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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帅笑了起来,说:“老大,我不要缅甸妞,我要大白妞。。。”
陈飞开玩笑,说:“黑妞才够味,你不要我要。。。”
我拍了两个人一下,然后就走出去,我看着涛哥站在外面修草坪,很难得,他这样一个人,手底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条人命,干的事情不知道有多伤天害理,但是这个时候却平静的像个居家老人一样在修草坪。
涛哥看我出来了,就丢下手里的剪刀,贵子找来了西装给涛哥穿上,然后我们三个离开了别院,门口停着涛哥的奔驰,我们坐进去,车子开动了,不久之前,我也跟涛哥这么坐着,只是那时候,我是他身边的一个赚钱的工具,而现在,我成了跟他地位只差一格的人。
总有天,我会跟他平起平坐,甚至,超越他。
瑞丽世纪大酒店跟平时一样,还是那么平静,车来车往,都显得很优雅,整体的环境给人一种现代都市的高贵感,让你说话自然而然的就慢下来,声调小下来,仿佛,你若在这里说话大声一点,你就会显得格格不入一般。
贵子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拎出来两个箱子,涛哥拎了一个,我也拎了一个,我们三个进了大厅,里面的空间给人一种仿佛置身于空际一般宽敞,灯光柔和但是不失光亮,地板光滑却又有一种稳重的感觉,走上去,都有种踏实的感觉。
这种地方,让我有种紧张感,内心的自卑油然而生,太富有了,地上光滑的地板照射出来你的影子仿佛是在告诉你,你的内心有多么的自卑与低下,我努力的掩饰着心里的不安跟紧张,额头不知不觉就冒汗了。
在楼梯口站着一个人,他见我们进来之后,就走过来,跟我们微微鞠躬,我们心领神会,他带着我们朝着电梯口去,来到电梯口,我们三个进了电梯,很快就上升了,电梯里都是透明的镜子,折射出我们的影子,让我有些不安。
手里的箱子很重,但是很贵重,所以我不想放在地上,一直坚持着拎着,还好,电梯很快就到了,门打开了,这个人带着我们朝着一间房间走了进去,来到门口,两个保镖站在门口,他们只是扫视了我们一眼,就开门了,我们三个进去。
屋子里如想象一样的豪华,应有尽有,而且,还站着五六个保安,看到这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罗建良带的人只是冰山一角,这些保镖跟涛哥的小弟可不一样,他们身经百战,一个打十个不是问题,若是那天罗建良带的人在多一倍的话,那批货可能就被他带走了。
我看着从卧房里走出来一个人,穿着正装,是罗建良,他改变了形象,让我有种惊讶。
刘涛叫他阎王,一定很危险。
第115章 :是她()
罗建良没有多说什么,很随意招呼我们坐下,然后上茶,这里就像是他的家一样,随意的招待我们,随意的做一切事情,但是他换上了正装,却显示出了他对我们足够尊重,而他随意的态度,或许,是他人生的态度。
已经没什么事情能让他掀起波澜了。
“昨天的事,是一个意外,知道是你出的这批货,我表现的很意外,我以为你应该死在缅甸了,而那个下三流的人便自以为是,做了他心中想做的事,看上去是在讨好我,但是其实是在满足他自己的私心。”罗建良说。
我听着他的话,像是在解释,但是更多的是强行的把这件事说成他说的那样,我本来想说什么的,但是涛哥抢先我一步,说:“过去的事,对我们都没有损失,所以不用再提,罗先生,知道你喜欢冰种翡翠,也按照你的希望,我们把料子带来了,这笔买卖希望可以做成。”
罗建良摊开了手,说:“我是生意,最怕的就是风波,麻烦,我想知道,这批料子还会不会换人?”
涛哥说:“他的尸体已经漂到缅甸去了,所以罗先生放心。”
罗建良点了点头,看着我,说:“这批料子是你的吧,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价钱,我是出了名的喜欢冰种翡翠,特别是木那料子,这种料子对于我来说,富含了特殊的意义。”
我听着罗建良的话,他们似乎真的把昨天的事当做不存在的样子,他们的心真的很“宽”。
我说:“能让我知道这种特殊的意义是什么吗?”
罗建良笑了起来,毫不掩饰的说道:“因为我的女儿,我女儿是世界上最漂亮最纯洁最剔透的,我很爱我的女儿,我想给她世界上最纯洁,最美丽的珠宝,木那料子中带有的棉絮很漂亮,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做父母的都想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给自己的子女,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月亮,当然,这不可能做到,所以,我只能把寓意为满天星的木那料子做成最美丽的珠宝送给我的女儿。”
我听到罗建良的话觉得很意外,我真的没有想到他特殊的癖好居然这么简单,他喜欢满天星的木那料子只是为了他的女儿,我听到这里,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都是父母,为什么我要遇到那样的父亲。
我沉默了一会,眼角感到一点湿润,我说:“既然如此,那么你一定愿意出高价买这批货了。”
罗建良摊开手,说:“合理即会心动,无理就算是在好,我也会量力而为。”
对于罗建良的话,我觉得很佩服,到了他这种高度,一点也没有自大,无论做什么事情还是量力而行,这是我要学习的。
我说:“一亿五千万,一共两百多斤的料子,虽然小料子很多,但是都是精品,这个价钱相信你应该知道是合理的。”
罗建良点了点头,说:“很合理。。。”
罗建良很果断,他说完之后,身后的人就拿来了支票本,罗建良签了一张很大额的支票,他签完之后,并没有撕下来,而是把笔放在支票本上,我看着那根镶嵌着宝石的笔,很华丽,而他也没有把支票撕给我,这说明他还有事要说。
涛哥说他是个阎王,就一定很危险,现在看来,危险的事情就要来了。
我有些紧张,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未知的事情总是充满了挑战的意味。
罗建良靠在沙发上,把腿翘起来,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说:“你知道我们广东人为什么做生意,总是能做的那么大吗?”
我看着涛哥,我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涛哥也摇头,我看着罗建良,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广东人确实很精明,他们做生意都很成功,从大到小,从高到低,当然,这不可能是因为他们所处的地理好的原因,肯定有其他的秘密。
罗建良说:“因为我们广东人的宗族的概念非常强大,我们到现在好保存着宗庙,家谱,我们家族的观念一直在延续,并且还在加深,家人跟家人之间是最能够得到相互信任的,而且,家人跟家人之间更团结。”
我听着有些云里雾里,广东人很迷信,很封建,这是有目共睹的,他们有钱却保持着最老的传统,这也让人很费解,只是罗建良说这个有什么意义?
涛哥似乎有所了解了,但是也还不是很清楚罗建良的目的。
罗建良把手握在一起,对我说:“知道广东的玉石圈为什么叫我们四大家族吗?”
我听到四大家族,终于知道了这件事跟缅甸的事情有关,想到这,我知道重点要来了。
罗建良说:“我跟陈广发是连襟,跟林茂盛是表亲,跟袁。。。”
罗建良说了这些关系,但是他没有说完,双手在相互缠绕,像是要理清一些关系似的,但是最后没有说,给我们做了一下你懂的意思。。。
我确实是听懂了,罗建良跟林茂盛还有陈广发都是亲戚,他们的关系很复杂,自然的利益纠葛就很复杂。
罗建良站了起来,看着窗户外面,用很沉重的语气说:“上次缅甸公盘我没有去,如果我去了,估计,跳楼的人可能会多一个,这也是幸运之处,林茂盛双腿瘫痪,陈广发。。。”
罗建良没有说完,显得很悲痛,我跟涛哥脸色都阴沉着,我们知道这是因为什么,这都是我们一手策划并且实施的,虽然并非是出自我们本意,但是,确实跟我们有关。
罗建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把阮向杰引到内陆来。。。”
涛哥站了起来,笑着说:“罗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交易如果不能进行,那么我们也只好在另外的买家了。”
我看着涛哥站了起来,我也站起来了,我显得很慌张,眼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