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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多匹马,绝大部分都朝着禁区外跑去了,另外还有二十多匹马留在了现场,它们都变成了死马,死马自然是不能逃跑的了。死掉的二十多匹马,有一半是在混乱中被其他马撞倒然后被踩踏致死,还有一半则是被它们惊慌或愤怒的主人给杀死的。
死了二十多匹马,那么人呢?
轻伤的姑且不论,深可及腰的草丛中正躺着五十来人,其中三十多人都是因为重伤在地上挣扎,还有十几人则都是死尸,有的是被马蹄踩踏致死的,有的是被混乱的人群踩死的,有的则是被狂奔的马给撞死的……
在这死亡或重伤的五十来人中,包括了二十几个城主府官兵、二十来个西河会帮众,因为今日城主府的一百五十名官兵全都骑马了,西河会也有五十个帮众骑马了,所以这两大势力伤亡惨重。
大猎村也有些悲催,虽然五百个猎人今日都没骑马,而且刚才白鹿马的呼啸声传来时,他们都已经朝前方跑了数十米,但还是死了两个猎人,重伤了三个猎人,这五个猎人并非被狂暴的马匹造成,而是因为刚才白鹿马的呼啸声让五百个猎人也发生了混乱,从而在混乱之中出现了人撞人、人踩人的踩踏事件,换而言之,这五个死亡或重伤的猎人是被自己人给伤害了。
白鹿马一声啸,就让两百多匹马全部狂暴,就让巩喜带来的人马在混乱中付出了伤亡的代价。
这确实也是一声笑了,是白鹿马在笑傲两百多匹庸马,王者的威严岂容尔等蔑视!是白鹿马在嘲笑八百余个蠢人,擅闯我的地盘是自不量力!
而在这个过程中,白鹿马也展现出了它非凡的灵智,它没有一上来就发出呼啸声,而是先释放出一阵浓烈的妖气之风,让所有人都感受到强烈的威压,让很多人浑身打起哆嗦或身心感到痛苦,让所有马都剧烈颤抖和惶恐不宁,趁着人马混乱之际,然后它才以一个马中王者的姿态发出一声呼啸,让马群狂暴,因为如此才酿成了十几人死亡、三十多人重伤的战果。
如果白鹿马一上来就发出呼啸声,没有先释放出妖气之风,虽然也会给对方造成伤亡,但战果就会小一些了,可能只会让对方死几个人。
它是白鹿马,它是孤傲的马中王者,它也是一只很有灵智的妖兽,就像是一个聪明的人。这个马中孤傲的王者,这个聪明灵智的妖兽,今日将会给巩喜一行人带来更多的“惊喜”,恰如它自己心里所想:“平日我不主动离开禁区去招惹人类就不错了,现在竟然有这么多讨厌的人胆敢闯入我的地盘,一百年了,这一百年里但凡闯入葬马山禁区的人,结果都只有一种,那就是死!”
只是此次闯入禁区的人真的太多,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几十个,而是一下子来了八百余人。死人是一定的,白鹿马不确定的是,今日它究竟会杀多少人?
第96章 权利与野心(二更求订阅)()
巩喜打量着死寂、狼藉、血腥的现场,打量着草丛中那十几具死人、三十多个重伤挣扎的人、二十多匹死马,巩喜的心里有些紧张了,有些害怕了,然而更多的是愤怒,因为他连白鹿马的影子都没有看到,白鹿马只是释放了一阵妖气和发出了一声呼啸,就给他造成了如此混乱的伤亡。
对白鹿马的强烈野心,对权利的迫切渴望,加上眼下的愤怒,让巩喜顾不得心里的一些紧张和害怕,反而更加坚定了活捉白鹿马的信念。
眼下这片深可及腰的草丛中散发出的刺鼻血腥味,让巩喜觉得这里成了不祥之地,让他一刻都不想在此多停留,他要向前,要前进,要去活捉那只可恶的白鹿马。
两百多匹马跑的跑、死的死,巩喜一行人已经没马可骑了,只能徒步前进。
死了的人当然无法继续前进,重伤的人也不能继续前进了,于是巩喜留下了十个大猎村的猎人,让这十个猎人分为两队,一队人负责将重伤的三十多人先带去大猎村,大猎村这个千人规模的大村庄自然有医生,可以先对这些伤员进行紧急救治,另一队人负责留在现场看守十几具死尸,等到活捉白鹿马后再来处理这些死尸。
除掉十几个死人、三十多个重伤的人、十个留下的大猎村猎人,还剩下七百多人,巩喜率领着这七百多人以徒步前进的方式快速走出了这片深可及腰的草丛,去追寻白鹿马的踪迹。
让巩喜唯一感到欣慰的一点在于,虽然那只白鹿马很可恶,虽然仅仅因为对方的一阵妖气和一声呼啸就让自己出师不利,但现在至少可以确定这只白鹿马是存在的,本来巩喜还有点担忧黄誉猎的情报有误,葬马山禁区内并没有什么白鹿马,现在巩喜没了这点担忧了。
……
十余座大山共同构成的迤逦的葬马山禁区,环境并不简单,而是比较复杂,不仅这十余座大山都很高很大,群山之中还有山谷、溪流、水潭、密林、草丛、丛林、悬崖、山洞、瀑布等环境,因此,哪怕葬马山禁区的面积不是很大,可想在这不是很大的禁区内活捉一只白鹿马,难度就真的很大了,因为白鹿马不仅是一只血脉很强大玄奇的妖兽,而且体型只跟普通马匹差不多大。
这是一场艰难的抓捕,对巩喜一行人而言,可谓是己方在明而敌人在暗,加上他们对禁区内的环境感到陌生,而白鹿马很熟悉这里的地形,就更加增大了此次抓捕的难度。之前草丛中的诡异、混乱、血腥的一幕,也让很多人都感到了紧张和害怕,因此,巩喜的队伍在前进的时候,气氛显得紧张而压抑。
在紧张压抑的氛围中,巩喜率领七百多人走出深可及腰的草丛后,又穿过了一片长达数百米的密林,密林内出现了一些毒虫野兽,且不说毒虫,出现的几只野兽中就包括了一只江南虎和一只大野猪。
江南虎是江南国特有的一种猛虎,数量不多,每一只江南虎都能卖出不低的价格,如果是活捉,价格就会更高。大野猪则是一头身长足足达到两米的黑色野猪,两根獠牙像是两把狰狞的弯刀一般,跟此前江君郎和何鱼猎杀的那头大野猪差不多。
如果是平常,当大猎村的猎人遇到江南虎和大野猪,一定会激动兴奋,会进行狩猎,然而今日,虽然队伍中有四百八十多个大猎村猎人,虽然当这些猎人看到江南虎和大野猪后也感到激动兴奋,想要进行狩猎,却被巩喜给强行阻止了。
什么狗屁江南虎和大野猪,巩喜今日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活捉白鹿马,哪怕是成千上万的江南虎和大野猪,跟一只白鹿马的价值比起来也是不值一提,巩喜可不会将时间精力浪费在江南虎和大野猪身上,不想因小失大,因此耽搁了对白鹿马的抓捕。
巩喜等人不去狩猎密林里出现的几只野兽,这几只野兽也没有主动对他们发动攻击,虽然它们都只是普通野兽,没有妖兽的灵智,但它们可不会傻到自己找死,如果是几个人,无论是江南虎还是大野猪,肯定会发动攻击,可一下子出现七百多个人,几只野兽见到后就立刻跑开了。
“该死的,那只白鹿马躲哪去了!”巩喜从密林的南边走出,一边吁气一边忍不住抱怨,本来他还指望着,只要穿过之前那片深可及腰的草丛就能立刻看见白鹿马的身影,结果草丛前面却是一片长达数百米的密林,而当他带着队伍穿过了整个密林,竟然都没能看见白鹿马的身影。
这让养尊处优惯了的巩喜感到憋屈,不仅心里憋屈,身体也憋屈,在没马可骑的情况下走过了深可及腰的草丛和茂林深篁的密林,让身材矮瘦身体娇弱的巩喜已经感到了疲累,身上原本整洁光鲜的城主官服已经变得有些凌乱,有些短的头发上还插上了几根尖细枯黄的草叶。
一直听从命令紧跟在巩喜身边的唐躬武,闻言对巩喜安慰:“大人不用着急,既然那只白鹿马此前释放出了妖气还发出了呼啸声,说明这只白鹿马一定是存在的,而且就在这葬马山禁区之内。但凡妖兽多少都有些灵智,而白鹿马这种非常珍罕的妖兽,灵智已经不亚于人类,而且还是个聪明的人,必然会故意躲着我们,我们一时间找不到它并不奇怪。”
巩喜点了点头,嘀咕道:“是啊,这可是一只白鹿马,想那一百年前,武后曾派出大量高手围捕葬马山出现的一只白鹿马,最终都没有成功,只是让那只白鹿马在重伤之下撞山而死,可见白鹿马这种妖兽确实不易活捉。”想到这点,巩喜皱眉对唐躬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