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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歉意地笑了一下,接着做出整个谈论的总结:“所以姐姐,你千万不要和闻人岸这种表里不一,还欺骗别人感情的人在一起。”
迟城点头同意。
乔黛又重复了几遍闻人岸的恶劣行径,最终在确定迟城是真的没有和他在一起的想法后,才离开。
眼看着乔黛走回自己的房间,迟城回身把房门关闭。
他心事重重地回到床边,坐在床沿思考起了相关的问题。
看乔黛的叙述,闻人岸和柳余姚之间,应该还有很多故事吧
迟城仔细翻看柳余姚的记忆,却没发现有闻人岸利用他的痕迹。
在柳余姚看来,他之所以和闻人岸决裂,是因为他发现了导致家族灭亡的凶手。
不巧,正是闻人岸的父母。
虽说闻人岸父母的罪行和闻人岸没什么关系,但他们两个还是无法继续下去。
迟城伸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他打开系统界面,仔细看了一遍整体布局。
犹疑片刻后,迟城的目光落到了左下角。
说起来,他明明是个男人,但到这个世界之后,一直在用女子的身份生活着。
在恍惚过后,迟城伸手按下了变身的按钮。
他的身体快速产生变化,身上的衣着也换成了破烂的男装。
疼痛也重回到了他的身体上。
丹田处的痛楚实在太明显,迟城忍不住低吟一声,用布满血迹的手捂住了腹部。
等有机会,找到可以治疗男身的丹药,再用男身动作吧。
迟城赶快又变回了女身,同时在心中这么想着。
迟城打量着闻人岸,见他果然如自己所料的那般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他回身把窗子关闭,将屋内男子被半掩住的身影遮挡起来。
“我说,我和耀哥是未婚夫妻。”迟城挑起眉毛,笑得分外灿烂。
闻人岸一时语塞。
他想问迟城为何要在有未婚夫的情况下和他暧昧,可接着又想到了当时的情况。
好像一直都是他主动示好,迟城最后礼貌回应一下。
甚至在他做了过分行为的时候,迟城会主动远离。
想到这里,闻人岸又忍不住想起了他三心二意的举动,心中一时间有些愧疚。
他接近柳余姚和柳耀的行为,都是因着老者的话。
但他也不是个无情的人,心下还是会有些愧疚。
而他对迟城的喜爱,却是没有任何利用想法存在的。
他从第一面就对迟城有了好感,在接触了一段时间后,更深刻体会到了她的优秀。
闻人岸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东西,脑袋乱得仿佛一窝糨糊。
“闻人岸,你怎么了?”
迟城疑惑开口,随后紧紧盯着闻人岸的表情。
怎么开始发呆了?
迟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挠了挠脑袋,再次询问:“你过来是要做什么?”
被这话一提醒,闻人岸才想到了来时的目的。
他正色起来,转身望向迟城:“我总觉得这里有巨大的灵力波动,可是有什么问题?”
迟城明白闻人岸问的是白天和柳耀说过的事情。
他一直执着与此,是因为有什么重要的意义吧?
迟城稍微敛下眉目,思考了一会儿。
女身的形象极为貌美,此时又有月光映射下来,就像现代的柔光一样,生生将迟城的颜值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闻人岸望着迟城愈显柔美的外表,一时间有些怔楞,呆立在原地手足无措。
在他发呆的这段时间,迟城已然将回答组织好。
“平日里,我们也没发现什么不同的事情啊?”迟城控制着面部表情,摆出了一副疑惑样子。
“每日我都会感觉到两次激烈的灵力波动,大概上半夜一次,下半夜一次。”闻人岸相信迟城,更想从她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于是慌忙补充。
在踌躇了片刻后,迟城憋了一口气,让女身白皙的面皮染上一抹嫣红。
同时,闻人岸也听到了回应:“要说真的有什么可能引起灵力波动的事情还是两次”
迟城抬起头,欲说还休的眼神从闻人岸身上扫过。
“或许是我们两个每日两次的双修吧。”
双修?
这两个字的杀伤力过大,饶是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闻人岸也没反应过来。
“你们两个已经?”他的话语支零破碎,看起来的确是受惊了。
迟城却很欣赏闻人岸的表情。
他甚至更加卖力地低头做出害羞模样。
闻人岸急匆匆地和迟城说了几句,随后快速离开。
也不知道是他的矫揉造作让闻人岸看不下去,还是闻人岸实在失魂落魄,无法留在这个伤心地。
眼见着闻人岸的身影飞一样地离开,迟城在窃笑过后,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他又打量了一番远处,确定闻人岸没有回来的打算,才终于放下心来。
刚刚他看起来皮得厉害,但实际上每说一句话都在提心吊胆。
彻底放下心后,迟城走进他的房间。
房门被缓缓推开,坐在床上的身影也逐渐被月光照的清晰起来。
闻人岸只是匆匆一瞥,并未看得仔细,所以也并未发现这里坐着的只是一个灵气傀儡。
还是魔气做的。
迟城在意外看到了闻人岸后,就想到了他近日表现出的殷勤模样。
于是他先和闻人岸聊天,分散他的注意力,同时趁着他心神不宁时,飞快地把郑不容戒指里的魔器拿出来,放到床上。
这个傀儡是魔族用来逃生的傀儡。
因着一般需要逃生时,抓捕者的身份及修为会比自己高上几个档次,所以傀儡也做得十分精致,甚至连呼吸和心跳都隐隐存在,容貌更是可以被调整成需要的样子。
虽然这个调整仅是一次性的,但对迟城来说,也是一个十分好用的道具了。
在把傀儡放到床上的时候,迟城依旧心惊胆战,只怕闻人岸进屋看情况。
拜闻人岸不高的资质所赐,他并没发现傀儡身上的魔气。
但靠近了可就不一定了。
如今闻人岸转身离开,迟城觉得心中一阵轻松,一时间身体和精神都有些疲惫。
于是他换了性别,躺在床上沉睡。
次日清晨,迟城和闻人岸又在餐桌上相遇。
迟城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情,也对闻人岸频频投来的目光有所察觉。
不过他并未在面上显示出分毫,依然是一副什么都不知晓的样子。
见迟城根本不想搭理他,闻人岸只能挫败地将目标转向了华幽。
“华幽姑娘,你们华府除了我们三个,还有其余的客人吗?”
说到这里,闻人岸特意扭头看了迟城一眼,语气也意味深长。
“比如绝色的女子。”
华幽不明白闻人岸是什么意思,便疑惑地皱起眉毛。
迟城却赶快接过了话头:“怎么没有绝色的女子?”
他紧紧盯着闻人岸的眼睛,嘴角却诡异地向上扬:“这桌上,可不就有一个吗。”
华幽和韩彬以及闻人岸都下意识地打量着桌上的人。
不过这句话也没有太大的悬念,因为这一桌子,也只有一个女子。
在迟疑了一会儿后,华幽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惊讶地问迟城:“你说的是我吗?”
迟城微笑着看她:“除了你还有谁,难不成绝色女子是我吗?”
华幽瘪了瘪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面色却有些害羞。
见周围人都在望着她,华幽快速地低下头,佯装无事,只把饭菜夹进口中。
但她的耳根却悄悄红了起来。
在华幽身后,迟城扔给闻人岸一个挑衅的眼神,语气却是温软的:“真是没想到,闻人公子竟然如此聪慧,知道这华府藏着一个大美人。”
闻人岸的嘴角抽动了两下。
韩彬和华幽不知道就算了,柳耀能不知道吗?
昨晚他还和迟城在一起且他们二人是未婚夫妻,还双修过
现在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闻人岸越想越不是滋味,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先谴责柳耀花心的行为,还是应该为迟城的不为人知所惋惜。
最终他还是暂时压制下心头的复杂情绪,转而勉强和华幽他们聊了起来。
在吃饭的时候,韩彬和闻人岸谈论了一下最近的打算。
华幽在旁边,一面埋头吃着食物,一面好奇地竖起耳朵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