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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会心疼你……”海珠轻声说:“我要你也只心疼我……”
“嗯……”我抚摸着海珠光滑的背。
“今世,没有任何东西能将你我分开。”海珠又说。
“嗯,不分开。”我的心又开始疼痛,突然紧紧搂了海珠一下。
我想逃避现实,却又无法不去面对,我想让自己活在真空里,却必须让自己真实地呼吸。我在疼痛的同时感到了无比的纠结和矛盾。
“除非……”海珠的声音突然有些虚弱,身体突然微微一颤。
“除非什么?”我的手停止了抚摸动作。
“没……没什么。”海珠的身体从我身上起来,目光有些错乱,接着冲我莞尔一笑:“哥,你再睡会儿,我做早饭去。”
海珠起床去做早饭,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着昨晚的事和梦境,想着海珠刚才支支吾吾含含糊糊的‘除非’,发了好久的怔。
我不知道海珠说的‘除非’指的是什么,我猜不透海珠的心事。
吃早饭时,海珠突然掏出手机打电话,拨通号码之后,按了免提键,放在桌子上,然后边吃边等着对方接听。
“喂——”电话接通了,是秋桐的声音:“阿珠啊,早——”
“秋姐,早——”海珠看了我一眼,接着对着电话说:“呵呵,我刚起床,再吃早饭,顺便问候你一下。”
“呵呵……”秋桐笑着:“昨晚好大的雪啊,昨晚我和易克一起吃火锅的,想叫你一起的,结果你有客户招待……吃完火锅,车不能开了,走回家的,昨晚易克回去的有些晚吧。”
“哦……还行,不算晚,这么大的雪,能回来住就很不错了……昨晚你们吃的还算高兴吧?”海珠边说边又看了我一眼。
“呵呵……要是你来,大家一起就更好了。”秋桐说。
活雷锋()
“秋姐这话说的真中听,只是我要是真的去了,会不会破坏了你们的欢乐气氛呢。”海珠显然话里有话。
我看了海珠一眼,海珠正瞪眼看着我,我于是低头吃饭,不做声。
“这……阿珠妹妹。”秋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我……我昨晚真的是希望你能一起来吃火锅的,真的……我……”
“呵呵,秋姐,和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我当然知道你是真心希望我能去的了。”海珠笑着:“我们是好姐妹,我可是一心把秋姐当自己亲姐姐看待的,我也知道秋姐是把我当亲妹妹看的呢……我们既然是亲姐妹,开个玩笑就不要紧的了……我这可是说者无心,秋姐可不要听者有意哦……”
“呵呵……”秋桐笑得有些干巴,还有些心虚。
海珠的神色有些冷,盯着电话。
暂时沉默了起来。
一会儿,秋桐说话了:“阿珠妹妹,我从心里真的是把你当亲妹妹看的……我……我真的希望你和易克能幸福开心快乐……任何时候,我都会祝福你们的……我一定会的……一定……会的。”
秋桐的声音很诚恳,带着些许的不安。
在我听来,秋桐的话既像是说给海珠听,又像是在告诫警示提醒自己什么。
我的心微微颤抖着,木然地吃饭。
海珠说:“嗯……一大早就听到姐姐的真诚祝福,好开心的……同样,我也祝姐姐和李大哥早日在一起,我和我哥还有大家都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呵呵……谢谢。”秋桐的笑听起来很苦涩,还有些发颤。
“秋姐,有时间来公司玩啊,我请你吃饭。”海珠又说。
“嗯,好的!有空一定回去看你的!”秋桐说。
和秋桐打完电话,海珠看着我,不说话。
我看着海珠:“这样看着我干嘛?”
“不干嘛,看看不行?”
“行,看吧。”我又低头吃饭。
海珠又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也低头吃饭。
吃过早饭,海珠说:“哥,对了,忘记告诉你,三水集团的团,我们都发完了,财务昨天把账目都结算清楚了……我们这次盈利不少,我安排财务把那45万打到你的卡上了。”
“哦……哪个卡?”我说。
“就是你取那45万给我的那个卡啊……”海珠说。
那个银行卡我平时一般放在床头柜里,海珠知道。
我说:“哦……”
“这样我们公司就不欠外债了,这样我们心里也安稳了,赚多赚少都是自己的。”海珠说。
“公司里流动资金还充足吗?”我说:“其实这钱不用急着还的。”
“公司的流动资金充足,最近业务一直不错,足够用的。”海珠说:“这钱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捣鼓来的,但是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你的,既然你不想和我说,那我也不逼你,但是这钱我们必须要还上,你赶紧还给人家。”
我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花自己的钱心里踏实。”海珠又自言自语了一句。
海珠的话让我心里一动,我觉得海珠的话有道理。
吃过早饭,我和海珠分头去上班。临走前,我将李顺给我钱的两个银行卡带在了身上。
下了一夜的雪停了,大街上环卫人员在除雪,各单位的门前大家也在各扫门前雪,道路已经可以通行。
我坐公交车去了天福茶庄,我的车还停在门前,上面厚厚的一层积雪。
我先去了附近的相关银行,将李顺给我的两张银行卡的钱汇总到一张卡上,因为是跨行异地操作,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捣鼓完。
这样,李顺两次给我的150万都在一张卡上了,经过暂时的借用后,又回来了。
这150万,我既不准备占为己有,却也暂时不能还给李顺,这好像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办完这事,我又走回茶庄,准备清理车上的积雪,然后开车去单位。
回来走到车跟前,我不由一愣,不知是谁把我车子上的积雪清理地干干净净。
活雷锋到处都有啊,俺们这嘎,东北人都是活雷锋啊!
我站在车前无声地赞扬了无名活雷锋几句,掏出钥匙正要开车门,突然感觉身后似乎有人在无声地接近我。
倏地一回头,果然,身后站着两个人。
雪后上午的阳光有些耀眼,此二人站在我的东面,在回头看那他们的时候,阳光刺了我的眼睛一下,不由眯起了眼睛。
我伸手遮挡住眼睛,看清楚这二人,是李顺和老秦。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停着一辆警车,无疑,这是他们目前的座骑。
这年头警车到处都是,刚才我过来时其实看到了那辆警车,只是没有引起注意。
李顺穿着长长的厚厚的风衣,领子竖着,半张脸被领子遮挡住,戴着墨镜,头上是一顶黑色的绒线帽子,看起来显得有些滑稽。
老秦穿着一件半长风衣,同样戴着墨镜,光着脑袋站在李顺身后。
两人都站在那里,貌似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看看老秦,又看着李顺,然后说了一句:“回来了。”
“嗯……”李顺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老秦则冲我点了下头。
然后,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李顺太多不能问的禁忌,我不知话该从哪里说起。
我抬头看看天,又看看李顺,然后掏出烟,给李顺和老秦每人一颗,点着,自己也点了一支,深深吸了一口,然后看着李顺。
李顺也吸了两口烟,看着我,突然呲牙一笑:“雪很大。”
“嗯,很大。”我点点头。
“她叫小雪。”李顺又说。
“嗯……”我又点头,我知道李顺说的她指的是小雪,自己的女儿。
“可是,她是在大雪天被人遗弃的。”李顺又说。
“嗯……”我看着李顺的神情,墨镜遮挡住了他的眼睛,我看不到他此刻的目光。
李顺抬头看看天空,声音突然有些低沉:“也是昨晚那样的大雪天吧。”
听起来,李顺的口气有些苍凉。
我不想纵容李顺继续挥发他的情绪,说:“昨晚回来的?”
李顺没有理会我,还是抬头看着天。
我不说话了。
“那年那月,下着这样的大雪。”李顺喃喃地说着,伸手揉了揉鼻子,突然粗野地骂了一句:“混账。”
我不知李顺在骂谁混账,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丢弃小雪的那对男女,抑或是在骂老李夫妇,还是在骂其他人。
一会儿,李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