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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到他房间里偷东西,便恰好让躲在房梁上的我看见了这东西的藏身之所。”
“是么?呵呵,果真很有运气。”韩青书将那封信收进自己怀里,又道:“就算赵锐这次起事失败,皇帝念及亲情不杀了他,可有了这个证据,哼,一个通敌叛国的大罪扣下来,他不死也没命活了!”
雁南飞点点头,“正是如此,这个东西若交上去,秦王便再也翻不了身了。”
“翻身?我要的是他再也没有生还的余地!”
两人站在河边静默了一会儿,韩青书皱眉说道:“京城那边怎么还没有消息传来?雁大哥,不知为何,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啊。”
雁南飞笑着安抚道:“临风,七月初七不过才过去了五日,消息没那么快传到这里,恐怕还得等两天。况且,京中若有大事发生,戒备一定很森严,想要将消息传递出来更是难上加难。”
韩青书轻声道:“但愿如此。”
雁南飞便道:“你若不放心,明日一早,我便快马加鞭的赶回京城去看看太子殿下。”
韩青书这才展颜笑道:“好,只有再次劳烦你了,雁大哥。若不是我不方便消失不见,我一定亲自走这一趟。”
“我长期戍边,没京城里的人盯着,行事方便,你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去就是了。再说,没有战事的话,我待在边疆,日子都要淡出鸟来了。”雁南飞调侃道:“我说临风啊,你都还没有正式出山呢,怎么,你这就要开始跟我客气起来了吗?七皇子殿下。”
七皇子?临风?赵临风!
皇帝陛下的第七子,名字就叫赵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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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桃花睡到日上三竿了才醒过来。
醒来后,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好像是被结结实实的碾压了好几遍,筋皮和骨肉都酸痛不已,令她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不仅如此,她还觉得她的嗓子嘶哑得很厉害。
桃花不禁非常奇怪。昨晚她只是唱了一首歌而已啊,只一首歌!她唱的时间又不长。按理说,虽然她是嚎了一下,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嗓子伤成这样啊。
更何况,昨晚她还特地喝了好几杯胖大海!
没道理啊,没道理。
好吧,嗓子痛若说是因为她唱情歌的原因,那勉强还说得过去。可这身上酸痛又怎么解释?这牙狼国的床板又不硬。
桃花千般思量,万分不解。
起床后,桃花刚洗漱完毕,就听见身后有人在轻轻的敲门。
桃花转身看过去,竟然看见孟浩然端着茶水站在门边,他正眼波烁烁的看着她。
桃花顿时大喜,快步奔过去。她双眼放光,急切的将孟浩然上下不住打量,见他完好无损,桃花心中一块大石放下,暗自松了口气。跟着她就想张嘴欲喊孟浩然,可她只发出了啊啊两声,便因嗓子实在疼得厉害而闭上了嘴。她不禁急得对孟浩然直做手势。
孟浩然见状,携着她的手走到桌边,目光闪烁的说道:“你,你别忙着说话。先喝水,喝点水,润润嗓子。”说着,就立刻给桃花倒了杯温开水,小心翼翼的递过去。
桃花开心的笑了笑,温顺的接过来喝光了,孟浩然赶紧又给她重新倒了杯。
桃花就又喝了一杯。喝完后,她又啊啊了两声,发现还是无法顺畅的说出话来,她只得颓然放弃。
孟浩然见桃花如此情状,他一边眼神儿躲闪着,一边赶紧劝道:“你嗓子疼就别说话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一切都好得很,你只管放心。等你嗓子好点了,我们再好好说话。而且,而且……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桃花听罢,就疑惑的看着他。
孟浩然清咳了两声,鼓起勇气回视桃花,裂开嘴角露出白牙,道:“放心,是好事!”
桃花见他笑得讨喜,便也笑了,然后点了点头。可她又想问他好久到的,便忍不住又啊啊了两声。
孟浩然不明所以。
桃花就伸出手指蘸了些温开水,在桌上写道:何时到的?
孟浩然顿时脸色通红,呐呐不能言。
桃花就奇怪的盯着他,令孟浩然更是无所遁形,只得低着头,避开桃花的目光,扯谎道:“昨晚到的,到的时候有点晚了,看你们都睡下了,就没有来打扰你们。这不,我刚一睡醒,就来找你了。”
桃花将信将疑。
孟浩然怕她还追问昨晚的事情,抬起头来赶紧说道:“桃花,待会儿我们要去参加牙狼国主的宫廷宴会,宴会完了我们就启程回去了。我叫人进来服侍你打扮一下吧。”
桃花点点头,心道:这家伙好体贴。
孟浩然便出去叫人,很快宫女们就陆续进来服侍桃花梳妆打扮。
过了一会儿,程锦也来了。他看了眼桃花和孟浩然,没看出什么异样,就走到一边去等着。
孟浩然蹭过去,偷偷问:“你没事吧?”
“没事。”
“没事就好。”
“嗯。桃花呢?昨晚的事,她有没有……”
“事后我处理得很好,她好像没发现什么异常啊。她见到我很高兴,并没有生气。”
“那就好,回去之后再跟她好好解释一番吧。现在说这个,时机和地点都不合适。”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就等在梳妆台边,看着宫女们为桃花对镜贴花黄。
桃花渐渐发觉孟浩然似乎不敢直视她,而程锦刚才一进屋,看了她一眼后,就红了脸。桃花想起之前孟浩然也无缘无故的红了脸,她不禁有些奇怪,便不动声色的将程锦和孟浩然看来看去。
桃花的这一举动,引得孟浩然做贼心虚的对程锦悄悄的说道:“哥啊,我好紧张。”
程锦偷觑了眼桃花的神色,小声嗔怪道:“别紧张,身正不怕影子斜!”
孟浩然把嘴一撇,附在程锦耳边更加小声的说道:“哥啊,可是我总觉得你昨晚最后说的那个理由有些扯淡……”
……
桃花没有竖起耳朵继续偷听他哥俩的谈话了,她的心思已经专注到了刚刚孟浩然说的两个字上:哥啊。
桃花想起了昨晚上她做的那个梦。
对的,昨天晚上,桃花做了一个悠长的梦。
梦中的她还在参加情歌会,当时她要唱一句歌词:“哥啊,哥啊,哥啊,你可听见阿妹叫阿哥?”
桃花很奇怪,她明明要唱的是“哥啊,哥啊,哥啊……”可是在梦里,不知为何,她变得五音不全,六根混乱,硬是将那一句歌词,给唱得五花八门。
她一会儿给唱成了:“哥,啊~~;哥,啊~~;哥,啊~~……”
一会儿又给唱成了:“哥,啊~~啊~~啊~~;哥,啊~~啊~~啊~~……”
再一会儿她又给唱成了:“啊啊,哥!啊啊,哥!……”
后头她好像还唱过:“哥!哥!啊~~啊~~啊~~”
后头的后头,她似乎还将歌词都给改了,唱成了:“哥,阿哥,我的好阿哥,啊,啊啊!……”
……
一阵清风吹上坡噢~,吹上坡,
哥啊,哥啊,哥啊,
你可听见阿妹叫阿哥?
第104章 七月初七(1)()
阑珊星斗缀珠光,七夕宫娥乞巧忙。
总上穿针楼上去,竞看银汉洒琼浆。
今日便是七夕了。
这一场夺位之争的戏码中,所有参与的人,他们的计划不可谓不周详。可是,他们算计来算计去,却独独遗漏了人的心。而人心是最难算计的,尤其是女人的心。
女人的心很奇怪,它如针眼般的小,装得下一个人,却装不下一粒尘埃。
恰恰是因为这一点,赵锐也可算是因祸得福。
本来这该是一出对秦王爷赵锐瓮中捉鳖的戏码,可到得最后,他基本上算是变成了一个看客。
皇帝和太子已提前两日得到了赵锐将于七夕之夜起事的消息。整个皇宫便早已经由禁军侍卫统领庞骏安排妥当,保证赵锐进来得了,出不得去。
不过,他出去了也没关系。
九门提督靳勇负责把守京城城门,他两日前便得了皇帝手谕,从附近郡县增调了五万人马入京,分散守卫在城中各处交通要道以及八个城门。
如此,赵锐插翅难飞。
而独留下的东城门,乃是靳勇给赵锐留的走入黄泉道的门。不然,难道真的是孟浩然和季缭以为的那样,是九门提督要给他小鞋穿?
赵锐的人马今晚从这一道门进入城中,最后他若侥幸逃出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