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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用自己的体温给陆微凝取暖。
陆微凝还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氤氲了。
肌肤相亲,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原来这么的幸福。
项锦东身体内部还是在疼,而且眼皮也渐渐的有些沉,他单手握住陆微凝,不消一会儿额头就抵在了陆微凝的肩膀上。
陆微凝偏头看过去,就看到一根根睫毛。
陆微凝伸出手,轻抚过项锦东的脸,却被项锦东抬起的手按住了。
那双原本闭上的眼睛悄然睁开。墨黑的眸子盯着她的脸。
咫尺的距离,都能够感受到项锦东浅淡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上。
陆微凝浑身一僵,项锦东濡湿的唇就印在她的嘴角。
“我爱你。辛苦了,老婆。”
陆微凝胸腔一震,豆大的眼泪猛地就砸了下来。
她一边笑,一边哭,脸上的表情有些飘忽。
她哑着嗓子,声音几乎连不成句子,“你怎么才醒呢,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的。如果项锦东不在了,陆微凝这辈子都不会有未来了你知不知道。”
……
曲婉从医院离开,并没有回去。
而是在小区的楼下拦截了一辆车,去了警察局。
恰好方准还在警察局值班,审问过一系列的人之后,他从审讯室出来。
恰好就看到曲婉。
“伯母?”
曲婉并不认识方准,她顿住脚,疑惑的拧了拧眉头。
方准顿时明白了曲婉的疑惑。浅笑了一下,另外开口。“伯母,您好。我是锦东的朋友方准。请问您到警局是为了……”
曲婉蹙着眉头,她并不是特别自来熟的人。
但是为了小孙子的安危,她还是将事情的缘由解释了。
方准明白了曲婉的意思,他考虑了一下,然后朝着旁边的人招招手,“去将项老先生带出来。”
曲婉闻声,连忙道谢。
“伯母,探监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您太客气了。”
曲婉在警卫员的带领下去了指定的地方。
项父已经老早的就被带到了。
他的脸上早就没有了往年的意气风发。
脸上的老年斑隔着厚厚的玻璃都能够看得到。
曲婉紧握住拳头,往年沉积的恨意早就聚集成了海湾能够掀起惊涛骇浪。
她眼眶里发红,用力的拿起电话,直接就朝着那边喊,“姓项的,你到底对我的孙子做了什么!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
项老爷子看了一眼曲婉恶狠狠的视线,急忙别开脸。
他只是哼了一声,“我总不能只是自己去死,最起码也需要有个人陪着我一起走。”
曲婉哈哈一笑,咬着牙,愤恨的语气从牙缝里溢出来,“你的小儿子不是马上就陪着你去了吗?你放心,你不会是孤家寡人的。”
项父肩膀用力的颤了一下,情绪明显的不对劲。
“我更希望的是锦东能够陪着我过去。曲婉,你也活不多久的。你看看你现在苍老的程度,你觉得自己能活多久呢?”项父笑得癫狂,身后的警卫员一把攥住了他的肩膀,才抑制住他的癫狂。
“怪我瞎了眼,没有意识到你居然已经恢复了记忆。不过恢复记忆了又怎么样,不过是个废人罢了。一个残次品,不管在哪里都是没有用的。”
曲婉眼前接二连三的闪过那些令人痛苦的画面,她使劲的抓住话筒,“你们都该死!你这么多年做过的一切终究要灰飞烟灭了,哈哈哈哈,比起这个,我所受的一切是不是都没有什么了?”
说完狠狠的一下电话摔了下来。
项父一愣,接着他浑身一颤,脸上的横肉一僵,不可置信的大声,“不可能!不可能!”
曲婉从屋子里出去,就看到方准倚靠在门旁。
“伯母,方便去做个笔录吗?我们需要当初直接受害人亲口的消息。”
曲婉拧眉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
昏暗的灯光下,方准一改之前的态度,一本正经的坐在曲婉的对面。
“您消失的这么多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曲婉后背贴在椅背上。她捏了捏眉头,顿了几秒钟,开口道:“曾经我被人算计跟自己的小叔子躺在一张床上。我以为是自己喝醉了酒做错了事,所以没有脸去面对自己的丈夫。也没有办法接受肮脏的自己,就选择了自杀。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并没有死成功。被我的丈夫救了命,他给了我最好的治疗,我以为这是他原谅我了。直到那天我才明白,这根本就是一场可笑的笑话。我的丈夫有一个长期小三,他们还有一个儿子,也就是季元辰。我小叔当初是为了将这个消息告诉我,被人洞悉了目的,所以才被人算计。
我得知真相自然不会这么善罢甘休,但是已经没有了反抗的余地。我被那个狠心的男人连夜送到了那个所谓的组织中。那个组织,怎么说呢?”
说到这里,曲婉顿了一下。
然后想了想接着道,“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改变人的基因,将人改造成更加出色的人。从而带领项家走向更高的巅峰。他们最开始只是从项家的孩子中找出出色的人。但是之后。或许是在季元辰上任之后,一切都默默的变化了,他们将这种改造扩展的项家以外的孩子中。凡是能够用金钱购买的孩子,他们就会将进行一系列的魔鬼训练。优胜者不是得到释放,而是遭受更加严酷的改造。失败者更惨,会被卖到一些犯罪团伙手中。说起来匪夷所思,但是这些都是真的。”
“我并不是很了解,只能说道这里了。”
方准恭敬的笑了下,“那依照伯母您的意思,这个组织主要是做孩子的生意?”
曲婉拧眉,“是。”
“我是个例外,我是因为季元辰的个人仇恨。这一点没人知道。”曲婉懂得方准的意思。
“所以您一开始就知道幕后的人是季元辰?”
曲婉摇头,“不知道。那个人很神秘,从来没见过。”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警卫员敲门进来。
附着在方准的耳畔开口道,“头儿,发现季元辰的日记本。”
“人醒了吗?”
“没有。”
方准点点头,然后朝着警卫员挥了挥手。
曲婉抬起头。等到空间内只剩下她跟方准之后,她声音中带着恨意,“那种人该死。”
没有得到应该得到的解药,能够让项家的那父子俩彻底的覆灭,也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
曲婉离开之后,方准后背倚靠在椅背上,双手端着水杯,眉头一直处于紧锁的状态之下。
他这几天一直处于强烈的压力下。
如今突然出现的季元辰的日记本,就像是一个线头,他隐约的察觉到这对于案子是一件很大的突破。
但是当他真正的拿到的那本日记本之后,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为难当中。
但是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做。
……
清晨一睁开眼睛,看到项锦东柔和的脸庞,陆微凝心里的希望一点点的开始复苏。
陆微凝放柔了动作,然后慢慢的下了床。
她推开门,快走了几步去了自己的病房。
儿子恬静的躺在摇椅里,丝丝缕缕的阳光普照下来,将小孩子稚嫩的脸颊打磨得更加的白皙可人。
陆微凝轻轻的碰了一下儿子的脸。小孩子就立马的传出了咿呀咿呀的声音。
“我是妈妈。”
陆微凝轻声道,然后将儿子的衣领整了整,脖子处的红疹子还有些渗人。
陆微凝苦涩的咽了口唾沫。
孩子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的。
但是这个时候该怎么去跟项锦东说。
陆微凝抚摸了一下儿子的头,“宝贝,妈妈对不起你。”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儿子,陆微凝这几天的确是偏向了丈夫,她心里密密麻麻的难受,总是觉得自己所作所为对不起自己的孩子。
“砰砰砰——”
闻声,陆微凝将鞋子穿上,“请进。”
进来的是方准。
陆微凝拧着眉头,转身朝着方准走过去,“方警官?”
方准笑了一下,略带几分尴尬,“恢复得怎么样了?”
陆微凝给方准倒了一杯水,她温婉的笑着,自然是知道方准尴尬的缘由,她缓缓的开口。“那天当时的环境我明白,方警官你做得没有错。”
这就更加让方准更加的愧疚。
“锦东已经醒过来了,病房就在这间病房的旁边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