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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筠庭,你就是这么虐待念念的?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还没给她喂饭,你这个爸爸是怎么当的,难怪当年苏梓宁愿死也不要跟你在一起!”
安以夏恨恨的说着,五年来,这是她唯一觉得遗憾的事情,当年她因为池琛离开了A市,独自一人在异国他乡疗伤,她走了很多地方去散心,最后辗转回到她留学的美国,恰巧那个时候池少卿又来找她,并且神人一样的纠缠她,她得到消息赶回来的时候,连苏梓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就是眼前这个男人,据她所知,当医生把念念抱出来时,医生问他要不要见见苏梓的最后一面,而这个男人却直接抱着女儿离开,连看的没有看她一眼,直接叫医生火花了。
好嘛,很好。这让她怎么不恨。
她赶回A市,只见到了保温箱里的傅一念,八个月其实不算早产,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在保温箱足足待了一个月,问医生是怎么回事,医生只说是在母体内营养不均衡,从而导致胎儿瘦小。
可这五年来,她看着傅一念长大,她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不会哭,不会笑,但凡是小孩子应有的情绪她统统没有,连个子都比其他小朋友要小很多。
她恨傅筠庭,非常恨,可傅一念也是苏梓的宝贝,是她用生命换来的宝贝,哪怕她再恨傅筠庭却还是与他一同照顾了五年,可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有的疑问都随着苏梓的离去,统统掩埋进尘土。
可这五年,她也看到了他的报应,傅一念所表现出来的症状,无疑对傅筠庭是最好的报复,是他没照顾好苏梓,所以才导致傅一念现在这副样子。
可这样的傅一念让她心疼,就像当年的苏梓一样让她心疼,如果让苏梓知道,她用生命留下来的孩子,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她该有多心疼。
五年的时间,他带着傅一念上班,下班,开会,所有的事情都亲力亲为,连保姆都没请,也因为这样,安以夏才愿意和他说几句话。
只是她和傅筠庭的关系一直很僵,见面就掐。
“安以夏,你觉得这样有意思?”
安以夏嗤笑一声,口吻阴鸾的说道。
“有啊,看到你不开心,我就觉得特别开心啊,念念,你说是不是?”
“行了,不要教坏我女儿。”
傅筠庭说着就要伸手抱傅一念,安以夏怎么能让他得逞,一把打掉他伸过来的手,不耐烦的说道。
“一边去,我来喂。”
傅筠庭拧了拧眉,恰巧门外又传来门铃声,直起身子,迈开长腿又往大门口走。
“你干嘛?开个门这么慢,诺,这是给念念买的玩具。”
话落。池琛将手里的玩具往傅筠庭怀里一塞,已经擦过他身旁往客厅里走。
“念念,你琛哥哥我来了。”
傅筠庭无奈的伸手将怀里的玩具接住,叹了口气才往客厅走。
果然。
“哟,这不是大嫂?”
池琛刚走进客厅便看到坐在沙发上喂饭的女人。
闻声,安以夏连眼皮也没抬,继续将手里的饭喂给念念吃,跟没听见似的。
池琛冷睨的勾唇一笑,挺拔欣长的身躯站定在安以夏和傅一念身旁,旋即一屁股坐在茶几上,逗弄起傅一念来。
“念念,来给池哥哥亲一口。”
说着就将脑袋往傅一念的脸上凑过去,后面赶来的傅筠庭随手拿过他买来的玩具隔在两人之间,池琛一下没注意,直接亲在玩具的包装上,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气结过去。
“傅筠庭,你干嘛!”
“别残害我女儿。”
“傅筠庭,自从有了念念,你简直是二十四孝老爸啊。”
不过,傅一念长的真的很可爱,虽然是不健康一点,但一张小脸整天面无表情的模样,也让人觉得很可爱,更多是霸气。
况且,他不喜欢小孩,特别是那些哭鼻子,令他相当的头疼。像傅一念多帅,神情清冷,和她爸爸当年有的一拼,简直是小孩中的楷模。
犹记得他刚见傅筠庭的时候,还是在帝都,清清冷冷的脸上面无表情,拽的跟二八五万似的。
看来基因这种东西,很强大啊。
“怎么?看不顺眼?有本事你也生一个去。”
傅筠庭将怀里的玩具放在沙发上,睨见相对而坐的两人,直接走到傅一念身旁,动作轻柔的将傅一念从安以夏怀里抱出来。
“我带念念去睡觉,你们自便。”
现在的傅筠庭除了傅一念,别的事情他基本不理会。
傅筠庭和傅一念一走,安以夏面无表情的直接将手里的饭碗放在茶几上。附身在沙发上站了起来,看也不看池琛一眼,转身就走。
坐在茶几上的池琛浅笑的勾了勾唇,抬起手臂拽住安以夏垂在身侧的手腕。
“大嫂,有必要走的这么急?”
柳眉暗蹙,安以夏不耐烦的伸手甩掉他拽着自己手腕的手,哪知她用力他也用力,安以夏怒不可遏的低吼。
“放开我。”
“不放,又能怎么样呢?”
池琛坏痞痞一笑,同时手腕一用力,将安以夏整个人带进怀里,安以夏经不住他的力道,整个人跌坐在他腿上。
“池琛,你想做什么?别忘了我现在是你大嫂!”
安以夏用力的挣扎了几下。池琛快速的按住她的双手桎梏在她腰后,皮笑肉不笑的的凑近她的脸,与她平视。
“我不想做什么?我就想着我大哥出差了,我这个做小叔子的是不是该帮他好好照顾你呢?再说了,我们又不是没做过,何必动怒?你忘了,床笫之间我们还是很契合的。”
池琛淡然一笑,纤长的手指暧昧不明的抚上她娇嫩的面容。
安以夏愤怒的侧过头,躲过他递过来的手。
“我再说一遍,放开我!”
“你想我怎么放开你?”
手僵在她脸侧,目光睨见安以夏像头母狮子的愤怒着,恍然想起多年前,她娇羞可人的模样。
五年间她和池少卿结婚,正式入住池家。他虽然不知道她和池少卿达成了什么协议,,他知道安以夏是在报复他。
可一想到安以夏承欢在池少卿身下的模样,他心里突然觉得很不舒服,好像本来属于他的东西,怎么就被人拿走触碰了,这样的感觉非常不妙。
就算他池琛不想要的东西,也不能容忍其他人享用和染指。
眉峰微挑,他俨然记得安以夏最敏感的地方,纤长的手指错过她脸庞,滑到她耳旁,粗粝的大拇指指腹摩擦着她较小的耳垂,又顺着她的耳垂划过她白皙的脖颈,辗转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食指指腹若有似无的摩擦着,魑魅的问道。
“我和池少卿谁比较厉害?谁更让你舒服?嗯?”
闻言,胸腔里蓦然腾起一股强烈的恨意,安以夏怒不可遏的咬着牙,使劲的挣脱被他桎梏在腰间的手,哪知池琛突然捞着她的身体,将她压在一旁的沙发上,随机覆在她身上,似笑非笑道。
“没用的,你不是我对手。”
“池琛,你无耻!”
“我也没说我是个正人君子。”
说着,池琛邪魅的附身在她耳骨处,倾吐着温热的气息,耳鬓厮磨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胸口一滞,安以夏卷紧眉头咬紧唇瓣,蓦然的偏过头,身体经不住的有些颤抖,脸上一片绯红,而一旁的池琛将她细小的动作统统收进眼底,唇角勾起,口吻邪戾的说道。
“这么敏感?池少卿很少碰你?”
闻言,安以夏突然仰起脸,冷睨着勾唇。
“怎么?追不到冷瑾兮又想来吃回头草?”
安以夏寡然一笑,说的漫不经心,却只有她知道,她此刻的心是不安的。
五年的时间里,她承认她并没有忘记他,她没办法忘记。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没办法忘记,她的第一个孩子,是因为他而死的。
她知道自己是个认死理的人,一旦爱上了就很难改变,可池琛对她做的事情,她都会一一讨回来,所以她答应了池少卿的求婚。
而他们的婚事,让整个家族都暴动,安以夏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池少卿,她记得池少卿说过。
——嫁给我,你就是他大嫂,你想怎么膈应他就怎么膈应他。
池琛浓眉暗蹙,顿时失了兴致,冷然的扫了一眼身下的女人,冷漠的从她身上站了起来,安以夏也顺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理了理身上微乱的衣服,眉眼是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