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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昊单身一人,在乡zfu宿舍睡和在这儿睡都一样,因此他晚上在这儿睡的时候多些。
黄乡长晚上也喜欢在这里睡,他给老婆说自己要在工地值班,老婆也知道工地出过事,男人是乡长,值班是为了不出事,因此男人值班老婆没想到其他方面去。
指挥部办公室旁边是仓库,里面存放着开山修渠的工具,还存放着雷管,钥匙齐昊和荣秀梅都有,一般人进不去。
还有一间屋子是荣秀梅的卧室,齐昊建议把荣秀梅从山上叫来给民工煮饭,黄乡长采纳了齐昊的意见。荣秀梅每天只煮中午一顿饭,因此每天忙在中午,大锅大灶,忙得很,不过忙过后就没事了。
荣秀梅没事爱往街上跑,黄乡长说过的,工程结束后叫她在街上找个地方开家馆子,乡zfu以后的接待就到她那儿了。她上街去找合适的地方,要么买地皮新修房屋,要么租现存的房屋,反正钱不是问题。
黄乡长到指挥部来睡齐昊就回乡zfu睡,因为他知道,黄乡长说是来值班,其实是来睡荣秀梅。想到黄乡长睡荣秀梅,齐昊便浑身燥热那里硬起就软不下来!他想林小霞呀,想得很,这个时候要是林小霞要是在面前,他强jian她的心都有了!
此外,工地还有一间屋子与这排房屋是脱开单独修建的,屋子里存放的是炸药,自从齐昊出事后,为了安全起见,黄乡长叫另建一间屋子存放炸药,存放炸药的地方不能和其他房屋建在一起,炸药雷管也要分开保管,安全隐患不能忽视。
齐昊是年轻人,晚上一般都是一觉睡到天亮,那晚合该有事,不知怎的拉肚子,晚上十一点时拉第三次。
指挥部的茅厕是单独搭的一个棚,分了男女的,其实工地上全是男人,只有荣秀梅一个是女人,她这半边天够特殊的了!
齐昊打着手电披着衣服往茅厕跑,手电光柱晃来晃去,齐昊觉得炸药房那边好像有个人影动了下。
但只是觉得,关键是肚子里的东西统不住了,刚好跑到茅厕门口,他忙钻进去蹲下坑位便是一阵稀里哗啦声音!
齐昊感觉肚子的疼痛缓减了,可就在这时他看见茅厕外有火光,怎么回事?齐昊屁股也没擦提着裤子跑出去,天啦天,炸药房着火了,这还了得!
齐昊大声呼喊炸药房着火了,手电筒光柱she过去,见通往炸药房的小路上奔跑着一个人,齐昊冲过去。
炸药房的木箱板壁堆着一小堆柴禾,柴禾已经燃烧起来了。还好,由于木箱板不易燃烧,火势一时还没有成。
齐昊几脚把柴禾踢开,正好荣秀梅听到喊声跑过来,齐昊说荣姐快把火扑灭,我去追人!他箭一样向前面跑的那人追去。
那人的运气差到极点了,照理说月黑风高,已经十二点过了,这时怎么会有人出来呢?可齐昊就因为拉肚子跑茅厕碰巧遇到有人放火这事。
那人见事情暴露跑得飞快,看那人跑的速度,一般人也是追不上的。可那人偏偏遇上的是齐昊,齐昊是学校越野跑冠军,他奔跑的速度好生了得,加上他的手电筒刚换了新电池,光柱透亮,那人的手电筒光乌一乌的,被齐昊的光柱晃着反到看不清路径,没多久就被齐昊给追上了!
那人见跑不过齐昊,忽的停住身体,他手里紧紧捏着把砍柴的刀,转过身面向齐昊,眯着眼睛避着齐昊的手电筒光亮:“**追!我叫**追,再追我他妈几刀砍了你!”
齐昊见那人手里捏着柴刀,停住身体,与那人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他的手电筒光亮照she着对方,看得清楚人。那人只有一米六左右的个子,最多不过二十岁,愣头愣脑的样子。
分明是有意放火,齐昊问:“为什么要放火?”
那人气鼓鼓道:“我放火有**什么事,大路朝天,一人走半边,少管闲事!”
晚上放火烧炸药房,显然这是有目的、有预谋人为事件,齐昊问:“为什么要烧炸药房,难道不知道引爆炸药要死人?”
那人毫无惧怕表情道:“谁叫他妈黄乡长不懂事,老子就是要烧爆那些炸药,看他还敢不敢修渠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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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蒋三疯子()
那人毫无惧怕道:“谁叫麻的个痹黄乡长不懂事,老子就是要烧爆炸药,看他还敢不敢修渠引水!”
杀人、放火属于重大犯罪行为,那人居然没有一点避讳和怕惧,是不是神经有问题?齐昊手电筒光柱she着那人的脸,见是个呆头呆脑蓬头垢面的愣头青,问道:“黄乡长为老百姓修渠引水种水稻吃白米干饭,你怎么说他不懂事?”
那人愣头愣脑说:“谁给五爷过不去,我就烧谁的房子!”
“五爷是谁?”
“蒋书记!”
“他叫你干的?”
“四爹叫干的!”
“四爹是谁?”
那人正要回答,见有手电筒光柱晃来晃去朝齐昊这边跑过来,他有些害怕了,转身就跑,齐昊几步跑上前跃起身体飞起一脚,那人被踢中背部哎哟一声扑倒在地,手上的砍柴刀脱手飞出去好几米远。
齐昊顺势扑上前,身体紧紧压住那人的身体。
那人被齐昊身体压住哇哇叫,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黄乡长最先跑到,有人烧炸药房是大案要案,派出所的干jing也赶来了。齐昊见派出所的人来了,才从那人身体上爬起来,让干jing给那人戴上铐子。
派出所的汪所长一眼认出那人,喝道:“蒋三疯子,**是不是吃了豹子胆,敢烧炸药房,你五爷知道了还不把你打死!”
齐昊人愣在那里,弄半天是个神经病,而且还是蒋书记的本家,他看眼黄乡长,黄乡长yin着脸。
蒋三疯子说:“就要烧,谁叫他黄乡长不懂事!”
见蒋三疯子憨冬冬的样子,派出所汪所长无语,闹半天捉了个个疯子,不把他放了难道供他吃喝不成。
“我问他几句话。”黄乡长对汪所长说,接着回头问蒋三疯子,“其他房子不烧,怎么只烧存放炸药的房子?”
“四爹叫烧的。”
“谁是你四爹?”
“乡zfu的官,没有五爷的官大!”
神经病都知道官大官小,且说起官时眼睛发绿,可见“为人不做官、白来世上走一圈”已经深入到每人的骨髓血液。
汪所长悄声对黄乡长说:“他说的四爹,就是蒋副乡长,蒋书记的侄子!”
黄乡长想想,悄声对汪所长说:“哥们,就这样把他放了说不定他还要来烧房子呢,事关重大,把他带到派出所笔录,要保密。”
汪所长与黄乡长同时调到大地乡任职的,两人关系铁,他点点头,立即把蒋三疯子带去派出所。
蒋副乡长是蒋书记的侄子,蒋三疯子是蒋副乡长的堂兄的堂兄的侄子,要说呢隔蒋书记、蒋副乡长远着呢!这种本家关系即便是男娶女嫁,《婚姻法》也明文规定可以。
但他们姓蒋,都拥有一个蒋书记,本家,这个铁定事实不但头脑清醒的人、就连憨冬冬的蒋三疯子也知道在大地乡,凡是姓蒋的就是一家人。
蒋家的蒋书记一顿脚,大地乡都要抖三抖,蒋家的人在其他姓氏人面前就有了耀武扬威的资本!于是乎蒋家人说话大气了,行事霸道了,说穿了大地乡就是他们蒋家的天下,他们是蒋家人他们怕谁?
蒋家人明白,他们的荣耀和权利都来自蒋书记,久而久之,蒋书记就成了他们触犯不得的神灵,谁要说蒋书记的不是,蒋家人听到了必然群起攻之,触犯蒋书记的人想不遭遇撕皮就不得不低头认罪!
大地乡一个山旮旯,蒋姓家族俨然成了统治阶级,既然是统治阶级,蒋家人的所作所为就有了为所yu为的意味。
蒋三疯子虽说脑壳旷的,蒋家的威势他心里到还明白,他迈着八字步走在山间的小道上,遇见路人要不要喝问:“说,我五爷是谁!四爹是谁!”
路人大多一个乡的人,还不认识蒋三疯子?还不知道他五爷、四爹是谁?于是说蒋书记、蒋乡长!
蒋三疯子眼睛一瞪,算你狗眼识泰山!看他说话的语气和表情,要是回答不上来,不揍人解气才怪呢!
蒋三疯子进派出所他才不怕呢,他心里想的是我家有蒋书记我怕谁,汪所长问他什么他理直气壮样子说什么,事情经过到是说清楚了的。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