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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在他的掌心写道:“因为觉得自己的样子太恐怖,生怕会吓着别人,所以躲了起来。”
周荣便问:“你没有亲人了吗?”
那人摇头。
周荣便有些感慨,接着问他的名字。
他犹豫了一下,写下“郭八”两字。
在他写这两字时,周荣敏锐地看出——此名字并非他的原名。
不过不管如何,总算有个名字称呼好了,所以周荣笑着道:“这名字不错。”
郭八一笑,在他的手上写道:“因为我从小爱吃锅巴,所以家里便给我起了这么个名字,我父母皆没文化,所以起名字也不讲究。”
周荣微笑,道:“我叫周志超,翁城人,没什么正职,就是因为年轻时学了点武功,加上看了些查案的书,因此现在在给一位大人当私家查案人员,最近正替主子查一个案,所以来到了这里。”
郭八依旧一笑。
他也感觉得出来周荣方才的话并非全是真的,但具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他一时半会也分辨不出来。
“你平时自己做饭还是在外面吃?”周荣又问。
其实是明知故问。
郭八在他手上写道:“自己做。”
周荣点头。
郭八没有再和他多说,一运轻功便从屋顶走了。
周荣本想也跟着去看一看的,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傍晚时分,郭八才回来,手里提着一只烧鹅和一瓶酒。
此时是武一昌和丁武在监视着丁安家,因此他们见郭八回来后都朝郭八点一下头以做招呼。
郭八也朝他们点了一下头,然后将烧鹅和酒放在大厅的那张破桌子上,又回房间去拿了个碟子和一把小刀出来。
很快,他就将烧鹅给分成了七分,然后让武一昌和丁武尝。
武一昌和丁武相视一眼,然后都微笑着拒绝了。
武一昌解释道:“我们刚吃过晚饭,吃不下了,谢谢!”
郭八没勉强,将烧鹅留了一半,然后自己吃了一半。吃了自己的那一半后,他将另一半端进周荣的房间给周荣。
周荣虽然睡着了,但是当郭八进来时他当即醒了过来。郭八朝他笑笑,将烧鹅放在了他床头边的木板上,然后出去了。
周荣立即起身,端着那烧鹅出来,坐着边吃边道:“真好吃!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烧鹅了,谢谢郭八啊。”
说罢又让武一昌和丁武过来吃。
这两人原本是担心郭八在里头放了什么,所以不敢吃,如今见周荣吃得这么香,便也过来一起吃。
此时郭八已经回自己房间去了,不过他听到了他们的话。
吃完烧鹅后,周荣亲手将碟子洗干净了,再拿进去还给郭八。
郭八正就着昏暗的灯光在看书。这时周荣才发现他有一柜子的书,而且里头不少经典的名著。
周荣微微一笑,在他的身边坐下,道:“书是个好东西,尤其在一个人时,既可以打发时间又可以扫去寂寞。”
郭八点头。
周荣从书柜里抽出一本,随意地翻着,很快他的视线便定住了——他发现郭八在书的段落里加了不少注释和自己的见解。
这些见解都非常的深刻,用词也准确、精彩。
他应该是受到过良好教育的一个人。
周荣心潮微微起伏,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将书放回书柜,问:“郭八,你白天是出去做事去了么?”
郭八的脸上似乎有几分不悦,他微微转过了头。
周荣忙说:“你不想说那就别说。”
郭八想了想,从书柜的顶部取出一支笔和一张纸,写道:“我在一家私人武馆教人武功,每个月教十五天,除此之外我就是窝在家里看看书。”
周荣点头。他这话他是相信的。
然后周荣又忽然起了好奇心,问道:“你老家在哪里?为何要一个人在外头住?”
郭八没有再回应。
周荣见状便起身拍拍他的肩头走了。
周荣走后,郭八慢慢地抬起头来,目光中透着一抹凄然。
一天下来,周荣及其伙伴们看出了丁安家外面和里面皆有护卫的事实,于是夜间聚集在一起商议。
“丁安的人身安全显然是没有问题了,而我们若一直在这里监视着显得太过被动,且也不容易有进一步的发现。”周荣说,然后压低声音道,“我有个主意——装扮成农民去接近丁安,和他成为朋友。我觉得通过这样的方式去接近他应该会比较容易获知他的身世。”
众人听了也觉得周荣这建议不错。
于是周荣说:“那就由我去吧,我会易容能另外一副模样去。届时我白天去,晚上依旧会回来值班。”
廖元纪忙说:“既然你白天在忙,晚上的班就不用你值了,我一个人值就好了,反正丁家晚上一般也不会有什么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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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一更来了,因时间关系先赶在12点前发布,错别字我稍后修改。
第五百四十六章 病不轻()
周荣微笑道:“行是行,不过值夜班很辛苦,中途还是休息一下的好,所以你要休息的时候就由我来值班吧。”
“这不等于日夜劳作了吗?”廖元纪摆手道。
武一昌也发话了,道:“周哥,你的脚最近不是时不时地疼一下吗?我看你还是赶紧去找个大夫看看,把这问题给解决了再去跟丁安交朋友吧。”
其他几人也说:“是啊,是啊。”
周荣听了很感动,点头道:“行,那我明天就下山去找个大夫看看。”
“这可是你说的啊,明天可不能再推到明明天了。”廖元纪忙道。
周荣便笑着道:“保证明天去。”
他们的话都被房间里的郭八听见了,他放下书本,盯着墙壁看了好一会,接着站起身来欲往大厅去,但是才抬步走几步又定住了,又回到了床前,慢慢地躺下床去。
次日一早,周荣便下山去找大夫。
他咨询了当地的人,得知在公闻街那边有一位老中医,很多疑难杂症都会看,于是立即往那边去。
那位老中医姓蒋,已经七十多岁了,中等身材,白发白胡但精神矍铄,穿着一身米色的粗布袍子,看起来颇有几分仙风道骨,见周荣进来,微笑着道:“你的腿是不是不太方便?”
周荣忙道:“是,所以来找您看看。”
蒋大夫遂让周荣将不舒服的那只脚的裤脚给挽起来。
周荣照做。
蒋大夫又指了指一旁的一张凳子,道:“你将那条腿搁在这凳子上。”
周荣点头,慢慢地将那条腿搁在了那凳子上。
这样,他的那条腿便正对着外头的阳光了。
蒋大夫低头来看。
但见周荣那条腿上有几处疥肿的症状,在脚踝处又有一小块微呈溃烂的伤口,便问:“你这伤口处是否曾受过伤?”
周荣答道:“曾被毒蛇咬过。”
蒋大夫问:“多久以前的事了?”
周荣想了想,答道:“大概一年多一点点了。”
“这伤口一直都没有痊愈过么?”
“有过一两个月看起来快要痊愈了,但后来不知为何又慢慢变严重了。”
蒋大夫皱了皱眉头,问:“平时没用什么涂一涂、敷一敷么?”
“用过草药在敷,也用过药膏来涂,但效果甚微。”
蒋大夫抬头看向他,问:“被毒蛇咬之前你比现在胖一点还是瘦一点?”
周荣答道:“那时候要胖十来斤吧。”
蒋大夫又问:“这条腿是不是经常感觉不舒服?就好像有蚂蚁爬一样又痒又麻?”
周荣忙点头道:“正是这样。”
“排尿方面如何?”
周荣道:“没什么异样。”
“相比一年前呢?”
周荣认真地想了想,道:“偶尔会有急尿的情况。”
“是间隔上一次排尿很久之后还是不久之后?”
“不久之后。”
蒋大夫看了他一眼,接着问:“饮食方面呢?”
提到饮食,周荣的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答道:“两个月前开始容易感觉口渴,常常刚喝了一杯水又想喝第二杯。”
蒋大夫的眉头又皱了皱,问:“胃口如何?”
周荣道:“从上个月开始,有时候吃东西会感觉反胃。吃比较干比较硬的东西时容易被梗住,需要喝很多人才能吞咽下去。”说完后他加了句:“没有别的了。”
蒋大夫便帮他把脉,然后又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