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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与辜落之后的战斗,靖兮并没有机会看的仔细。
严格而说,这是她亲眼所见他第二次动手。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君北葬对欧阳炎天出手的时候,表情会那么可怕。
那是杀人者,该有的表情。
她早就应该明白的,他这类人,与自己本就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他一路跟着她,走到了山路之上,山林掩映,太阳有些照人。
君北葬忍不住了,终究还是走到她身边,拉住了她的手:“小离,你别生气。”
靖兮吓到了,手微微抖了抖,匆忙甩开:“我没有生气,我只是终于看清楚了某一些真相而已。”
君北葬挡在她面前,不让她继续往前走:“你所说的真相是什么?”
靖兮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你并非一个恶人,可你终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分子,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你也想维护我,然而我终究是长赢的王女,我不能像你一样恣意妄为,不管做什么,我都要讲究理据律法,因为我代表的不仅仅是我个人,更是整个长赢。”
君北葬不说话。
靖兮继续说:“我至今对你的了解,只有你的名字,你的性子,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很神秘,不过正如你所说,不该因为身份地位来对别人造成误解,在历州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我自然是把你当成朋友的,只是现在我发现,我的朋友与我处事的方式并不一样”
她说了这么多,其实到底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没有办法接纳一个骄傲任性的他而已。
君北葬盯着她看,眉间带着一股淡淡的不耐。
他俯身,忽然用力地吻住她的唇。
靖兮愕然,惊慌失措,顿时想要推开他。
他搂着她,不让她乱动,亲吻越发肆虐,唇齿交缠。
靖兮涨红了脸,慌慌张张地咬了他的唇。
君北葬后退半步,她死死地拧着眉头,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靖兮深深呼吸着,心跳不已:“你你无耻!”
君北葬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唇角:“我看你喋喋不休说个没完,只好堵住你的嘴了。”
靖兮一脸委屈,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她打了他一巴掌,他倒是一点也不生气:“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长赢的王女,甚至是将来的帝姬,身为你的男人,必须要时刻想着长赢的荣誉与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小离,我以后会改的”
靖兮有些诧异:“你你胡说些什么!”
君北葬说:“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小离,以后你说什么,我做什么,好不好?”
靖兮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这个男人简直是无耻又无赖,世间罕有的玄力高手,怎么是这幅样子!
君北葬说:“你不让动的人,我便不动,你要谁死,我马上就去杀了他,我会保护你,再也不会有其他人能够碰你,没有人能够伤害你,这世间只要你想要的,只要我有,我都给你,哪怕是我的命。”
他一本正经,靖兮气的跺脚:“啊啊啊,你别说了,你真是无耻又厚脸皮!”
她脸颊绯红,心跳已经不受控制了。
君北葬笑了笑,说:“我说真的,你不要老当我开玩笑。”
因为她是他的新娘啊,命中注定的新娘。
靖兮沉着脸:“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君北葬说:“知道啊,我的小离,南靖兮,长赢帝国的王女。”
靖兮叉着腰:“你知道还戏弄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婚约在身啊!”
君北葬说:“知道啊,你要嫁给九魑魔岛的魔主。”
靖兮问:“你不怕吗?你再纠缠我,玄沉不会放过你的”
君北葬摇头,说:“不会的,除了我之外,任何人想要娶你,只要你不愿意的话,我都会杀了他的,我也会为了你,慢慢努力。”
玄沉?
有什么好怕的吗?
为什么他们都那么害怕玄沉呢?
靖兮觉得自己真是要败给他了:“行行行,你继续吹牛,不要挡着我的路了!”
她一把推开他,红着脸仓皇地往前走。
君北葬看着她的背影:“所以,你不生气了?”
靖兮脚步顿了顿,不敢理他。
君北葬又说:“我会送你去寒州的。”
第24章 魔主入世?()
理律司寻到欧阳望父子的时候,他们已身受重伤。
欧阳炎天已经彻底废了,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胥睿走到他身边,轻轻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人把他抓起来。
欧阳炎天却伸手抓住了他的脚,痛苦无比地说着:“求你杀了我”
胥睿皱了皱眉头,仔细一看,方才知道他内脏心脉俱损,动手之人却又留了一手,能让他在痛苦之中撑过几个小时,甚至无法自杀。
能将玄力控制到这种地步的人,整个长赢恐怕都没有几个,这种杀人的手法太过残忍。
片刻之后,有人来报说不远处,发现了还活着的历州仲裁。
胥睿大步向前,迅速赶了过去。
欧阳望无力地躺在地面上,脸色惨白,直到此时也依然带着满满的恐惧。
胥睿身形笔直,立在他面前:“欧阳望!”
欧阳望咳嗽几声,抬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忽然缓和下来:“原来是你,胥睿司长。”
胥睿开门见山:“是谁把你们伤成这样的?可曾见过公主殿下?”
欧阳望吐出一口血水后,缓缓说:“公主长赢的靖兮公主她走了”
胥睿厉色:“公主去哪了?”
欧阳望突然大笑起来,笑容癫狂又充满恐惧:“她走了,与那个人一起,那个人出现了,长赢要完了,帝君要完了,公主也要完了!”
胥睿一脚踹在他身上:“口出狂言!你说的人,到底是谁?”
欧阳望紧紧握着拳头:“玄沉,九魑魔岛的玄沉,唯有他,能伤我父子至此,唯有他,能轻易败辜落,唯有他,能颠覆整个长赢!”
胥睿神色一变,又补了他一脚:“闭嘴!”
竟然是玄沉!
如果公主此时,真的与他在一起,那岂不是随时都会有危险?
两人之间虽有婚约,可是他的身份,实在过于特殊!
那自称曜雪卫的特使,难道就是玄沉?
不
他的模样,不是玄沉,然而,他当时见到长廊中的画像时,脸色的确微微变了变。
胥睿沉思良久,说:“把欧阳望带回去,把垂死的欧阳炎天杀了,省的他痛苦着,我即刻便启程去帝都,面见帝君,长海,这边的事情,就暂交由你处理。”
谷长海一脸疑惑:“司长,莫非真的怀疑是玄沉出手了?”
胥睿说:“牵涉公主,事关重大,不可不管。”
帝脉,对长赢来说,非同小可。只有留着王室血脉的人,才能坐上那帝位,只有王室血脉,才能维持帝宫的安稳,王室血脉,才能开启星辰台。
所以,帝脉如果消亡了,那便是整个长赢的消亡。
哪怕是一个傀儡,帝君之位,也只能是拥有王室血脉的人拥有着。
赢熙帝南逸骋只娶一人,而帝后早逝,只有这一个女儿,帝君南逸骋这几十年来,看不上任何女子,他是不可能续弦的,所以,靖兮公主的安危很重要。
中州,长赢帝宫。
恢宏磅礴的帝宫大殿之内,王座岿然。
王座之上的人,长发垂地,面色祥和又不失威严,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一双眸子,却是沧桑无比。
南逸骋静坐在王座之上,眼前,玄光缭绕。
胥睿大步踏进大殿,抬头见到帝君,恭敬地跪下:“微臣叩见帝君。”
南逸骋抬手,撑着脑袋,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理律司,胥睿。”
胥睿低着头:“正是微臣。”
南逸骋道:“起来吧。”
胥睿站了起来:“谢帝君,微臣在历州,得到了靖兮公主的消息,公主途径历州,假造王卷,借理律司之手,拔除了历州贪官欧阳望,以及其党羽。”
南逸骋说:“此时,本君前几日便听到消息了,听闻王卷出现,便猜到是她了。”
胥睿皱了皱眉头,神色略显慌张:“然今日,微臣在历州发现了身受重伤的欧阳望父子,欧阳望称,打伤他们的,是靖兮公主,与魔主,玄沉!”
听到这个名字,南逸骋停顿半晌,坐直了身子:“玄沉。”
胥睿低眉,说:“是,根据欧阳望的证词,公主此时与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