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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大概吧。。。。。
要是从三年前开始,我没有意识到鹿霉某种不该有的感情萌发的话,也就不会在这三年减少对她的照顾。
而她究竟有没有对我抱有特殊的感情,我其实不敢确定的。
不确定这一点就不能妄自以为自己有何德何能吸引妹妹。。。。从各方面讲,都不可能。
从她来到家那天就一直在一起的妹妹,把我当做最重要的人。
分开以前做什么都不过分,要是能这么想,什么心结就都能解除。
那么我就来坦率的接受,把心胸放的坦荡的话,就没有什么不能跨越。
这样的话就不卑不亢的执起她的手。
“什么一起睡不一起睡的,也没办法吧。”
就这样的,走上前去,紧紧牵住了她娇小的手掌。
“外面雨这么大,一会开完房给我爸妈打一个电话就行了。”
“嗯。。嗯。真的要住在这里了?”
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却明显洋溢了无法言喻的开心。
“嗯,没问题啊。事先说,开房当然没有别的意思吧?”
那种无法言喻的开心逐渐变得粉红,涌上她的脸,又涌上了我的心。
“当然了。。。。!”
第二十章 开房(二)()
和马思渔打过招呼,我们选了一个看起来不那么暧昧的房间住下。
她当然又摆出来一副什么都不再纯洁的表情了,摇头晃脑的把房卡递给我。
。。。。我好像也没资格说她了,自己还不是,因为和妹妹的关系一直在纠结。说实话吧,即使到了现在,我心里竟然还有一点小小的顾虑。
但等到马思渔带我们上楼,我拿起房卡插进去的一瞬间,忐忑感又七上八下的躁动起来了。
走进去之后,我想形容那所谓最没情调房间的状况可以吧?
总得来说是以红色为基调的款式,渲染着好像新婚一样的家庭感。又有昏黄的灯光徐徐打着墙壁,柔和暧昧的感觉似乎并不因我们是兄妹而锐减丝毫。
反倒以鹿霉在前面好奇张望房间所显露出那美妙的身姿,那房间就变得愈加蛊惑和迷魅。
鹿霉本来就先我一步的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床上。
那张床也是,不好好的方方正正摆着,反倒是圆滚滚的形状。上面乱堆的被子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样,把那种奇妙的气氛营造的淋漓尽致。
“大凶,这种宾馆我还是第一次住耶。”
鹿霉拍拍床,弹性已经能直接把她轻盈的身子弹来弹去。
好像小小的孩童一般,沉浸在我认为无趣的事情中还是自得其乐。
“大凶?”
不知不觉又呆住了。
“啊,抱歉。有点走神。”
原因是好像看见了当年的样子。我把她撂在家里,自己准备出去玩的时候。她也并不气馁,自顾自的在床上待着。
这种场景,多久不见。
“嗯。。。。大凶,不知道你有没有觉得啊。。。。我总感觉,这里跟奶奶家好像。”
第二十一章 汹涌而来的冲动()
“那时候,大凶偶尔会来看我。当时我还总纳闷,那个目光呆滞的人是谁啊?”
她笑眯眯的看着我,仿佛拿出陈年老酒,沉醉其中。
“你拿着的是悠悠球,我拿着假面骑士的玩偶。完全没法理解为什么拿一个球转来转去你怎么能玩的那么开心。”
“不对,你当时不是有说我玩悠悠球很帅的吗?”
“有嘛?嗯。。。。说了就说了吧。”
而且还是偷偷跟奶奶说,让她给自己也买一个。
可最后还不是因为她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所以很自然就把买来的悠悠球遗忘在了不知哪里的角落。
那个时候的事,我的记忆明明都消解得极其淡薄了,但不知为何,只有她四岁那年的事没法忘记。
是因为当时知道我可以见到亲妹妹之后太过幸福吗?
从那天以来,我知道了我所肩负了新的使命。
那就是模仿鹿蕴的样子,模样正儿八经的把那个小家伙呼来喝去。让她叫我哥哥,我就把好吃的都让给她。
那些在当时被珍供起的小小梦想,不知不觉已经实现了很亢长很亢长的日子。
鹿霉今天晚上话很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出来时和她发生了一点点不愉快的原因,没说几句话就撂下我跑去洗澡了。
留我一人在床上发呆。
那家伙,明明没必要一天洗两次澡的。
我自顾自沉闷了一会,发觉到这么闲着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于是顺手拾掇起被子,把书包拿了出来。
“啊,这东西我还放在包里。”
拿出了那板似珍馐万钱,闪烁着伦理致光的胶囊。
我跟妹妹奇怪的气氛,说到底都是它的错。这种幌子一样的药,就算研发出来又有什么用呢?又不会被允许,又不会被承认。
凭空捏造而出的梦想,没有愿意实现的人,就只能是强自己所难的奢望。
“嗯。。。。。这东西要让鹿霉看见会怎么样呢。”
不禁就吞了口水,目光贸然射入浴室。昏黄之色染透那里若隐若现的婆娑之体,让人黯然,而且手无足措。
褪去从不在我面前在乎的外衣,她仍是普通人不可接近的清秀少女。
身着不可一世的骄傲,手执嫣然无意的温柔,本是我不能企及的鹿霉。身为妹妹的身份正不断的打乱我的理性。
不如把这玩意扔了,就此结束。
“鹿凶!”
刚刚举起右手,决定好把药投掷到垃圾桶的我,被突然的呼喊打断。
咔。。。。。
一旦回头就面面相觑,就发现马思渔是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咖啡色的目光直接停在了我欲出而未出手的右手上,随后就在我的注视下焦急跑进房间。
“干什么啦?怎么能随便把人家送你的礼物扔掉!”
超大的声音,震得我耳朵挺难受。
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就硬生生闯入我的房间,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叽里呱啦的喊。。。。这丫头有没有考虑过我也是个男生,也有隐私的吧?
“OKOK,我又没有要扔,只是拿出来看看罢了。”
“骗人,现在不用带出来的吧?又不能避孕。。。。。。总之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今天晚上你们俩就把这两瓶红酒干了吧?”
然后她道貌岸然的把手里的两瓶红酒重重的摆在桌子上。
这举动真是让人可气又可笑,就算知道这不是一番好意,那总也不能生气的推辞掉。
现在这种时候,越是解释越是苍白,所以早早的把她打发走才是正确的选择。
“好的,谢谢!我们今天晚上必然一醉
方休!您要是还有事就快去忙吧?”
我谄媚的笑着说道。
“那才不是一醉方休,是共度春宵好吧?”她竟然还是认真的纠正了我难得的妥协。
“笨蛋,净说点不着调的话。记好哦,千万别让鹿霉听到你说这类的话。”
“为什么?不是开玩笑的嘛?”
她显然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一直以来不管她怎么污蔑我跟鹿霉的清白,我也从不会在意她的这些言行。
但我不知道在孤僻的鹿霉面前,所有的玩笑话在她耳中会不会千变万化的演变成怂恿的意味。
我只好低声说道:
“你知不知道。。。。。无意识的挑逗会让我神志不清的。万一哪天要是也跟现在一样,你一煽风点火,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目光移动到浴室,正是那比起毛玻璃更诱惑人的半透明玻璃的另一面,空旷硕大的昏黄浴室衬着那里一丝不挂纤细身影愈加娇小而易被侵犯。
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马思渔仿佛终于意识到什么,目瞪口呆的冲浴室的门出神。
“明白了吗?”
她仍是没有回头,照旧盯着浴室而回答我。
“明白了。。。。。我要是再多嘴,你迟早会让小霉陷入贞操危机的对吧?”
我点头表示认同。虽然我觉得并没有那么严重,但如果真的发展到那个程度就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
“那我就先走一步,你们早点睡觉。这个房间很容易误导人,我一会把那些安全用品都收走。”
顺着她的目光,我才发现这个房间竟然自带各种保健药品和安全用具。就藏在衣柜上面,不认真找的话确实是看不到。
“数量蛮多的,先别拿了。省的下一个客人来了你再收拾。反正看不见就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