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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代表并非领导干部,不知道主席台上仍然摆着陈青云的桌牌,表示陈青云根本没事。
王天汉亲自主持下午的会议,特别指出,陈青云同志因陪同省委领导,不能参加今天下午的会议,请代表们理解。
诡异的事情出现了,许多代表的手机上出现了一条信息:欲盖弥彰。
王天汉等人并不知道下面的事情,看到会议出现骚动,严厉地强调会场纪律。表面上的骚动平息了,可隐伏下来的暗流仍在激荡。
会议进行到一个小时的时候,会场外突然出现激+烈的争吵声,会场的骚动更大了。
王天汉不禁大怒,轻声对叶飞说:“你出去一下,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殷闲马上说:“我也去。”
两人来到会场外,只见数百名衣着破旧的村民与执行保卫任务的警察发生争执。维护秩序的左宇正在劝解情绪激动的双方。在村民的背后,数十幅巨+大的广告牌,整齐地排列在停车场的边缘。
“怎么回事,快把他们轰走。”殷闲不等叶飞开口,看到左宇温和地举止,不禁勃然大怒:“这是严重的政治事件,再不走将他们全都抓起来。”
殷闲已经看到了广告牌上陈青云与王菲的照片,知道是陈青云的支持者赶到了,正好抓住做文章。
叶飞也看清楚了广告牌,心中狂喜,马上平静地说:“殷书记,事情还没弄清楚,别急于下结论。”
殷闲冷冷地说:“事情明摆着,这是冲击党代会,你的立场有问题。”
叶飞生气地说:“村民们并没有激+烈的言行,怎么叫冲击党代会。向党代会明达自己的意愿,没什么不对。”
“非法集会,本身就有问题。”殷闲大声说:“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政治事件,一定要揪出幕后主使者。”
叶飞明白,殷闲这招很阴险,就是要激怒村民,将事情闹大,好混水mo鱼。
果然好计策,村民们听到殷闲的话,平静的情绪开始出现骚动,好几个年轻人与警察推揉起来。
“大家冷静,不要让了别人的当。”关键的时候,卫斌赶到了,带有乾阳真气的声音很平和,却清晰地钻入每个人的耳中,甚至会场内的代表也清晰地收到:“组织上会认真听取每个公民的意见,如果闹事,事情的性质就会走向反面。”
功亏一篑,殷闲愤怒地吼道:“卫斌,你纵容村民闹事,该当何罪?”
卫斌冷冷地说:“殷书记,部分村民来自益北,你说我不该过来维持秩序吗?”
会场内也是寂静一片,殷闲与卫斌的对话让代表们听得清清楚楚。
殷闲气结,更加愤怒地说:“你的行为,严重干扰了党代会的召开,还不赶紧将村民带回去。”
卫斌不再回答,而村民们全都冷静下来,回到广告牌前坐下,谁也不再说话。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王天汉不得不出面了。他来到会场外,对殷闲与叶飞说:“你们回去。”随后走到广告牌前,看清楚广告牌的内容,重新回到主席台,大声宣布。
第六百二十六章 自大的后果()
王天汉看清楚广告牌的内容,心中暗喜,回到主席台平静地宣布:“暂时休会,大家可以了解群众的意愿,半小时后继续开会。”
党代会开出这样的效果,令每个代表都很兴奋。所有的代表安静地鱼贯而出,来到停车场上。
王天汉走在最前面,从飞云寨搬迁到松洋渡的李老头冷静地迎向王天汉。
“老人家,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很明显,这个老家伙就是今天事情的始作蛹者,王天汉很生气,语气却平和。
“王书记,我也是党代表。”李老头语出惊人,引起不小的骚动:“几个月前,有人到益北联络,要党代表投陈书记的反对票,被我们驳回去了。”
王天汉皱着眉头说:“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李老头指着身后十多人,激动地说:“他们都是益北的党代表,都有亲身的经历。”
十多人同时说:“没错,我们为陈书记抱不平。”
李老头继续说:“这几天,我们收到不少污蔑陈青云的短信,大家就觉
得很不正常,而陈书记又不出面解释,我们只好出此下策,让代表们了解真实的陈书记。”
“你们能保证所说的、所展示的,全都真实。”王天汉压抑着兴奋,平静地询问。
李老头大声说:“我以党性保证,没有任何虚假的成份。”
“好,让其他的代表进行判断吧。”王天汉说完,领先走向数十幅广告牌。
广告牌上全是展现陈青云在益北调研、在经开区为搬迁村民安排住处、王菲与俞雅抢救遇难小学生、从事希望工程的照片与文字。
“原来是陈书记的夫人和她的朋友,好漂亮。”
“短信上的内容全是捏造的,谁会把情敌当成好姐妹。”
“原来我们的希望工程是陈书记的夫人做的,好官呀。”
“陈书记做事真是务实,亲自到山区调研,还住在村民家中,这样的领导可不多见了。”
“微服出行呢,连记者都不带,做出益州从未有过的大事也不张扬。TMD,我们全被糊弄了。”
殷闲与乔根也听到了这样的议论,脸上青红不定。眼看大功告成,没想到钻出这些泥腿子,还真敢拼。但他们不敢出头,否则矛盾肯定会落在他们身上。
回到会场,李老头与益北的党代表也进来了。王天汉重新站在主持席上,平静地说:“我们党是人民的党,对于来自人民的呼声,自然要听取,但不主张这种方式,特别是其中还有党代表,应该通过正常的组织程序反应。会议之后,益北县的徐向东和经开区的何成,必须向常委会做出解释。”
谁都知道,外面的村民+主要来自益北县与经开区,可王天汉的话、表面是批评,实际上等于没说呀。
这个时候,在益北的飞云山,发生了更加震撼的事情,整个S省官场都迷糊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事人三缄其口,事情太诡异了。
领略了双江口旖+旎的风光,陈青云陪着夏会元在已经初具规模的农业科技园用餐。夏会元从心底感叹:这个陈青云真是妖孽,这么偏远的地方,竟然敢下如此大的本钱。他疯了,他的朋友更是傻瓜。
科技园的范围达数万亩,养猪场的规模比安平更大。安平靠近蓉城,有巨+大的市场支撑,这个鸟不拉屎的丰收镇,养猪给谁吃呀。
夏会元当然知道陈青云不是傻子,只是闹不明白,他们怎么赚钱。陈青云与罗霖不说,他也不会死缠烂打地追问。
问题不在这,而在于夏会元准备对陈青云再插上一刀。
“青云同志,听说你向益北县索取了飞云山七十年的使用权。”夏会元严肃地说:“不是以势压人取得的吧。”
这不是两人间的交流,还有五六个陪同人员呢,夏会元存心给陈青云难堪。
陈青云闻言,恼怒地说:“夏书记,取得使用权的不是我,而是燕京泰安基金。”
夏会元冷冷地说:“你与泰安基金,有区别吗?”在高层眼里,陈青云的事情并不能全部掩盖。
“常委会讨论通过的,这是正常的经济活动。”陈青云根本不想解释,他知道夏会元不怀好意。
夏会元穷追不舍地说:“通过组织程序,强迫村民搬离自己的家园,你与天汉书记都要承担责任。”
难怪夏会元要来益北、要来双江口,以为抓住了陈青云的软协。当时的常委会,事情由王天汉提出,轻易就在常委会上通过。乔根不是不想反对,而是留住这个筹码。现在到了关键的时候,所有的筹码都得用上。
陈青云淡淡地说:“这是益州的正常工作,没有造成任何后果与不+良的社会影响。”
夏会元不悦地说:“青云同志,这是组织上与你谈话,请你端正态度。”
领导与下属谈话,都喜欢以组织的名义往下压,好像组织就是自己。实际上,组织确实是某些个人谋取利益的工具。
陈青云心头火起,冷冷地说:“如有必要,我会向邓书记做出解释。”
夏会元哪能咽下这口气,恼怒地说:“陈青云,请你带我去飞云寨,现在。”
陈青云见夏会元来真的,大声说:“夏书记,不能去。”
夏会元以为抓住了陈青云的软胁,冷冷地说:“如果不是心中有鬼,为什么不敢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