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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不到半刻钟便到了,一脸焦灼地问:“母后,怎么啦?”
从柳氏口中得知此消息后太子忽然懵了,愣愣地看着柳氏,好一阵子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随后他忽然掩脸悲恸痛哭。
对于宫行姬,他还是有感情的。
柳氏道:“我们现在赶紧去琉璃宫看看吧。”
“嗯。”
两人立即坐马车出了宫。
宫行姬已经断气了近五个时辰,但是体内还有血在缓缓地往外流,因此即便用两层棉垫子垫着,那血也湿透了棉垫子,一点点地往床下滴。
太子的双腿一软,差点就要跪倒在她的床前,他将头搁在她早已冰冷的右手,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柳氏则召集了所有在琉璃宫做事的人来问话。
一番问询之后,一点线索也没问出来。
现在,所有的一点都聚焦在了那两名值夜班的宫女夜间犯困的关节点上,可是屋内一切如常,即便有可疑,但也找不到证据。
柳氏让众人退下,对太子说:“有一个是很值得可疑的。”
太子点头道:“儿臣知道您所指的是谁。”
“你打算怎么做?”
太子犹豫了一下,摇头道:“儿臣也不知道。”
“你不恨她吗?”
“如果这事真是她干的,儿臣当然恨,可是,她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因为儿臣欺瞒她在先,应该说罪魁祸首是儿臣。”
“那你是打算就这么放过她了?”
“儿臣也不知道,儿臣现在心里很乱。”
“那就看陛下的意见吧。”
“好。”
“现在,你最好是回去问问她,看看她什么反应。”
“她绝不会承认的。”
“先探探她的口风,好心里有底。”
“其实不必探她的口风我们心里也有底了,不是么?”
柳氏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哀哀地长叹了一声,说:“走吧,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
萧棣开缺席早朝,大臣们便隐约觉出了不妥,不过谁也不敢问。
待下朝之后,大臣们才纷纷悄声议论。
萧宏心情烦躁,也不想跟大家解释,因此一下完早朝便匆匆赶回英武殿去。
这时柳氏和萧棣开已经等在里头了。
两人向萧宏汇报了所见和所听的,静等萧宏发落。
萧宏对贴身公公道:“速传太子妃过来。”
萧棣开微微一惊,但也没有开口阻拦。
太子妃张晨卉很快便到了,一脸淡定地朝皇帝、皇后和太子行礼。
萧宏紧盯着她的脸问:“太子妃,宫行姬昨夜里因出血过多身亡了。”
太子妃略显吃惊地抬眼朝萧宏看了一眼,然后眼眶微微一红,道:“听到这个消息,甚感悲痛。”
“是不是你的人下的手?”萧宏冷声问。
太子妃扑通一声跪下道:“陛下,妾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干这等恶毒之事啊,何况琉璃宫里外戒备森严,哪里能轻易进得去?”
萧宏又冷哼了一声,肃颜道:“若被朕查出是你,绝不轻饶你。”
张晨卉淡定答道:“没有做的事,就算别人怎么想、怎么说,也绝成不了事实。”
“那就等着瞧吧。”萧宏道,起身拂袖而去。
太子看了太子妃一眼,也没说什么便走了。
柳氏站在张晨卉的跟前,居高临下道:“有些事我本不想多说的,但既然话都摊开了说了,也就不防说一说罢,你如今虽然是太子妃,但只要做事过了界,我和陛下都可以随时处置你,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狠狠地甩袖而去。
张晨卉缓缓地抬起头来,目光平静得让人害怕。
这夜,太子没有回太子妃那里过夜,而是在另外一个院落里睡下。
这夜的夜半时分,皇帝萧宏忽感心口闷疼,并且喉咙发痒,忙坐立起身咳嗽,这一咳之下猛地咳出了一口鲜血。
皇帝怔忡不安,又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他忽然有种预感,觉得天家的日子接下来可能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得太平了。
这年的春节,江月棠没有回家过年,这也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外面过年。
翰羽轩虽然是极为清净的教学场所,不过因为有14位弟子在的缘故,加上语子老师特意安排了一个吟诗作对的活动,所以年味要比往年更浓一点。
这天晚上,在吟诗作对的过程中,江月棠第一次喝了半杯酒。
酒下肚后,辣辣的,有点呛,有点烫,有点刺/激,灵魂忽然变轻盈了,江月棠的脑海里便忽然闪现出阿爹、阿娘、祖母和萧棣元的音容笑貌来。这一刻她才意识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已经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她不禁在猜测他们此时在做什么,在想什么,是不是也在想她。想着想着,便不禁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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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一章 贵妇人()
江月棠信步走到门外,看向远方,此时天空正瑟瑟下着雪,夕阳映照在被雪覆盖的连绵山上,呈现出绚丽又壮观的美。
看着眼前的美景,江月棠心里渐渐被一种广阔、博大的东西所充满,满腔的思念顿时化为了无尽的动力。
她双掌合十虔诚地祈祷,内心里慢慢被宁静与温暖充满。
吟诗作对的活动完成后,语子老师问她:“首次离家过年,会不会觉得不习惯?”
江月棠微笑答道:“这里有老师与师兄们相伴,也是很不错的体验,所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想家。”
语子微笑着点点头,说:“早点歇下吧,夜里冷,别在外头站太久了。”
江月棠高声应道:“是。”
春节就在这样平静祥和的气氛中过去了。
次日,当江月棠醒来时,见屋外晨光澄暖、和风畅畅,忽然有种必须要努力奋斗的感觉,立即腾地起身,三下两下地洗漱完毕便拿起书来看。
。。。。。。。。。。。。。。。。
年初三上午,丁安家来了一位农妇打扮的妇人,丁安的父母热情地招待了她。
“安儿,这是我的表妹,你出世时她也来了。”丁母如此跟丁安介绍道。
丁安最近满门心思都在想着年后带文姑娘去哪里玩,根本没有兴趣管这些事,因此听见丁母这么说时只是淡淡地抬头朝那妇人看了一眼,道:“哦。”
丁母却硬拉他过来道:“她就你出生时来过,距今已经十八年没见你了,不知多记挂着你呢,所以特别想和你聊聊天。”
“我。。。。。。。没什么好聊的。”丁安说。
那妇人便笑着说:“想当年,我来的时候你娘亲的肚子正好大作痛,你娘亲当时虽然疼得厉害,但是也咬着牙坚持。一直大作痛了将近三刻钟,你还没有出来,你娘亲又疼又急,搂着我的手臂直流眼泪。你是在太阳快要下山时才出生的,你娘亲生你时流了不少血,后来又得了一场重病,之后便没办法再孕了。
你娘亲生你时我都在场,很清楚你娘亲受的苦。
你出生时头还没有我的拳头大,手脚更是像猫儿爪似的,当时我们还担心你难养大成人呢,没想到你现在长得这般高大帅气了。”
那妇人说着这些时丁安不仅不受触动,反而隐隐觉得她这番话有刻意的意味,便更加不愿意听下去了,道:“哦,多谢您跟我说这些,我记住了。”然后他看了丁父和丁母一眼,道,“我去去文姑娘家,晚膳前会回来。”
丁母忙说:“家里有客人在,你还是明日再去吧。”
“我跟她约好了的。”丁安说,朝那妇人微微一笑,便抬脚出了门。
待他走了后,丁母拉了拉那妇人的手,轻声道:“多谢你了!”
那妇人低声回答道:“不客气,我也是按照皇后娘娘的吩咐办事罢了。我看他方才虽然不太爱听我这一番话,不过好歹没有表现出怀疑,所以我想我这么说还是有点用的。”
丁父却不太乐观地答道:“不好说,他这人看似大大咧咧的,实则并不容易相信人,所以恐怕晚膳时你还得再出手一次。”
那妇人点头道:“好。”
丁安去了文家便对文姑娘说:“走,我们去逛街。”
文姑娘自从家里准许了她跟丁安谈恋爱之后便很欢迎丁安到家里来玩了,丁安的一些有趣建议她往往也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