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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兮想了想,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正是这个道理吧,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纠结的,而且我觉得,君北葬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魅月扫了她一眼,说:“是啊,你知道就好。”
靖兮不断地点着头:“是是是。”
魅月放下青玉酒杯:“你可以走了。”
她所作所为,似乎都是因为君北葬,而所说的话,也都是在让靖兮明白某些真相。
比如说,九魑魔岛从来都没有要与长赢王室作对的意思,是长赢王室要为难他们。
比如说,君北葬很厉害。
也比如说,君北葬为了她做了很多事情,不惜冒着失败的危。
靖兮知道,有时候,双方之所以有矛盾,也只是因为,他们都以为对方要为难自己,所以自己也要为难对方。
她被魅月的海兽送回了房间的时候,床上的毛皮毯子已经换掉了,君北葬躺在石床上,微乱的头发洒落在了地板上。
靖兮一看到他就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
君北葬打了个呵欠,然后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靖兮紧张起来:“那这床?”
君北葬说:“我已经换了。”
靖兮脸颊涨红:“你都看到了啊?”
君北葬笑了笑,依然无所谓地瘫软在床上:“看到了。”
靖兮红着脸说不出话来:“你,你”
君北葬歪了歪头,倒着看着她:“衣服很好看。”
靖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脸颊更红了:“我”
君北葬翻身坐了起来:“过来,躺下试试,看看是不是比昨天好了,公主终究是公主,娇贵着。”
靖兮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尴尬,只好挪动脚步走到了床边。
他忽然伸手,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搂到了自己怀里,把又轻又软的新毛皮盖在了她身上。
君北葬说:“女子来月事还穿这么少,会着凉的。”
靖兮的脸像火烧一样,靠在他的腿上,身子都软了,整颗心跳动的频率似乎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君北葬只知道,魅月每逢月事,脾气都会变得古怪,而且有什么要动手的事情,都会使唤炼月与血月去办,作为三尊中唯一的女性,她的待遇自然是很好的。所以,君北葬觉得,靖兮也要被照顾。
靖兮裹着白色的精致毯子,靠在他腿上,想了想,便问了一句:“一大早没见到你,还以为你去办什么事情了。”
君北葬说:“想我了就直说。”
靖兮连忙反驳:“呸,谁想你了,我只是好奇。”
君北葬说:“与血月出去了一趟,看我师父了。”
“玄沉?”
“嗯。”
“他,不在这个岛上吗?”
“葬在别的地方。”
“这样啊”
“过段时间,我与血月还得再出去一趟。”
“又干嘛?”
“去中州帝都,见赢熙帝。”
听到这里,靖兮坐了起来,看着他:“去找我父君?”
君北葬说:“为了确保,他不会在我娶你的时候与我动手。”
靖兮说:“我父君绝非这样的人,更何况,我还没说要嫁给你。”
君北葬说:“整个长赢都在看着,我与长赢帝君之间,各自的抉择,这是一场对峙。他是你父亲,你所信任的父亲,所以,我会相信他,但是我也想让他相信我,我值得拥有身份尊贵的长赢王女,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永远守护你。”
靖兮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抓狂了:“我才不要嫁给你,自大狂。”
君北葬搂过她的肩膀,又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腿上:“当然,更重要的是,得让帝都的人相信,九魑魔岛也好,我也好,都不是长赢的敌人。”
这句话倒是正经了一些,靖兮闷着脑袋,可怜兮兮地趴在他身上,喃喃地说着:“这事情就没得商量吗?一定要嫁给你吗”
君北葬听到了:“没得商量。”
感情嘛,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哪怕这世上所有人都要阻拦,他也要娶她,她是他唯一的新娘,他君北葬的新娘。
靖兮觉得自己的心情很复杂,她不讨厌君北葬,她也知道,他是个好人,可是一想到要嫁给他,她总觉得不对。
可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她对他,少了与他一样的心动,可是又好像,不只只是这样
次日,靖兮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他的手掌一直压在她的小腹上,掌心的温度恰到好处。
他的姿势很奇怪,似乎是很怕压到她,手臂几乎是腾空的,不敢压在她身上。
靖兮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开了他的手,挣脱开。
君北葬一动不动的,眼眸紧闭,看上去真的在睡觉。
靖兮坐在床边,抱着自己的手臂看着他,表情怪怪的:“君北葬。”
他动了动身体,一身的骨头都响了响:“啊,早啊。”
靖兮抬腿,小心翼翼地踢了他两脚:“君北葬。”
他还是闭着眼睛,半死不活:“嗯,我听着,有什么吩咐吗,我的公主。”
靖兮的脸色很难看:“有,你给我滚下去。”
他坐了起来,非但没有滚下去,然而凑了过来,贴着她的脸:“恕难从命。”
靖兮要爆炸了:“你这是卑鄙无耻,为什么老吃我豆腐!”
说话间,下身又是一股热流涌出,小腹微微疼着,靖兮红着脸,充满了委屈与不满。
君北葬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服?”
靖兮不说话,缩在了床角。
君北葬沉默一会儿,说:“没睡好,还是什么?你的脸色看上去很糟糕啊。”
第35章 她很漂亮()
他已经分外注意不压到她了,掌心一直用玄力在温养她的小腹,而现在,她的脸色竟然还是有些苍白。
靖兮摇了摇头,说:“没,我很好,你离我远点,你总是这样戏弄我,将来我如何才能嫁给别人?”
君北葬蹙眉:“你还想嫁给别人?”
靖兮忍不住又踢了踢他的小腿:“你这说的什么话,本来还想和你讲道理的,可是我越来越觉得你不讲道理,所以我以后都不会再和你讲道理了。”
君北葬好奇地看着她:“你准备怎么不和我讲道理?”
靖兮思索了很久,低着头,说:“如果在大婚典礼举行之前,我还没有遇见让我心动的那个人,那么,我会为了长赢,为了父君,嫁给你,如果事情发生了变故,我若是喜欢上了别人,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选择,在这之前,你不能对我做任何过分的事情,不可与我有肌肤之亲。”
君北葬丝毫不放在心上,态度散漫。这丫头竟然觉得,将来她有机会喜欢上别人。
他表面上:“是是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靖兮很是不满:“你也不可以引诱我,不可以直勾勾地看着我!”
君北葬听到这里,明白了过来,她不仅仅是怕他对她用强,还怕她自己把持不住?他觉得有些好笑:“行了,我知道了,我让人给你准备了吃的,待会儿一起散步吧。”
靖兮不言不语。
他又说:“当然,如果你想要再睡一会儿,也是可以的。”
靖兮摇头:“不用了。”
他为她着实是考虑周到,这岛上,因为她的到来,仿佛都热闹了许多。
这岛上什么人都有,而靖兮恰好是一个喜欢听故事的人,她吃过饭之后,就坐在人堆里,听那些为她做午饭的人说话。
他们不是厨子,但其中却有会做饭的人,甚至还喜欢做各种各样的没事。
如她想象中的一样,很多人生的样貌丑陋,对她也是充满了好奇。
靖兮坐在岛上的石头上,托着自己的脑袋,面带微笑,在她看来,与这些相貌奇特的人相处,比起与君北葬相处轻松多了,每次与那个家伙单独相处,心跳的频率就一直在变化,片刻都安宁不下来。
“这就是长赢帝脉的王女,靖兮公主呀!”
“真漂亮,皮肤真好,头发那么柔软,能不能让我摸一下啊!”
靖兮看了看自己柔顺的长发,把头发扫到一边:“没事呀,可以摸的。”
那个人的手掌很粗糙很大,他站起来,起码有两个她那么高。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靖兮的头发,看上去很是战战兢兢,摸完之后,呵呵傻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