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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欲睡了,卫兮晚觉得一开始的那股温热的力量似乎慢慢在改变,传到她身体的力量中多了一股阴冷,使她极其不适,但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而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随着那股阴冷在失去着,却抓不住。
两年后,凛冬已至。
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一抹如雪般的白色倩影轻巧矫健,手中的利剑迎着风雪,在墨枭盟的悬崖绝壁边练剑。
旁边悠然站着的便是湮恒。他很惊喜,没想到卫兮晚能在短短的两年便能有如此的武功。
两年的尽力,足以让她成为了湮恒身边得力的助手之一。
嘶嘶破风,轻盈如燕,轻巧冷绝,点剑而起,挥剑而落。卫兮晚停了下来,转回头看着湮恒,想知道他是否满意。
很美,这却是湮恒此刻心里所想,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想起一开始她身穿半男不女的衣服,梳着普通的发束,湮恒并未在意过她的容貌。
直到她有一天换上了一袭雪白的长裙,精致的发髻,手执长剑站在他面前。他才意识到,她不是猎犬,而是对敌人而言最危险的刺客。
看起来单纯且美貌的脸,足以让很多人放松警惕,忽略了她手中致命的剑。
“很好,你怕冷,练完便回去休息吧。”湮恒看着她说到。
卫兮晚莞然一笑,似乎听到他的肯定很是开心,“那我便回去了。”说罢,便飘然踏雪而去。
山上的风雪越发狂肆,转眼间便掩盖了地上的一串串脚印。
第7章 南澄大旱()
“南澄国今年大旱,可谓是大喜之事啊!恭喜陛下!”
“好好好,哈哈哈哈!”
东曳国皇帝坐在龙椅上拍手称快,肥胖的身躯也跟着一颤一颤地抖动起来,肥肉可谓像波浪那样波动。
卫兮晚看到不禁一阵反胃,这么胖得是吃了多少?
“卫爱卿,这确是件喜事,你说是不是?”肥腻腻的皇帝,笑眯眯地眯着那小得可怜眼睛,看着这个新来的宰相副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一个昏庸好色的皇帝。
“陛下说得是,恭喜陛下!”卫兮晚拱手谄媚到,内心简直恶心了自己一万遍,这么做作也真是够了。
湮恒野心甚大,欲控制东曳朝廷,一直以来不断安插手下进入朝廷各个部门任职,而这次,便安排了卫兮晚到丞相身边当个辅助丞相的副手,倒也算个不小的官。
东曳国皇帝昏庸,朝廷极度腐败,只要有钱,什么大大小小的官都是可以买得到的。卫兮晚这个副手的职位可谓是下了墨枭盟的重本,湮恒更是对她寄予厚望。
女子当官在这里并非稀奇的事,男尊女卑在这里也存在得并不明显。虽说尚未有女帝登基过,但做到丞相的也是不乏少数。
“卫爱卿,如果朕没记错,你任职才不久吧?”
“是的,陛下。”
“好好好,朕派你三天后去南澄看看,带多点喜事回来给朕哈哈哈!”
“微臣遵旨。”卫兮晚一阵反感,她知道,一年的大旱会对一个国家的损失有多大,那些千千万万的农民又会有怎样的境遇,饥荒遍地就是最直接的后果。此去南澄,必然是一番惨象。
“那便去吧,顺便打听南澄太子的消息。”湮恒向回来禀报的卫兮晚说到。
南澄一年的大旱,太子似乎已经没有心思去对付墨枭盟。湮恒也一直在这个三面都是悬崖峭壁的天曜山上安逸着,这是他的老巢,天曜山地势绝对的易守难攻,是极好之处,墨枭盟盘踞在此,自视甚是安全。
卫兮晚得令后,便开始准备出发事宜。此去一个月,除了朝廷安排的三人与她同行外,还有湮恒安排的一名女子,以侍婢的身份负责保护和辅助她。
东曳国,实力最弱,从上到下,腐败程度令人发指,地方压榨、鱼肉百姓更是常事。卫兮晚总觉得如此下去,东曳国也灭路将至了。
反观其他,北禹国物产丰富,国力强盛,再加上一个明君,是四国之中最为强大的。
西岳国皇帝也是如东曳一般昏庸,不过西岳大将军却骁勇善战,威震四方,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因此西岳也并不好惹。
南澄国则是平平而已,既不是最强大的,也没有出色的将军。但政治却倒是清明,百姓也算安居乐业,如果没有这一年大旱的话。
卫兮晚对南澄太子甚是好奇,传闻南澄太子六年前,也便是十五岁时性情大变,从无能的皇子一跃成为太子,为南澄朝廷的清明和百姓做了不少功绩。
但传闻毕竟是传闻,究竟如何,到了南澄才知,这也是她的任务。
“卫姐姐,你饿不饿?”子葵手里拿着一个包子问。
卫兮晚本坐在马车上昏昏欲睡了,被子葵一问,便又清醒过来,揉揉眼睛,一脸无奈:“不饿,你吃吧。”
“好嘞!”像是期待这句话很久,这个包子瞬间便成了子葵肚子里的新客。
这便是湮恒说的那个派来保护她卫兮晚的人吗?卫兮晚不禁怀疑,看这情况,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这简直是个孩子啊!一路上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卫兮晚想安静地睡一觉都难。
“卫姐姐,你看那是什么!”
“又怎么了?”真是头痛。只见子葵撩开马车的帘子,一脸的兴奋。
“卫姐姐,我们到南澄国了!前方便是国界呀!”
此言一出,卫兮晚困意全无,赶紧也撩开帘子看,尘土飞扬,国界碑就在前方不远处,果然是到了。
南澄国,滕太城。
这是距离东曳国最近的城,与东曳国界不过半柱香的路。但卫兮晚却发现,滕太城城防守备却并不严,想必是觉得东曳国不足为虑。
一行人歇在滕太城的小客栈中,安置好车马,放下行囊,卫兮晚便与子葵出去转悠了。
意外,靠近南澄国界时,卫兮晚已经看到了地上的干旱痕迹,越靠近南澄越是干燥不已。本以为,一入南澄国就会见到大旱的悲惨民情,但并没有。
滕太城似乎一切都好好的,根本没有她想象中的饥荒动乱。市集依旧热闹,百姓脸上也不见遭遇大旱的悲伤。
“伯伯,请问何处有井水?”卫兮晚问一位正在买葫芦的大伯,她想知道,是不是东曳消息传递错误,南澄国大旱这件事,其实根本没有描述的那么严重。
大伯放下手中挑的葫芦,上下打量了一下卫兮晚:“姑娘别国来的吧?我们这的井水都旱干了,哪里还有井水。”
那大伯一脸风淡云轻是怎么回事?卫兮晚疑惑,便问到:“那伯伯去何处取水用?”
“城中的水渠啊!”大伯边说边继续挑葫芦了,“你往这条街一直走,便到城中水渠了。”
“多谢伯伯。”
卫兮晚与子葵一路问人才走到了城中水渠,大伯说的一直走并不靠谱,她们可是绕了好几个弯才找到。
一条人工开凿的水渠道,宽约九米,从东一直延伸到西,横跨整座滕太城。
水渠道旁,每隔两米便有一个系着绳子取水的木桶,就像是井里取水的木桶一样。
城中的地方,水渠便筑成了一个方形的蓄水池,紧贴水池的上方,是整整齐齐的小木桥,将巨大的方形水池又分成九九八十一个小方形,百姓可以在小木桥上走动取水。
长与方的巧妙而完美结合,使蓄水量达到了最大值。
卫兮晚不由得有些吃惊,她在东曳国,还从未见过这样设计巧妙的蓄水工程,几乎一次就可以同时容纳千人取水。
“子葵,你去打听,这水渠是何人修筑。”
“好的,卫姐姐。”
卫兮晚在水渠旁走着,惊叹于此,还不时都能见到来此取水的百姓。
有这样一个蓄水渠在城中,也难怪一年的大旱竟然对滕太城也没有过大的影响。
虽可见蓄水渠原来的水位痕迹下降巨大,但以目前来看,仍可以维持几个月,而不久便要开春了。
“卫姐姐,水渠是南澄朝廷的副宰相提议建造的,早在三年前,得到太子大力支持后,便开始在国内各个城中修建,现大部分城已修建好了,只有一小部分还没有完成,因此那一小部分才是旱灾严重之地。”
“如此大工程,为何我东曳国竟然不知道?”卫兮晚不敢置信。
“不是不知道,是没放心上。”子葵叹了口气回答到。
没救了,卫兮晚本想着画个图纸回东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