来的。
是什么?难道是暗棋?肉眼难见的银针?
我可从来不知道黄老伯还有这门绝学。
紧接着,我又朝着桂去闲那追去。虽然他被黄老伯把脚筋和手筋都弄断了,几乎已成废人,但他到底也是个内劲高手,我怕他还有什么压箱底的东西,要是让他跑掉,那我可就损失大了。
凭他区区桂去闲,敢有胆量带杀手来杀我?
我可以肯定,在他身后有人唆使他这么做。而这个人,最可能的自然是谢起源。
桂去闲并没有什么压箱底的招数了。
他虽然还竭力在地上爬,想要逃跑,但没几秒就被我追上去,踩住了他的背。
我踩得很重,他当即就痛呼出声,喷出口血来。
“谁派你来的?”
我接连几脚踩在他的背上,几乎废掉他,才把他提起来,往宝马车那走。
宝马车里,那个戴墨镜的人已经毙命了,额头有个空洞洞的血窟窿,手里面却是空空如也。黄老伯不可能无缘无故对他出手的,显然桂去闲刚刚手里拿的这把手枪原本是属于这个墨镜男的。
我提着桂去闲在身前,又问他:“谁、派、你、来、的?”
我咬牙,一个一个字的说出来,杀意已经难以压制。我自认为对桂去闲已经是颇为宽容了,只是打算让他还我丹药,并没有去找他麻烦的意思。他竟然还敢带杀手来杀我,我不杀他,心里怒意难平。
桂去闲任由我提着,如条死狗,却还是不说话。
“说啊!”
我轻喝,并把他的整条右手臂都扭成了麻花状。
桂去闲惨叫着,疼得浑身都直哆嗦起来。
我的车里,裴奶奶和晴晴都没有下来。黄老伯走到我的身边,轻轻叹息,没有言语。
大概,他早就知道,我走上这条路,迟早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桂去闲还是不开口。
我又慢慢扭他的左臂,并对他说:“说出来,只有你死。不说出来,你全家都得死。我说到做到。”
此时此刻,我的声音阴冷得连自己都微微心颤。我实在是怒极了。
桂去闲是死定了,哪怕他说出来,我也不会放过他。想要拿我命的人,我通通不会放过。
在桂去闲的扭曲的痛叫声中,他的左臂,也逐渐被我扭成了麻花状,骨头全都碎了。
他浑身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湿淋淋的,都是疼出来的汗水。
我没有耐心了,道:“不说,那你就去死吧!我知道你家,马上就让你老婆和孩子来陪你。”
在江市里面,桂去闲的老婆和孩子就住在他的房产里。
听到我这话,桂去闲却是突然承受不住了,竟然是呜呜哭起来,“我说、我说,是谢少,是谢少啊!”
他堂堂的内劲上师,现在却已经说话都说不顺畅了。
我把他扔到地上,冷冷俯视着他:“谢少?你说的是谢起源?”
他已经奔溃了,“是他,是他啊……庄上师,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吧……”
曾经的上师,现在却像是摊烂泥似的,只能在地上蠕动。他的全身骨头几乎已经全部被我打碎了。
我没有丝毫的心软,杀他之心已然坚决,只是又问他:“谢起源为什么要你来杀我?”
他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他张嘴的时候,连地面上的泥土都吃到了嘴里,无比狼狈。
我听得出来他不是说假话,谢起源让他带人来杀我,未必会告诉他原因。桂去闲不过是个初晋的内劲大师而已,说得难听些,他在谢起源那,不过是条给些好处便随意使唤的狗而已。
我喃喃说道:“有些事做出来,自然要承担后果的……你老婆和孩子,我不会去报复她们。”
时间,仿佛再度回到我在神农架时那段血雨腥风的样子。
“安心去吧……”
我内心的杀机,在这刻猛然弥漫出来,像是喷发的火山,再也无法抑制。
168。杀上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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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去闲死在了我的脚下,鲜血染红了些许地面。
“唉……”
黄老伯又在旁边叹息了一声,摇摇头,没有说话。
我提起桂去闲的尸体,扔在他的宝马车里,然后去看副驾驶位的那个墨镜男。可惜,我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看来,只能去谢家才能弄个明白了。
我对黄老伯说道:“黄爷爷,我要去趟谢家,先把您和奶奶还有晴晴送去清幽斋吧?”
黄老伯却是呵呵的笑:“呵呵,我陪你去吧,也有些年月没有见过谢一刀那个老头子了。”
我知道,黄老伯是要过去给我撑腰。心里感激,点点头:“好!”
谢起源让桂去闲带着人来杀我,那就是我的生死仇人,我得去找他讨个公道。
我掏出电话来给原来调查柳研之死的特别事件调查科的那个男警察,“我在西郊杀了两人。”
仅仅说完这句话,我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特别事件调查科其实就是国家负责监督我们这些有非凡实力的人的部门,因为普通的警察无力对付我们。据谢甚源说,我们国家除去各县市的特别事件调查科外,在军方里也有专门针对我们这些练家子的部门。
收起手机后,我没有再管宝马车里的两具尸体,和黄老伯上车,便往谢家庄园去了。
裴奶奶和晴晴什么都没有问。
在路上,反倒是我先问黄老伯:“黄爷爷,您刚刚使用的是暗器?您还有这门功夫呢?”
黄老伯呵呵的摇头:“呵呵,我使用的可不是暗器。”
我不禁奇怪,“可是你刚刚……”
他竟然也和我卖关子:“等你到内劲宗师之境,自然便明白了。”
我摸摸鼻子,有些无语。这还真是现世报,来得可真快。
谢甚源“新官上任”,谢起源他们现在肯定都还在谢家庄园里面。毕竟,现在可是重分利益的时候。
我到谢家主宅的门口,便知道里面肯定是在举行家庭会议了,因为守门的佣人竟然不放我进去。他们见过我,知道我是谢甚源身边的人,仍是这样。
平时,我最多给谢甚源打个电话,但我现在心头怒意汹涌,行事自然也鲁莽得很。
我开车直接撞开谢家的大门,就往里面疾驰而去。这让得谢家庄园内的警报唔唔唔的叫唤起来。
等我到里面主栋的前坪里,刚从车上下来,便有许多的黑西装朝着我跑过来。
甚至,他们有些人手里还拿着枪。
我就这么直直站在主栋门口,这才掏出手机给谢甚源打电话。
那边没人接听,连打两遍都没人听。等我被这些黑西装围起来,从主栋里面才呼啦啦走出来许多人。
谢老爷子走在最前面,谢甚源和谢囡囡走在他的左右,后面,是谢家的大帮子嫡系人员。
看来,谢甚源应该是把手机落在他们举行“家庭会议”的房间里了。
看到是我被人围起来,谢甚源和谢囡囡很快瞪大了眼睛,“庄严?怎么是你?”
我则只是盯着谢起源,在这刻,他终于再也难掩脸上的慌乱。
谢老爷子还冲我发脾气,“庄上师,你强闯我谢家这是什么意思?”
我身后,车门突然打开,黄老伯从里面缓缓走出来,幽幽的说:“谢一刀,你脾气还是这么火爆啊!”
这些连谢老爷子也微微瞪大眼睛了,“黄大哥?怎么是你?”
黄大哥?
谢老爷子喊黄老伯的称呼,让得我的心里泛起了些许疑惑。他们之间,难道有什么关系?
也是,他们两可都是江北的内劲宗师,有关系也正常。
谢甚源这时挥挥手,对围着我的黑西装说:“你们都让开。”
黑西装们不敢违抗这个新家主的命令,收起枪,连忙站远些去了。
谢家庄严的警报还在唔唔唔的叫唤着,凭添几分肃杀的意味。
我直视着谢家所有人,冷冷说道:“我来,是要谢起源的命。”
我这话,顿时让得谢家人有的惊,有的怒起来。
谢起源的父亲谢民顺更是指着我的鼻子:“放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来我谢家撒野。”
谢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