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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个男孩子就好了。”
何老爷子说。
林墨想了想，摇摇头，
“不好。”
“为什么？”
“如果我是男的，我就不会认识书雅，也不会认识桃子。”
何老爷子琢磨了一下林墨话里的意思，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算计与被算计哪个辛苦？作者君觉得算计的那个最辛苦。所以作者君更欣赏无为，但不是真的不作为，而是将己所能做的都做好，剩下的事情让它自己去形成和发展。但是太难，人哪有不喜欢掌控的呢？可是一旦人为干预，事情发生了变化，其结果就有可能走向不可控制的某处。道理本君明白，可是做起来相当困难。这牵扯到性格的修正和改变，世间的变，唯有自己改变自己最难。但是本君恰恰不是个畏难的人，所以也希望看官们跟本君一道努力，不断修身，学会慎独，用更广博的胸怀去容纳世间万物吧。
说的与本文无关，但是却是本君此刻想与大家分享的心得。
第129章 第一百二十九章（）
“老爷子； 项部长的事有进展么？”
林墨问道。
“是一个雇佣兵干的。这个雇佣兵并不隶属于哪家公司，属于单干那种； 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那就麻烦了，有人雇他杀一个，就还能雇他杀第二个。”
“你说得对。所以你对于我不跟你分享信息表示不满； 其实； 我们的任务分工不同。就算我告诉你这些，除了引起你们紧张之外，别无它用。所以，林墨； 去做你擅长的事； 其他的交给其他人完成，要学会信任。”
何老爷子认真的说道。
“老爷子，我查到了一些事，可是事关何家的过去，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你问。”
“我怀疑何书雅的妈妈； 喜欢桃子的妈妈。”
林墨说完抬头看向何老爷子； 何老爷子的表情非常平静，看不出来任何的情绪起伏。
“有证据？”
林墨点点头；
“至少是单恋。”
何老爷子看了一会儿林墨； 说：
“我也想问你个问题。”
“您问。”
“何书雅和小桃之间； 你会如何选择？”
林墨的心重重一跳，这问题包含太多含义了。她寻思了一会儿，说：
“我会选择桃子。”
“你会护何书雅周全么？”
“我之前一直想找到一个平衡的方法； 但是没找到。”
“林墨，你是个坚定的人，对吧。”
林墨点点头，
“那就再加点儿东西吧。”
“什么？”
“狠。”
林墨有些哑然。何老爷子十指交叉放在桌上，道：
“有些错是我犯的，我就要承担，所以你没必要同情我。有些事是何书雅过于执迷，后果也要她自己承担，你改变不了结果。同样，还有些事，是小桃选择的，发生了什么也要她自己去面对。没人能够后悔，也没人真的值得同情。”
“那您觉得我应该在哪方面加点狠呢？”
“尊重事实方面。”
何老爷子将凉掉的茶倒掉，换了杯热的，
“就像这茶，一泡又一泡之后，味是变了，但是茶本身没变。”
林墨没琢磨明白何老爷子的这句话。
“老爷子，我没懂。”
何老爷子抬眼看了看林墨，
“我收到消息，项部长的安全会收到威胁。所以我让你去法国，顺便也让你去看看那幅画的原作。但是最重要的，是看看对方会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有所顾虑，延缓或者改变对项部长的攻击计划。然而事实是没有，所以，我推断，这件事不是何书雅做的。”
林墨这才明白过来何老爷子安排自己去法国的真正意图！难怪临走的时候他有所提示，说这一趟可能会久。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
林墨内疚的说道。
何老爷子摇摇头，
“我说这件事，不是要怪你。当然这事也怪不了你，除非这件事是何书雅做的，否则没有人会因为你的出现而影响计划。但是林墨，不是何书雅做的，这件事你早就该知道，可是你迟迟没有动作。你也早就开始怀疑予鸣了，可是你一方面担心我的态度，另一方面又想替小桃多争取些利益，同时你还要顾及跟何书雅的感情，林墨，你想的太多了，或者说你想要的，太多了。”
林墨沉默着没有说话。
何老爷子继续道：
“我知道你将目标订在了予鸣身上，你想从他开始下手，对吧。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把话挑明，那你不妨直接点。
林墨的指尖轻轻地叩击这另一边的手心，思索再三，林墨开口道：
“老爷子，后天，何予鸣一定会想尽办法坐上那个位置对么？”
何老爷子点点头。
“那么他顺利当选之后会不会反过来威胁您？”
何老爷子看着林墨，点点头。
“您打算坐以待毙还是先出手？”
“看他后天的表现。”
“何予鸣杀过人么？”
“没有。”
“何氏如果由他接手，他会选择什么方式抽逃资金？”
“很难说。”
“如果从二级市场操作，很快就能够将他挪用的资金填平对么？”
“是这样。”
“但是何氏的风险会非常大。”
林墨若有所思的接道。
“如果想从二级市场上做手脚，就涉及暗中操盘，这样一旦被监管层发现，那么何氏将面临非常严重的处罚。以何氏来说，恐怕都交不起罚金。”
“您不会让何氏倒闭，所以一定会在二级市场上做准备，对么？”
“恩。”
“如果他发现我们都在二级市场上做好了围剿，他会如何？”
何老爷子惊讶的瞪大了双眼，无需多说，这件事已经不言而喻了。
“他会卖资产。”
“这也是刘董事他们希望的，对么？”
“对，他们一定准备好了低价收购。”
“他们会不会做两手准备？”
“当然会。”
“最后一个问题。”
“说。”
“您留给何予鸣的财产，够不够他填平资金空缺后还能额外拉个队伍再建一个何氏？”
何老爷子笑着摇摇头，
“林墨啊，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我现在查不到他的资金空缺是多少。至于再建一个何氏？恐怕他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那些人会在他醒悟之前将这些钱都骗走。”
“既然早晚都是被骗走，留着还是个祸害，不仅威胁桃子，也会威胁到您，不如……”
“不如什么？”
何老爷子面无表情的问道。
林墨忽然放松的靠在椅背上，
“不如我替您管教管教他。”
何老爷子没说话。
“邱部长的身份太明显了，他们一定早就做好了各种防备。就算这时候见招拆招，但是很可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如果腹背受敌，我们的胜算实在太小。这场仗，其实早就酝酿开了，对么？您早就意识到事情一定会发展到现在这样，所以不论是在法国给桃子施压，还是后来拉拢我，包括将程家林放在何氏，您都是为了尽早的把我们摆在棋盘上。您明知道我和程家林对彼此来说是一种尴尬的存在，但是由于您能够信任的人实在太少，而且之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您不得不加速计划，因此您非常需要我跟程家林联手，这样我和程家林能以不同的角度对何书雅产生一种制擎，同时又对桃子形成一份双保险。那时候恰巧出现了但丁的画，于是您将我们三人一同叫来，不惜暴露何家隐私而将我们三个以看似合理的方式联系在一起。其实至始至终您关注的问题都是如何能保住何氏，您跟我说让我护住东林，其实是为了让我去查何氏的真正危机，我因为跟桃子的关系所以心虚，而您又以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我产生了一丝希望，更重要的是您为我创造了便利条件，所以我没理由不上钩是吧。”
何老爷子忽然笑出声来，
“对不起，请继续。”
林墨耸耸肩，
“我想我没有令您失望，至少到现在，我们能查到这些，已经足够应付接下来的事情了。项部长的死，的确是个意外，但是就像您说的，这反而暴露出这个心狠手辣的对手不是何书雅，如此一来，程家林的价值就大大减弱，这也是为什么您没有招他回来参与近期事情的一个重要原因。而我跟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