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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也没管许多,径直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拿起凳上的馒头,两口三口的吃了起来。
屋里的小孩见他只顾吃自己的,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个小孩,均是不敢乱动,也不敢上前去捡馒头吃。那汉子见状,嚼着馒头又是破口大骂道:“他妈的,都给爷滚上来吃,一个个都是想死了是不?”
屋里的小孩被他这么一骂,均是飞快的跑上前,一人抢了一个馒头在手中,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是静静的坐在角落里吃着。
见那汉子正盯着自己看,自己也上前去拿了馒头过来。当时换馒头时,她自也是没做记号的。自然不知道究竟哪个是有迷药的,哪个是没有的。
怕那汉子起疑心,初七埋头将手中的馒头咬了几口。等他转头看向别处时,她这才赶紧将口中的馒头吐出来。又换出原本袖笼里收着的馒头,这才放心大胆的吃了起来。
吃罢馒头,又过了一刻,屋里有的孩子禁不住药性都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地上。有两个吃到了被初七换到得馒头则又是好好的,初七看那汉子将包袱中的馒头吃了个尽,便也装作昏迷一般倒在了地上。
那汉子见有两个孩子没事,不由心底觉着奇怪。站起身正要上前去看,哪知自己也是晕晕乎乎的,没走两步便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地上。
初七睁眼瞄到此景,连忙从地上跳起来。跑到汉子身旁找到钥匙,又赶忙上前去开了门,对那两个尚在清醒中的小孩喊道:“还不快逃!”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朝外跑了出去,那几个馒头的药性不高,估计那汉子也昏迷不了多久。再加上马嫂子去赶马车肯定也花不了多久,她必须赶快去报官或者找人过来救这里的孩子。
好在她原先就是在心里起了疑,也就多留了个心眼记路。这巷子七弯八拐的,她倒也走得清。也不知跑了多久,隐隐约约的看到前面有个青色的颀长身影,她连忙出口叫道:“喂!”
见前面的人没反应,她又一面气喘吁吁的向前跑着,一面喊道:“喂,那个穿青色衣服的!”
那人闻言身形一顿,犹犹疑疑转身看向她道:“是在说我吗?”
顺着光看过去,只见那人疏朗的眉目间竟有着几分说不出的熟悉之感。看得初七当下一愣,随即一想,眼下可不是回忆叙旧的时候。既然是有几分眼熟,自然也只能赌他不是坏人了:“什么你呀我的……”
说着拉着他的手便往回跑着解释道:“里头有两个人贩子,关了好些小孩呢!你快去帮忙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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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将此书定位成平凡生活是我的不对,对不起~因为我本来就是码宫斗的,所以总是不自主的就会码出什么斗啊斗得来~~对不起各位了,我明天就去把标签改过来
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沈别宴的嫂子?
“怎么,丫头你不跟着一起去吗?”看着官差领着那些小孩离开的身影,原先的青衣人,也就是沈别宴微微侧过肩低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初七问道。
“我记得回去的路。”初七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头也不回的回道。自己若是果真被官差给送回去了,娘亲知道今天的经历后还不担心死!想来想去,还是不让她知道最好。
“哦?”沈别宴闻言微微挑了挑眉,唇角含笑的戏谑道:“我看你是个挺聪慧的姑娘,怎么知道路还会被人骗到这里来?”
初七微微歪过头看着他一脸的调笑,料想到此人必定是猜出自己不识得路的。便耸了耸肩回道:“好吧,那请问你知道官氏府上如何去吗?”
“知倒是知道,”沈别宴见初七衣服小大人的模样,不由得弯下身揉了揉她的发顶道:“官府离这里倒是有些脚程的,原本我是该送你过去的。只不过眼下我有些急事,不若你先陪我去办完事了,我再送你回家,你说可好?”
虽是询问的口气,却是不等初七回话,他已是直接牵着初七提脚向外走去。初七原始本能的挣扎了一下,随即一想此人定是算不得坏人的。与其自己跑出去到处问路,不如且跟着他。
两人一路无话的走着,初七低头跟在他身后。一路低着头,两人也没说些什么。初七见沈别宴步履匆匆,竟是越走越快,想必果真是有什么急事的。偶尔抬头看过眼前之人的背影,初七心里总是隐隐觉得有着几分熟悉感,一时却有如何也想不起自己究竟是在何处见过他,
如此走了约有大半刻,初七低着头跟在沈别宴身后。却不及防他突地止住脚步,初七也忙顿住,奇怪的抬起头看他。却见他神情怪异,双唇紧闭,眉头紧皱,额上似乎还隐隐两道青筋暴出。
而他眼神所到之处,正是前方嘈嘈嚷嚷的人声。初七看过去,一顶暗红色的轿子旁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子拉拉扯扯,污言秽语夹杂其中。那女子淡粉色衣裙早已被人拉扯地变了形,衣袖处还有几处撕裂,倒是秀丽面孔上却神情木然,似是早已死心,无所谓般地任人向轿子上拽去。
“住手!”沈别宴大喝一声,快步上前将女子护到自己身后。他面色铁青,狠狠瞪着眼前的几人,看得那些人均是有些心生害怕了。
初七被他一声怒吼吓得定在了他身后,看着这样一幅场景也不知该做些什么。从身后看过去,只觉得沈别宴后背紧绷,隐隐看着似乎有些颤抖,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别宴,算了!”那女子低垂着头,挣脱了沈别宴的手抿嘴道。
她话音刚落,为首的一个穿着宝蓝色衫子,一身尽是金银之物的胖男子便接着道:“姓沈的,你哥在赌坊里把她输给了老子。说好了今个夜里陪老子睡一觉来抵债的,你想怎……”
“王有富,昨儿个你大哥才来书院找过我,”那人话还未说完,便堪堪被沈别宴截断了。他说这话时声音低稳沉郁,叫人分不出情绪。初七正好站在他身侧的后面,只见他双手用力的握成拳,因隐忍而青筋暴露:“他可是巴巴的想叫自己儿子进书院好久了,怎么,你是想叫我跟老头子说些什么吗?”
“你……”王有富被他堵得一口气闷在胸口,又是气又是怒得满脸通红。
这王家实则也并非什么有权势之户,不过是丈着自家家底殷实,王有富才敢在外寻祸滋事。只不过呢,眼下掌家的却是王家老大,也就是他大哥。行之书院向来只收有财有势之人,而王家老大想将自己儿子塞进书院也并非一日两日之事了。
书院院士又向来倚重沈别宴,这些子简单的道理王有富也并非不懂。故而听沈别宴如此说,他也只得一口气憋在胸口无处发泄,恶狠狠的在地上啐了一口。又骂了几句,这才悻悻的带着人离开。
沈别宴见他们几人离开了,只觉着怒火中烧。三两步的疾步走进屋里,可巧不巧的那在堂屋之中烂醉如泥的不正是他哥沈别夜吗?
沈别夜见他走进来,远远的便笑嘻嘻的摆手打招呼道:“哟,今儿个我们家状元爷真的怎么有空回来看看?”
说完见他身后跟着走进来的女子,却是阴沉下脸色道:“你个臭娘们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去伺候王有富……”
他话还未说完,那沈别宴身形飞快的一动,几步便上前疯了一般对着他脸面直直的给了他几拳。
“干什么?你疯了是不?”沈别夜被他打得蒙了,想回手打他。哪知自己喝得多了,浑身无力的,只有任由沈别宴下手打自己:“沈别宴,你个王八羔子的,你疯了是不?连自己亲哥也敢打?”
“亲哥?”沈别宴闻言停下手,怒极反笑的看着沈别夜咬牙道:“沈别夜,你可该知道适可而止了吧?书颜好歹是你明媒正娶进来的发妻,不是让你这样糟蹋的!”
沈别夜被他按在身下动弹不得,听罢他的话,竟是笑得喘不过气来。笑了好一会,他才止住了笑意,眼神紧紧的看着沈别宴,一字一顿死死的咬牙说道:“你,也,知,道,她,柳,书,颜,是,我,的,妻,子!”
言罢趁着沈别宴愣神之际,他一把翻坐起身,恨恨的扯着柳书颜的头发道:“既然是我的妻子,那么我做什么由得了你说话吗?”
说着他放开手,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看着沈别宴。沈别宴面色阴沉的站在原地,一双手恨恨的握成拳又放开……握成拳又放开……如此重复了好几回,这才快步走上前,拉着柳书颜边往外走边道:“书颜,跟我走!”
初七见他往外走,也忙抬脚跟了上去。谁知三人刚走两步,就听见身后的沈别夜哈哈笑着道:“走?走去哪里?她可是你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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