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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本王休了你!”君悦气急败坏的指着白白的鼻子。
“有胆子你就写休书啊!怂包!”白白成功的看到君悦额角暴起的青筋,让你丫装,气死你!
“哼!进宫!”君悦甩袖前行,心中的疑惑却在不断的扩大,他的情报怎么会错的如此离谱。
白白跟在他身后进了皇宫,这地方可真大啊,要走好远的路,要不说古人就是不方便呢!
知足吧!还没让你去原始社会呢!
原始社会起码不用跪来跪去。白白咬着牙下跪请安。
“没想到安国公的嫡长子竟然是如此的好样貌,”皇帝发自内心的赞叹,这要是女子,他定然是要收入后宫的,可惜了,投了个男儿身,即便如此,依旧让人心里痒痒,“我儿的福气啊!”
“听说皇儿昨夜醉的不省人事,居然连洞房都错过了,可是真的?”继后一看皇帝那风流性子又犯了,赶紧接过话头,“庶妃毕竟只是庶妃,皇儿要真心喜欢,就提她个侧妃好了,何必如此彰显她的特殊呢!”
这眼药上的好啊,宠妾灭妻的典型啊,必须树立起来让人唾弃才好。
“妾身自知配不上皇子之尊,恳请皇上下旨,准许妾身净身出户就好。”上眼药就一起来吧,白白抬起袖子半遮面,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把皇上的心都揪起来了,甚至忽略了他的性别。
“胡闹!”皇上一拍桌子,“那个什么庶妃,一点都不懂事,王爷大婚之日居然让王爷留宿,贬为贱妾永不晋封!君悦,你们既然已经结为夫妻,就是一个整体,他的脸面就是你的脸面,再出这种事你的差事就交出来回家去修身养性!”
“童沛,你放心,忠勇郡王妃的位子你踏踏实实的坐着,回头哪个妾有了男孩,就抱到身前养,记做嫡子就是了。”皇上对白白和颜悦色的说,好像白白才是他的亲儿子。
继后差点撕烂了手帕,刘庶妃可是她的人,一个贱妾能做什么?王府中馈定然落在王妃手里,可这个王妃偏偏是个不得宠的,母亲又死了,他现在就是出了笼的鸟,想抓回来可就难了。好在是个软弱好欺的性子,稍加施恩就会感动的痛哭流涕吧!
第67章 7.2()
“怎么不装了?”在宫里那副一阵风就能刮倒的模样果然是装的;回到王府就换了一副模样。
“装了也没什么用,这个王府,只有你想让他们知道的消息才传的出去;不是么!”白白将发饰取下来;瀑布般的长发一下子垂了下来;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所以剪发什么的;是不被允许的;“我这边需要人伺候;你拨两个丫鬟过来吧;机灵一点的;不爱多管闲事的。”
“你跟传闻里的相差甚远;”君悦看着白白,竟然一时有些恍惚;好像是一个好久不见得很重要的人,君悦晃晃脑袋,那怎么可能,这位“嫡长子”可是连国公府都没有出过的人。
“你也跟传闻相差甚远;”白白意有所指的说道;“我的目的跟你的并不冲突,合则两利分则两害;想必王爷是个知道轻重的人。”
“说说看;你的目的;我怎么知道跟我的目的不冲突?”君悦挑起左边的眉毛,起了逗弄的心思。
“王爷还是快去安慰安慰你的刘庶妃,不,现在应该是刘贱妾了吧!”估计已经哭晕在厕所了,可怜的娃,我真不知道皇上也会脑抽。
“我可以不干涉你的事,但是如果你妨碍到我”
“慢走不送,”妨碍到你?笑话!没有我你就得当亡国奴,蠢材!
你打算怎么办,火器对火器?
不不不,白白的脑袋摇的好像拨浪鼓,那样也太没水准了,不过是换了一个奴隶主罢了,我打算让他知道知道,古人也不是吃素的。
什么意思?墨炎一时没转过弯。
五行八卦,白白绝对是现学现卖了,空间原主人有很多这方面的藏书,白白很有兴趣,这回就学以致用了。
墨炎默默地竖起大拇指,想想拿着火器始终打不对人的场面,干脆每人发一张避子弹符?
做防弹衣好了,画那么多胳膊都要断了。幸亏大部分符都是用朱砂,要是都放血的话,非得贫血不可。
那要等战争开始吗?
不然呢?不让入侵者亲眼看到火器就是一件废物怎么行,希望越高失望越大,那么多虐值全靠虐身吗?入侵者最先是找了个小国下手,最后才是庆国,当初庆国也是派了援兵的,毕竟是自己的附属国内讧。后来不可收拾了,派去的则是君悦,君悦战死沙场,原主被俘,当了亡国奴,明知道这样还要死很多无辜的人,可是为了那些灵魂的安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唉,的确是没办法的事情,那么多虐值,看着就头皮发麻,这人简直就是毁灭世界的罪过。
没办法,战争,肯定是要死人的,白白卸了妆,感觉舒服多了。
“王妃,王爷让我们来伺候王妃!”两个看起来利利落落的丫鬟来到了门前。
“叫什么名字?”白白摸了摸茶壶,已经凉透了,那四个陪嫁丫鬟估计都被君悦弄走了,那可是不安定因素。
“请王妃赐名,”两个丫鬟倒是乖觉。
“碧落,碧玺,”白白起了两个名字,“先帮我换杯茶来吧,还有,午膳准备的怎么样?可以传膳了。”折腾了一上午,早餐都没吃。
“王妃,这是王爷让交给您的账册,是府中中馈,以前是刘庶妃掌管,现在她的身份明显不合适了,只有王妃才有资格。”碧玺将账册放在桌上,端起茶壶,就跟碧落一起下去了。
白白随意翻了两页,这个交给你了,扫描一下,有问题的做上记号。
书房内
“那个情迷香先不用急着找了,”刘氏一贬到底,暂时不需要了,侧妃要明年才会进门,房事的问题暂时解决了,至于王妃,恐怕自己愿意他也不愿意的吧!
暗一默默地点头,王爷每次都是点情迷香,让刘氏自己一个人折腾,还能产生有人跟她行房的错觉,做戏给她身边的探子看,可惜情迷香效果好是好,就是太过稀少,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了。
“让暗三暗四跟着王妃,保护他的安全,”太奇怪了,这个童沛太神秘了,“还有,关于王妃的情报是谁收集的,自己去刑房领罚。”
“是,”暗一一直跟着王爷,自然知道这位王妃跟调查结果的出入实在是太大了,说不是同一个人他都信。
“父皇那里怎么样?”做足了戏,总要知道结果。
“深信不疑,继后也吃了挂落,”暗一犹豫了一下,“皇上似乎对王妃很有兴趣的样子!”
“只要是美人,他都有兴趣,现在连男女都不忌了,”君悦嗤之以鼻,只有对他有心的人才会深深地受伤,继后这般的女子反而更合适,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的,不被感情左右,只是还是太心急了一点。
暗一没有再说话,父子之间的事情,不是他应该插嘴的。
“退下吧!”君悦摆摆手,疲惫的靠在椅子上,那个位子,不是他想去争,而是不得不去争,不论是哪个兄弟上位,都是容不下他这个元后嫡子的。父皇的身体早就被酒色掏空了,太医又是一味地大补,早就毁了根本,也就两三年的事情了,他还需要忍耐。
三朝回门,白白显然没有这个觉悟,他应该要回娘家的。
“王妃还不换装?”君悦穿戴整齐,来到了白白居住的黛雪园,却发现白白竟然还穿着男子常服,拿着毛笔在写着些什么。
“换装?要去做什么?”白白的确没想到还有回门这一说,这也是他头一回结婚。
君悦对白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对一个长居上位的封建统治集团的人来说,绝对是可疑的,“你在画些什么?符?”
“闭嘴!”白白拿起一张符贴在君悦的身上,这人跟他说话,害他又画错了一张。
君悦发现自己全身都动弹不得,好像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将他紧紧的箍住,嘴巴也张不开,也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好烦啊!”白白依旧不得清净,干脆把笔扔下,“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哦,”白白假装一拍脑袋,忽略了君悦的怒视,将符纸揭下来,“忘了你不能说话了。”
“这是什么东西?”君悦惊疑未定的看着白白手中薄薄的一张纸,就是这张纸,居然让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符纸啊,你不是认出来了么?”白白奇怪的看着他,“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