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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箭客想起此前江君郎救下他的场景,当时面对古扇山庄的洗髓初期武修,江君郎都不得不逃亡,而现在江君郎竟然能跟洗髓圆满的樵爷叫板了。
何鱼则默默感叹了一句:“他竟然将《十八气剑》和《风行式》都修炼圆满了。”何鱼此前只知道江君郎的修为迅猛突破,却不知道他连武功也修炼得这么快。
何鱼产生了质疑,如果说江君郎修为的迅猛突破跟他服用了一枚地幽兰心有关,那么武功呢?武功的迅猛突破可不是地幽兰心能辅助的,想不通啊,何鱼意识到江君郎身上一定还有其他神秘之处。
江君郎意识到,自己如果继续跟樵爷缠斗下去,最后不仅不能杀了樵爷,反而会让自己受重伤,这是他不愿承受的,他马上要去金陵城参加小武试,这时可不能让自己受重伤。
本来江君郎就不是很有把握能杀了樵爷,但他有自信,哪怕他杀不了樵爷,也可以凭借非凡的轻功身法逃跑,其实江君郎也想通过樵爷试探一下他自己现在的战斗力。
江君郎已经大致判断出来了,现在的他,如果面对的是一个洗髓后期的武修,他还是有很大把握杀死对方的,可面对樵爷这样的洗髓圆满武修,他就差了一把火了。
现在江君郎似乎唯有选择逃跑了,不过江君郎临时改变了主意,今夜的战斗已经激发出了他的血性,为了杀掉樵爷,为了保障江湖潮的基业,江君郎决定不惜代价了。
什么代价?只见江君郎突然从身上掏出了一块召唤令牌,正是此前他从太虚仙境里抽奖得到的一道火行雷的召唤令牌,这件奖品是越级奖品,是很厉害的奖品。
根据讯息,有一种很霸道的雷电叫五行雷,由金木水火土五行雷电融汇而成,火行雷虽远远比不过五行雷,但一道火行雷就能击杀一名洗髓境之内的武修。
只能召唤一道火行雷,意味着使用一次就没了,本来江君郎并未打算用在樵爷身上,也没想到会用在樵爷身上,而现在他要这么做了。
有些心疼,却也不算挥霍,火行雷只能击杀一名洗髓境之内的武修,而以江君郎现在的修为和武功,可以亲手击杀很多洗髓后期以内的武修,而即便是洗髓圆满的武修,他打不过还是可以逃跑的。
没再犹豫,眼看着樵爷挥舞着巨斧朝着自己冲杀而来,江君郎朝手中的召唤令牌中涌入了一股真元,小小的召唤令牌闪现出一团火红色的光晕,光晕闪过,一道火红色的雷电突然从召唤令牌中飞窜而出。
像是一条火红色的飞龙,一道火行雷迅猛地窜向了樵爷,樵爷顿时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感应到了很强烈的危机,赶忙挥舞巨斧加以阻挡,却已经来不及了。
“轰隆”一声乍响,惊动了夜幕下的整条街道,厮杀中的众人,包括何鱼、李箭客、斧帮帮众,都呆愣了起来,待到从呆愣中反应过来,纷纷看见地上躺着好几具焦黑的尸体。
其中一具尸体是樵爷,另外几具尸体是斧帮帮众,这几个人很倒霉,因为站在樵爷身边,被火行雷的余波波及,也跟着樵爷一起被一下子轰成了焦黑的尸体。
“走!”江君郎顾不得去赞叹火行雷的恐怖威力,也没心思去享受成功杀了樵爷这种人的成就感,赶忙对着何鱼和李箭客喊了一声,随即三人一起迅速逃离了现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三人不知道的是,就在这条街道附近的夜空中,此时正悬浮着一个幽暗的身影,这是个相貌温和的白发老头,他在武林中被人称作鬼见怕,而他的职业是郡守府的仵作。
他当然就是单生照,只是此刻的他,身上凝结出了一对黑色的玄翼,悬浮在夜幕下的夜空中。这个单生照竟然是个凝翼境的高手?如果樵爷看到这一幕必定会震惊,可惜他已经死了,不可能看到了。
扑扇着黑色玄翼悬浮在夜空中的单生照,关注到方才樵爷被暗杀的一幕,眼下笑着感叹了起来:“杜樵啊杜樵,我就知道,你在武林中杀了那么多人,终有一天自己会被人杀了,毕竟……你只是杜樵而已。”
单生照继续感叹:“可惜了,虽然我讨厌你,但你确实是个大方人,现在你死了,以后就不能跟你做生意了,哈哈,有趣的是,你竟然死在一道火行雷之下,看来这江口郡的小小武林以后会变得有意思了。”
……
午夜时分,何鱼和李箭客都躲进了一家小客栈,带着昏迷的肖雳,这次住客栈没有付钱,因为他们是悄悄从窗口进入这家小客栈的一间卧房的,暂时潜藏在此。
“他去哪了?”何鱼问李箭客,本来江君郎也跟在一起,可就在刚才江君郎突然消失了。李箭客坦然回答:“门主说他有点事需要处理,过会儿就回来。”
有事处理?何鱼微皱了一下眉头,寒江流的这次暗杀行动已经成功,根据江君郎的说法,现在只需要默默等待,等待红骷楼趁机对斧帮出手,这种时候他还有什么事要处理?难道去见虞周?
何鱼想错了,江君郎今夜确实去见一个人了,只是不是见虞周,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女妓,确切的说,她就是小望江楼的花魁霓霓。
十二月初一的月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今夜的夜空显得格外幽暗,加上今天江口城斧帮的肖霹、历狂、樵爷先后被暗杀,以至于午夜这时的江口城显得格外阴沉诡异。
就是在这样的时刻,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悄悄窜到了小望江楼的楼顶,夜色的掩护,加上他的轻功身法很厉害,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发现,他当然就是江君郎。
江君郎独自坐在了小望江楼的楼顶,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酒囊,酒囊里装的是秋露白,其实此时他更想喝小望江楼的太白仙,奈何他现在可不方便到小望江楼里去买酒。
楼顶面积不小,铺的是质量很好外观很美的青瓦,九个飞檐呈环形环绕,既显得华丽又增添了向上的动感,仿佛有种神秘的力量将楼顶向上托举,楼顶中央还有个独特的宝顶,金属制成,呈现宝塔形。
这已经是江君郎第二次来这里了,不同的是,上次来他还很卑微,这次来他虽依旧有些卑微,心中却感到豪迈威武,暗杀了樵爷这样的人,难免会有些成就感的。
江君郎一边喝着秋露白,一边眺望着远处的龙江江景,夜色中的龙江,浩浩荡荡,汹涌澎湃,渡口处停泊着几艘客船,江岸一侧还停泊着大大小小的战船,那是江南国水师的战船。
最大的战船,一艘能容纳一千名水兵,这些战船整整齐齐停泊在江岸,远远望去就颇具气势,威慑着对岸的江北国,只是龙江太宽,哪怕此时江君郎身在楼顶,一时间也望不到对岸的情景。
人在高处,喝的是秋露白,望的是滚滚龙江东逝水,古今多少英雄,被浪花淘空,古今多少故事,都付笑谈中,重要的是,青山依然还在,夕阳依旧会红,龙江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奔腾如梦。
“人生得意须尽欢啊,当喝一大口!”如此感叹的江君郎,喝了一大口秋露白,畅快地打了个酒嗝,却感到了寂寞,于是嘀咕:“已是午夜时分,不知现在是否能召唤出霓霓,她现在是否在接客?”
上次江君郎过来,在楼顶巧遇了霓霓,霓霓自己出现在他面前,这样的巧合显然不会再次发生,所以现在江君郎想见到霓霓这个美人花魁,唯有主动召唤她了。
既来之,当然最好能见之,于是江君郎吹响了三声口哨。他当然不会忘记,上次霓霓离开前对他说过,以后他要来找她的时候,就在午夜来这楼顶吹三声口哨,她就会知道他来了。
吹完口哨,江君郎便默默等待了起来,奇妙的是,刚才他还感到寂寞,现在竟然就不再寂寞了,因为心里有了一份期待,这或许便是期待的重要意义。
奈何,一刻钟过去后,江君郎还是没有见到霓霓的身影,“难道她现在在接客?”江君郎嘀咕了一句,突然感到有些郁闷,也感到有些滑稽,自己今夜特意来找的女人竟然在接待别的男人,岂非滑稽?
小望江楼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过夜,就是成为某个名妓的床上之宾,每天只有一个名妓接客,晚上客人们以公开或不公开的方式竞价,价格最高者就会成为当日接客的名妓的床上之宾。
花魁霓霓比较特别,想成为它的床上之宾,竞价是不行的,得让她亲自看中,而根据她自己的说法,她一个月通常只接一个客人,偶尔会接两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