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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齐厅长这句话,看我怎么赢你们!”汪志才好有豪气。
齐昊心里感到好笑,拿着比二、三、五大一点的牌就像拿着了原子弹似的给人家拼,只怕是原子弹不爆炸要伤着自己。
桌上所有人都看了牌,所有人都没有扔牌,都叫跟。
每十来个人跟一轮桌上的钱山至少增加两千元,几轮下来,钱山至少多出万把元。
又跟了几轮,有人看看自己牌,掂量掂量样子,斗不过别人的意思,扔牌出局。
剩下人继续,过了几轮,又有人扔牌。
也不知过了多少轮,十来个人只剩下汪志才、常辉了,看得出来,桌上的钱山不少到七、八万元。
家和的房价一平米四百元左右,桌上可是两百平米的清水房房屋啊!
汪志才、常辉是常委,两个常委干上了。
汪志才有齐昊作后盾,气势豪不减弱。
常辉的牌是杂连子abc,他断定汪志才的牌不大,赢汪志才应该没有问题。
两个常委狭路相逢,没有退缩的意思。
两人两百、两百元的往钱山上扔钱,齐昊站在汪志才身后,笑眯眯的,看不到任何表情。
汪志才心忖,齐厅长站在身后,那可是一座山啊,一座大得没人撼动的山,常辉小子要是聪明人,奈我何哉!
常辉当然也在动脑筋,他在省城是混社会的,闷鸡是他拿手好戏,要讲他算准了汪志才手里的牌并不大,但汪志才一个劲跟把他给跟懵了,怎么回事,难道汪志才拿到了大牌?很快,常辉根据桌上的情况综合分析,汪志才手里不应该是大牌。
汪志才手里不是大牌就给他玩,给汪志才玩常辉有这个胆量和实力,常辉目光透视着汪志才面部表情,说:“这样子,一次扔二十手下去!”
二十手就是二十轮的意思,一手两百元,二十手四千元。
汪志才有恃无恐道:“二十手就二十手,怕了你不成!”
常辉往钱堆里扔去四千元。
汪志才毫不犹豫的扔进去四千元。
其实旁人都发觉汪志才是在虚张声势,可一看他身后的齐昊就明白了,汪志才有虚张声势的本钱。
常辉开始没有理会,后发现牌桌上气氛有些不对,再一看明白了,汪志才是在借助齐厅长的威势玩牌。
想想就会明白,齐昊看过汪志才的牌,且一直站在汪志才身后,还在汪志才身后说了“当然跟”,不管他是否向着汪志才,汪志才如此举动齐昊都希望汪志才赢这手牌。懂事的人让汪志才赢这手牌,齐昊高兴,谁不懂事赢了汪志才,齐昊心里肯定不会有汪志才赢牌高兴,这手牌汪志才输赢齐昊印象都深刻。如此推演,谁赢汪志才齐昊都有可能不那么高兴,甚至还可能有自己输牌了的感觉,真那样的话,齐昊内心迁怒谁的事情就有可能发生。即便齐昊内心的迁怒不会明显表露出来,但今后某个时候、某件事情上也有可能反应出来,这可是谁也不敢打保证的事情。
常辉吃准了这一点,眼睛盯着汪志才,汪志才眼睛也盯着常辉,常辉扔了手中的牌,说你赢!
哇!好个汪志才,一下子赢了好几大、说不定上十万元,屋子喧闹成一片。
一桌子人中还是有人不懂事:“常书记怎么不看汪局长的牌,扔进去那么多的钱,再扔四百元看看汪局长的牌也不算什么损失!”
常辉呵呵道:“牌不如人,看什么看!”
齐昊笑道,精险!再说,午饭要两点过才吃得上,你们玩!他转走出房间。
常辉这才看着汪志才,“你懂的”眼神。
汪志才也看着常辉,也是“你懂的”眼神。
袁局长哈哈大笑:“赢得起,输得起,你俩啊,伯仲之间!”
汪志才也不管桌上有多少钱,胡乱往提包里塞,洗了牌,给每个面前发三张牌。
房间闷鸡继续,谁都希望齐昊进来站在自己身后,可齐昊再没有进来。
齐昊走出汪志才房间,被张小玉叫住,嗲声道:“齐厅长,能不能到我房间坐坐。”
齐昊去了张小玉房间,坐下,张小玉给齐昊泡杯茶,端过来放在齐昊的茶几上。
齐昊发现,自己竟然与张小玉无话可说,他问:“张局长找我有事吗?”
张小玉说:“也没有什么事,想请齐厅长转告他,做事像齐厅长那样爽快一点!”
齐昊按捺住内心的怒火道:“我做事怎么爽快了?”
张小玉道:“我一个小护士,在医院处于底层,齐厅长力排众议,把我提拔到院长位子,这还不算做事爽快!”
齐昊正色道:“你在关键时刻表现出色,组织肯定你的工作能力,因此选择了你!”
“如果没有齐厅长,组织也会选择我?”张小玉望着齐昊,笑盈盈道。
第一0七四章 沟壑难填()
“如果没有齐厅长,组织也会选择我?”张小玉望着齐昊,笑盈盈道。
有能力的女人嘴巴厉势,稍不注意就会把人问得哑口无言,齐昊说:“你担任卫生局长可没有我的事!”
张小玉说:“是他向组织建议让我担任卫生局长的,没有他,组织也轮不到选择我!”
齐昊问:“你在医院搞得一团糟,或者没有做出一点成绩,就当上卫生局长了,是不是?”
张小玉说:“当然不是!”
“如此说来,组织还是根据张局长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成绩提拔到卫生局长岗位上来的?”齐昊反问。
张小玉盈盈一笑:“齐厅长讲得对,可又讲得不完全对!”
齐昊瞪眼张小玉,像这样对他说话的下级已经没有了,可见张小玉在刘书记面前放肆到了何种程度,他说:“此话怎讲?”
张小玉说:“论工作能力和政绩,我在卫生系统有目共睹,一年时间,我向上面为人民医院争取到两百万医疗设备资金,新建了三个乡镇卫生院,改造五个乡镇卫生院,在我之前没有人做出这样的成绩!”
齐昊说:“组织把卫生局长交给你,就是要你做出成绩,而不是作为要求组织提拔你的法码!”
“但是,我做出的成绩就算组织可以视而不见,他也不可以视而不见啊!”张小玉很是得理的样子,“他原本可以根据我的政绩向上级组织推荐我,可他就是不肯,你说,他还是不是男人!”
“无理取闹!”齐昊微怒道。
“我从不无理取闹!”张小玉看着齐昊,“齐厅长,我最佩服你,你要给别人讲话敢于讲,那时陈书记的阻力那么大。你照样为我讲话,我才有今天!你要是对秦丽不敢讲话,秦丽有今天?听说秦丽已经是副厅了,我呢。他不敢讲话,还是个科级在下面受气!”
张小玉竟然提及秦丽,看她样子,好像比秦丽能干不知多少倍,这一比较,突出自己受到了极不公正的待遇。
如此蛮不讲理,还把秦丽牵扯出来,可见妇人之歹毒,绑架刘书记一个人还不够,还想绑架自己。齐昊立即警觉起来,张小玉不是那么简单的人,自己应该小心,同时他这才算真正知道,刘书记的处境。
不可否认张小玉有些能力。然而她的野心在癌变般膨胀的同时,还有无法填满沟壑的权欲,齐昊暗自庆幸当初没有把她调到双庆市,真那样的话,还不知要弄出什么大事情来。
齐昊看着张小玉,他看到的已经不是原来的张小玉了,而是已经产生质的变化的魔鬼。如何规避魔鬼,帮助刘书记摆脱魔鬼,这是他必须要全盘考虑的问题。
齐昊放缓表情,说:“凡事都有轻重缓急,哪些事能现在办,哪些事推一推才能办。只有这样才能办好想办的事情!”
见提到秦丽齐昊态度好起来,张小玉目光露出一丝得意,她说:“我也没让他立即就办,但轮子总得往前靠啊,家和这几年人事谁不知道说变就变。熊艳梅、常辉、还有顾县长,说走就走了,这么好的机会,如果现在我是副县长,很快就可以任常务副县长、副书记,这样书记、县长一旦有空缺,就能顶上去,他不去为我争取,我靠不上边,吃了一次亏,还要吃二次三次、更多的亏!”
齐昊说:“有些事情,还得考虑影响问题!”
“影响!”张小玉情绪激动起来,“他对我的影响还小吗?老婆堵我和他的门,到处讲我的坏话,家和流言蜚语满天飞,可他干了些什么呀,听之任之!他要是给我做指头大一点事情我都想得过去,可他什么事也不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