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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平烟毫无表情的冷漠道:“王爷还是少费些力气吧,你体内的蛊虫不会立刻要了你的命,所以你还得多痛一会儿。”
既然晋王已经失了势,为了自己的野心,阴平烟自然是迅速以当初给晋王下的蛊毒为筹码,投靠了皇帝。
她以为皇帝的心计竟然能谋算到如今这一步,自然是要比晋王厉害许多,却没有想到,皇帝如今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虽看上去面色如常,却没有多久好活了。
李沅看着面前的这一幕,觉得可笑,在场的这几人都曾以为自己是棋手,却不知道,他们都在棋盘上,而棋手现在依旧藏在幕后压根没有出现。
在晋王被捕后,皇帝也终究再也没撑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除李沅外,所有人皆是面色一惊,大呼:“皇上!”
然而皇帝也终究没有再撑下去,倒了下来。
阴平烟呆了,她似乎又走错了一步……
这晚的闹剧终于收场,却没有几个人的心情是轻松的。
这次众大臣们眼看着皇帝倒下,无法再怀疑皇帝病重这事的真实性。
从那日起,皇帝便陷入半昏迷状态,能醒过来的时间只有很小一部分。
皇帝每天在半梦半醒间看到自己母妃的脸,听到她轻松的回应这他要当皇帝的要求。
反正也他们也每把这个皇位,这个国家当回事,那我又在意什么?
皇帝昏迷间这样想着。
皇帝的状态,令许多人的心思又有些活络了起来,然而没等实施,风周国与阳越国接壤的边境却传来战讯。
阳越国竟趁风周混乱之际妄图趁虚而入!风周的将领们也怒了。
然而皇帝现今模样,没人指派,该如何……
就在此时,皇帝清醒的一段时间,然后让身边的德福公公立下遗诏,将皇位传于祁王那个直知享乐的浪荡子!
风周危矣!许多人如此叹道。
第二百七十四章 花楼怨(36)()
众人眼中在家多日不见出门的祁王终于出了王府,上了朝。
他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随性模样,站在满朝脸色肃穆的文武大臣中,很是显眼。
晋王党被保皇党以及祁王党逼的夹着尾巴做人,不敢多言。祁王党不用说,自然是站在祁王这边,而保皇党却是有人对祁王表示不满,对期望态度甚是冷淡。
祁王也没有去跟他们解释,改变自己在他们眼中形象的意思,而是径直在朝堂上拿着皇上下的诏书宣布了自己将带兵出征,抵抗阳越国的入侵。
风周以武立国,没有什么能比战功更容易让风周的国民以及大臣们信服了。
朝中有祁王的母族元家以及李沅的锦衣卫帮忙看着,目前几方势力还算均衡,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况且还有秦桢的花朝楼暗中盯着呢。
出征前夜,宗修然与秦桢在祁王府后花园中喝酒,身后还跟着寸步不离的白芍。
宗修然顶着白芍的锋锐的目光,问秦桢:“此去战场,还不知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玥儿,你再回答我一次,若我回来,你可愿与我共赏这万里山河。”
白芍看着宗修然的目光愈发不善。
秦桢刚要开口,却又被宗修然打断。
“还是等我回来再回答我吧,让我有个念想。”说着,宗修然又喝了一大口酒。
秦桢淡淡的笑着,也小饮了一口,道:“相信我,不会有什么意外,我会看着你坐上那个位置。”
依旧是拒绝。
白芍在秦桢身后似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第二日,祁王披甲出征,他回头往城门望去,却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由有些失落。
但在祁王离开后好一段时间,京城才有人发现,花朝楼的芸娘消失了。
而在芸娘应许的重现《破阵》一舞之日,不少人感叹着,此舞怕是要绝迹了,那日的李沅看着当初秦桢送的那幅画,不由得佩服这女子,竟悄悄跟随祁王去了战场,只是…战场凶险,不知还能否再见。
京城也有舞娘效仿芸娘跳此舞,却终只得其形,难得其神,反而惹得众人奚落,便也都歇了心思。
半年很快便过去,而风周与阳越的战争也终究以风周的胜利结束。
这半年,祁王在边境常有捷报传来,不管是风周国民还是臣子,对祁王的印象皆是大有改观,对于他的回归,也是颇为期待。而皇帝的身体虽一直不见好,每次看似就要活不下去了,最后却又救了回来,当然,背后少不得有祁王的人的操纵。
半年中,宗修然知道秦桢跟着他来了边境,却从没有见到过她,只是有好几次他差点陷入险境,最后却又莫名的化险为夷之时,他知道,定是她在背后帮忙。
他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但一想到她在身后默默帮着他,只得愈发尽全力的打赢每一场战争。
在阳越投降的那一刻,宗修然虽表情镇定但内心却无比激动,他四处望了望,想要看到秦桢的身影,却依旧只是一场空。
秦桢在暗处默默关注这一切,为了确保任务的成功,她自然是不能让宗修然出事。
在当初阳越国进攻的消息传来之时,她便知这是纪云舒搞的鬼,只是纪云舒已离开这个世界,她也没法儿去找她算账,只得暗中跟随保护,幸好,战争胜利了,而祁王也因此迅速获得了大量的声望。
大概纪云舒也没想到,自己弄出的乱子,最后反而帮了秦桢一把吧。她要是知道,定要再大怒一通。
第二百七十五章 花楼怨(完结)()
祁王回京城那日,受到了人民极其热烈的欢迎,不少闺阁女子也将其列为崇拜爱慕的对象。
皇帝依旧处于昏迷中,无法给祁王论功行赏,不过他也不需要了,他的功,所有人都看得到。
又一月,众臣觉得皇帝现在的状态实在不适合继续待在这个位置上了,既然祁王的能力已经足以接任,便该让他尽早即位,毕竟无君的时间太久,风周迟早要乱。
在得知众臣的意愿后,祁王和李沅在祁王府相对饮酒。
祁王一杯接一杯的饮着,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明明是个该高兴的日子,他的表情总似有些怅惘。
李沅知道,他是因为芸娘。
祁王回来了,但芸娘没有,李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祁王绝口不提,他也只能心中一叹,看来到底难再见。
他亦陪着祁王一杯杯的喝了起来。
暗处,伴伴问秦桢:“你为什么要藏起来不现身?”
秦桢淡淡道:“这是属于委托者的羁绊,与我无关,他们的事,待我任务完成,他们来生自有他们的缘分,我要做的,只是完成任务。”
伴伴耸肩,桢桢就算各项情绪恢复了正常,还是如此理智,可怕。
不过,感受着不远处一直跟随着她的熟悉气息,秦桢叹了口气,她没想到,白芍会对跟着她这件事表现的如此执着,竟然怎么都摆脱不掉……
秦桢离开王府走到一块较为安静的地方,开口道:“为何一直跟着我呢?这些年一直护着我,你也累了,休息休息去做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好吗?”
白芍默默从黑暗中走出,平静道:“你怎么知道我累?你又怎么知道保护你就不是我想做的事?”
白芍走到秦桢面前,“你当年救了我,就注定了要对我负责,没得赖。”
秦桢:“……”她都不知道她身边沉默寡言的白芍,还带这样赖皮的,救了人就得负责一辈子?
看来以后救人得慎重。
不过,白芍也确实帮她做了许多事,既然她想留下,就留下吧,只要以后得生活她待的住。
秦桢摆摆手往自己的住处走去,同时道:“那你什么时候想离开就再离开吧。”
白芍面上隐隐露出笑意,快步跟上了秦桢的脚步。
又一月,祁王登基为帝,年号启临,因此称之为启临帝。
登基大典后的宴会上,李沅道,给启临帝准备了大礼,望帝赏之,帝诺。
当熟悉的阵形于大厅摆出,当启临帝看见中间那大鼓之上戴面具的女子之时,他激动的站了起来,欲走向女子,而女子却在此时用力一踏,鼓声响起,止住了启临帝的脚步。
《破阵》一舞终是重现,启临帝目光聚焦于鼓上女子身上,不曾移开分毫,而文武百官也皆再次被此舞震撼。
李沅在百官的前列亦认真观赏着此舞,他知,这次真的是《破阵》的最后一次重现了……
半月前,秦桢去找了李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