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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种皮子味又混合了烟草、酒、腥膻的羊肉味、酥油味,毕竟他们几个那衣服都已经穿得油亮油亮的了。
苏三嫌弃地捏着衣服递给罗隐,故意提高了声音说:“要是有古龙水好了,这味也太难闻了。”
站在一边的汉斯闻言立马钻回了帐篷,苏三冲罗隐眨眨眼,罗隐笑着摇头:“你啊……”
很快,汉斯钻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
“古龙水。”他献宝似的交给苏三。
苏三点点头:“嗯,谢啦。”
苏三在皮衣喷了点古龙水,又用力抖了几下,披到罗隐身,担心地问:“你自己值夜,小心点。”
“放心吧,我三个小时,等会有人来换我了。”
他说着低下头,在苏三耳边用极小的声音道:“睡觉时警醒着点,给我留个位置啊。”
虽然大家都清楚睡在帐篷里是和衣而眠的,而且是三个人都在一个帐篷,罗隐说话呼出的热气喷在苏三的耳朵,声音又那么小那么暧昧,苏三的脸立马红了,万幸现在是晚,没人能看到她脸红。苏三蚊子一般嗯了一声,将古龙水塞给汉斯,扭身急忙钻进了自己的帐篷。
林小姐又拿出两件皮袄,走到呆呆地握着古龙水的汉斯面前,说道:“劳驾,喷几下,这可是给你的小公主用的。”
汉斯急忙喷了几下,接着低声问林小姐:“姓罗的和我的susan说的什么?你听到了吗?”
林小姐学着他的样子耸耸肩:“你都听不到,我怎么能听到?”
说着抱着皮袄也进了帐篷。
汉斯无奈地一摊手:“唉,我的小公主马给拐走了,心疼啊。”
罗隐穿皮袄,坐在火堆旁。
旺堆他们已经都进来自己搭建的帐篷里去了,瞬间这里安静了下来,只有罗隐和那几匹还在啃着草的马。
远处,隐隐有狼嚎的声音,罗隐累了索性拉过一匹马,那马很通人性,温顺地蹲下,罗隐靠着那马,穿着皮袄热热乎乎地抬头看着天的星星。
这里好像离星星特别近,一伸手能够到似的。罗隐望着星空,心里想着找到神族,了解天珠的秘密后和苏三找个安静的地方住下,每天看看风景多好。
他晚为御寒,也喝了几口青稞酒,看了一会有点迷迷糊糊。
罗隐强迫自己千万不要睡着,抬手看了下手表,还有两个小时才有人能接替自己呢,他掐了自己大腿一下,想清醒一些,过了一会,还是忍不住打了个盹。
也不知过了多久,罗隐头一沉,忽悠一下醒来了,看看篝火有点暗淡,便往里扔了点树枝。
这时对面的帐篷出来个人,闭着眼睛往远处走,过了一会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
那人回来,看着罗隐还坐在那,揉揉眼睛问:“果洛没来换岗?”
罗隐这才想起接替自己的那个人叫做果洛,他看了一下表,已经过去三小时了。
那人不满地说:“这果洛,怎么睡的像死猪,我去叫他。”他进了帐篷,一会儿,忽然里面传来喊叫声,那人的声音透着惊恐,“天啊,果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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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神族(五十二)()
消失的神族五十二
西康汉子们都喝了不少酒,还不甚清醒。%罗隐几步冲了过去用力太大,帐篷的帘子被他一把扯了下来。
“罗先生,果洛死了”
那个藏人用力摇晃着一个人。
有稍微清醒过来的人站起身来问:“出了什么事?”
旺堆用力揉着眼睛,打着酒嗝。帐篷里弥漫着难闻的气味。
“罗先生,怎么了?”
罗隐没理他,蹲下身子打开手电,注视着那个叫果洛的人。
罗隐扒开他的眼皮,用手电照了照,瞳孔已经扩散了。
“死了?怎么死了?”
旺堆明白过来,站了起来,晃晃悠悠。
罗隐解开果洛的皮袍子,一股混着酒气的酸臭味扑来,罗隐差点吐出来。皮袍子有明显的污渍。看来这个人睡梦曾经呕吐过。
罗隐屏着气,解开果洛的衣服仔细检查。身不见一点伤痕,他是怎么死的?喝酒喝死的?
罗隐捏开死者的嘴巴,好臭
果然,死者嘴里还有些食物残渣,死者看来死的时候还在呕吐。
会不会是被自己的呕吐物堵住气管死的?
不会。死者嘴里虽然有食物残渣但还不到堵塞气管的程度。仔细检查,罗隐很快自己推翻了这个假设。
旺堆急了,大喊道:“没事的都出去,让开地方。”
帐篷那么点地方,睡了五个大汉,空间局促气味难闻,旺堆清醒后自己也无法忍受,踢了躺在地的人几脚,叫他们都出去。
很快,帐篷里只剩下躺着的死者果洛,罗隐和旺堆。
“他……怎么死的?”旺堆往地一坐,长长地出口气。
“没有伤痕,也不是被呕吐物堵塞气管死的,也许是……毒?”
“啊?毒?”旺堆吓得蹭地一下站起来。
他用了揉揉太阳穴:“我们吃的喝的都是一样的啊。”
罗隐仔细看了一下,看到果洛身边有个牛皮酒壶,面的花纹很熟悉,他想了下,这是昨晚扶着旺堆过来,随手将旺堆的酒壶随便扔到一个人手,那人是果洛。
旺堆看到罗隐的目光投向那个酒壶,自己也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将酒壶捡起,晃了晃,又打开了盖子。
一股浓烈的酒味传来,旺堆问:“是这里有毒?不会吧,这是我的酒壶,那我不是……佛爷啊,保佑我,我可不想死”旺堆将酒壶一扔,转身往外跑,很快外面传来干呕声,他怕自己毒,跑出去抠嗓子去了。
这边喧哗起来,苏三和林小姐披着皮袄走了出来。
“发生了什么事?”苏三问。
“果洛死了,唉,怎么会这样,我们和一个死人在一起这么久。”一个西康人回答。林小姐和苏三走到帐篷外,罗隐说:“你们不要进来,这里空气不好,气味难闻。”
门帘子已经被扯下来,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传来。苏三站住脚,问:“他是怎么死的?”
“目前不知道,初步怀疑可能是毒,旺堆过来,跟我一起把尸体抬出去。”
旺堆在一边弯腰干呕着,脸红脖子粗,连连摆手:“不行,我要死了,别找我。”
“你要是毒早死了,赶紧过来。”
旺堆很不情愿地走进去,和罗隐一起将果洛的尸体抬了出来。
“好臭啊。”
苏三用力摆着手,想将这混沌的气味都挥散开去。
“身没有伤痕,”罗隐已经将死者的衣服系了,苏三蹲下身子,皱了皱眉头:“这酒味大的,有没有可能是喝酒喝死的?”
“口有呕吐物,但不会致命没有那么严重,可恨这里没有法医也没有仪器,否则只要分析下呕吐物好了。”
罗隐握紧拳头,心里很是不甘。
旺堆气恼地拎着酒壶,用力晃了一下道:“我们吃喝都是一样的,要是毒怎么我们都没事?哦,对了,还有林小姐,这个壶里的酒你也喝了啊。”
林小姐道:“我只喝了一小口,也许是喝的少,没有到毒发的时候?”
她说这话时声音很轻,可是那几西康汉子本来是一直盯着这边的,已经听到了林小姐的话,纷纷用力挖着喉咙。暗夜,这种声音格外的恕�
“没事的,这酒我也喝了。”
罗隐的话等于给众人服了安心丸,现场没有喝这个酒的只有苏三、汉斯和教授。
想到汉斯和教授,罗隐看向苏三:“怎么,他们俩这么安静?”
是啊,外面这么吵,他们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苏三也意识到这点,忽然打个冷战。
汉斯和教授的帐篷里无声无息的,
苏三和罗隐走到门口,她开始发抖,不敢掀开帘子去看。
是的,苏三恨当年被遗弃,不想和教授说话,可是毕竟曾经的记忆是不能彻底抹掉的。
罗隐拍拍苏三胳膊,示意她不要担心,猛地掀开帘子。
帐篷里没有一点气息。
苏三几乎要瘫倒在地。
罗隐举着手电扫视一下,汉斯和教授都躺在地,一动不动。
罗隐走进去,探探汉斯的鼻息。
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这时才觉得慌乱,急忙去摸教授的颈动脉。
很安静,但是,他的脖颈处还是有温度的。
“他们……死了吗?”
苏三声音发颤。
罗隐站起身,摇摇头说:“我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