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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寒风汇报“西陵和东楚自天下英雄会之后就没有再出过兵了,南梁也没有主动招惹那两个,北齐倒是时不时的出一股小兵到南梁大营附近骚扰一下,暂时并没有什么大动静,那些士兵也就没有机会出现在北齐的战场上了。”
“只针对我们?”沈犹烈寒食指微曲,指节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桌面“看来,薄溪云,真的是甘为趋狗了!”
“启禀王爷,暗九求见!”营帐外响起暗九的声音。
沈犹烈寒一愣,前脚刚到,后脚暗九就赶到了,本能的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手一挥,寒风就会意的朝门外喊了一声“进来!”
“启禀王爷,这是雨护卫让属下送来的信,事关大小姐,雨护卫命令属下务必亲手交给王爷。”暗九停在案几前,单膝跪地,双手将信封呈上。
寒风得到沈犹烈寒的示意,才过去拿了信封递给沈犹烈寒,沈犹烈寒迅速拆开信封,一目十行,而后“啪”的一声,将信封拍在安吉上“胡闹,寒雨是干什么吃的,本王再三叮嘱,让他看住那女人,他看的结果就是给本王送这么一封先斩后奏的信?!”
暗九吓得一抖,勉强自己声音不发颤“属下走的时候大小姐还没出发,苏夏和雪护卫还有梁叔在给大小姐准备吃食,属下听雨护卫说苏夏也是不赞成大小姐去南梁的,但是没能劝的住。”
沈犹烈寒还想发飙,兰馨走了过来“好了,栖梧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倔起来与你不遑多让,你就别为难他们了。”
兰馨说着看向桌子上的信“能让我看看嘛?”
“当然可以。”沈犹烈寒虽然情绪不佳,对兰馨却是及其有礼貌,即便这个时候,也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不让自己冲撞了兰馨,顺手将被自己拍在案几上的信拿起来递给兰馨。
兰馨欣慰的笑笑,接过信看起来,字数不多,迅速浏览完,兰馨走到沈犹烈寒下首的位置上坐下“你也不必太担心,从这上面来看,去南梁并不是栖梧一时冲动,至少她是有准备的,而且风曲不是在南梁已经待了快一年了吗,即便有事,他们几个也会保护好栖梧的。”
跪在地上的暗九适时的开口“雨护卫说,他会先让血影跟着暗中保护大小姐,而且苏夏也会随时向雨护卫透露大小姐的行踪,如果需要,苏夏会越过大小姐,直接向王爷求助。”
“行了,你先下去吧。”沈犹烈寒挥退暗九,转身问兰馨“兰姨,检查结果如何?”
“是米囊,不过应该还和其他的几样药材混合了,具体的东西我还需要一点时间,不过这东西不足为患。”兰馨说着指着昏倒在地上的两个南梁士兵道:“你也看到了,他们如今的情况,服用这种东西,战斗力增强只是一时的,最多持续一两天,结束后人的身体会迅速衰竭,别说上战场了,就连寻常人都比不上,薄溪云再怎么丧心病狂,他只要不想南梁灭国,就绝不会大肆的使用这种阴毒之物。”
“如果不是薄溪云呢?”沈犹烈寒反问“这段时间,南梁在战场,政治上做出了有损南梁根基的事情不在少数,本王想,如今的薄溪云,只怕早已经成了他人手中的傀儡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王爷,有没有可能大小姐去南梁对付天玄大陆之人在其次,最重要的,她想在南梁扶持新君?”寒风想起几日前跟凤栖梧讨论过的话题,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大小姐似乎一直觉得南梁镇南王薄溪达可用,如今这种情况,想必过不了多久,大小姐就会知道,届时,就算大小姐没这么计划,估计也会临时加进去。”
“马上让人去查,关于薄溪达的所有信息,查到后汇总一式两份,送一份到她手上。”沈犹烈寒听到寒风的话,几乎是控制不住的跳了起来。
寒风立即答应,试探着问道:“王爷,那,您要不要回去看看?”
“这会儿人都不知道跑哪儿了,看什么看?”沈犹烈寒没好气的说着,重重坐回到椅子上低声咒骂“该死的女人!”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兰馨声音凉凉的刺激他“就你那死人脸加上气死人的态度,要我是栖梧,才懒得管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趁早走人了,栖梧还能为了你冒如此大险,偷着乐吧你就!”
寒风八卦心横生,拿眼角跟兰馨交流“什么情况啊兰姨,大小姐怎么说都没跟王爷说一声,就自己跑了?”
寒风的眼神略微复杂,但这并不妨碍兰馨做知心姐姐“能怎么样,你家大小姐多么傲气的人,都跟他撒娇卖萌了,他居然还对人家冷眼以对。”
兰馨说着朝寒风比了个剪刀手“两次啊,栖梧都快委屈哭了,还不忘巴巴的讨好她他,人家倒好,眼神冷的跟冰刀子似的,客气的比第一次见到的陌生人还冷漠,啧,想起栖梧那泛红的眼睛,委屈又坚强的小眼神儿,我这心啊,就生疼生疼的!”
“王爷?”寒风震惊又狐疑的看着沈犹烈寒。
沈犹烈寒眼睛里似乎随时都能蹦出冰渣子“干嘛?”
“大小姐从来没有像谁撒娇过。”顿了顿,觉得自己说的话似乎有点毛病,继续道:“对兰姨和陛下那种不算。”
“当然不算,那死丫头跟我撒娇的时候多半又看上我什么宝贝了,或者想奴役我,哪儿像今天,纯粹的委曲求全,讨好他!”兰馨起身,烦躁的跺了跺脚“要死了,带我去找军医,在这里待下去,我要被这笨蛋气死了!”
寒风随手指了一个士兵“你,带兰姨去找军医。”
兰馨一走,营帐里能扛得住沈犹烈寒的冷气压的人也没了,寒风跑出去安排人去查薄溪达祖宗十八代,留下冯向天和几个将军默默承受暴风雨前的宁静。
冯向天是知道沈犹烈寒和凤栖梧之间的感情的,虽然没有看寒雨让人送来的信,但是从他们几人的谈话中听也听出了几分,在这种静谧封闭的环境中跟沈犹烈寒共处一室实在是太艰难,于是他尝试着道:“王爷,既然兰姨检查结果出来了,而且那玩意儿也不会大肆用在战场上,这边属下和寒风也能应付,要不,你去南梁看看大小姐吧?”
天地良心,他提出这建议真的是为了他们二人考虑,但是这个建议还来不及实施,就听到小兵带着仓惶的声音响起“王爷,将军,历城太守叛变,五万寒江军腹背受敌,伤亡不明,费将军拼死护送了一个斥候回来报信。”
“斥候何在,历城太守即使叛变,又何来兵器人手偷袭我军?”沈犹烈寒迅速抛出了小兵所说的话中的不合理之处。
小兵瞠目结舌,等沈犹烈寒等的不耐,咳了一声才会神“回王爷的话,那斥候在大营外就体力不支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属下是今日站岗的小队长,将人带回来后那斥候只来得及说这么多就昏过去了,此时正在军医处。”
沈犹烈寒立即对门口的侍卫下令“告诉兰姨,务必以最快的速度让那斥候醒来。”
侍卫不敢犹豫,立即跑了出去,冯向天和几个将军走过来,站在桌前等候沈犹烈寒的命令,却听沈犹烈寒道:“加强防御,巡逻队扩大巡逻范围,增加巡逻人数,确保信息互通,冯向天,带信鸟。”
“是。”众人领命而去,沈犹烈寒提起笔架上的狼毫,笔走龙蛇,犹如神助。
冯向天带着军营里许久未用的信鸟回来的时候,沈犹烈寒正将写好的信往竹筒里面装,冯向天将信鸟放在桌上,信鸟也不瞎扑腾,怪怪的任由沈犹烈寒将信绑在自己的小爪子上。
沈犹烈寒绑好竹筒,将信鸟放在自己的手心,走出营帐“用最快的速度把它送给柳絮然,回来晚了,本王就把你的毛都拔了!”
信鸟叽叽喳喳叫了两声,扑棱着翅膀就飞走了,冯向天问沈犹烈寒“王爷,费龙将军怎么说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了,才三天就落败至此,会不会,南梁改变了战略,要从历城下手,直取寒江城?”
历城在南疆一线最东边,历城过后就是沈犹烈寒的封地寒江平原,虽然离主城寒江城有些距离,但是冯向天的猜测也不无可能。
沈犹烈寒却是淡定的摇头“你觉得,就算南梁一时战斗力爆表,攻克历城,打进寒江平原,以眼下的天时地利,他守得住嘛?”
“守不住。”冯向天无比肯定的摇头,寒江城几乎在天华的中部,就算薄溪云的人再怎么厉害,只要不把大半个天华都给占了,他就不可能坐拥寒江城而稳赢寒江军,因为南疆四城的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