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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她突如其来的反常给郁闷着,扶着冰箱门,静默了少许,才恍然道:“你一直当我都在。”
“你不要这么自恋地以为着,之前买习惯了这些,感觉其他没有什么好的选择,习惯,懂吗?”她抵死不承认她的无尽思念。
“习惯,我懂了。”殷常晨突然露出神秘的一笑。
经过一阵烟熏火燎的奋斗之后,她也算艰难地做出几道自己颇为满意的菜色。菜刚端上桌子时,殷常晨就忍不住动筷子,一盘盘地试过,只说了两字:“勉强。”
“什么勉强,有你吃的就不错,敢给这么不给力的评,一边待着,我自己来吃。”正在盛饭的她侧了他一眼。
突然响起的门铃让两人都吓了一跳,殷常晨下意识地问着:“谁来了?”
“我去看看。”她快步走向大门处。
透过门口的猫眼看到门外站着一身深蓝色西服的张兆鸣,她竟然忘了张兆鸣说要来找她了解一些细节,慌忙为他开了门。
殷常晨早已放下手中端着的碗筷,从餐桌旁起身,也走了过来,一看是位陌生的男子,礼貌性地朝张兆鸣微笑着。
张兆鸣没有预料到屋里还有一位男的,先是惊愣了少时,见殷常晨这般,也微笑着问道:“这位怎么称呼?”
“你见过的呀!”两人这般怪异,令她突然觉得尴尬。
张兆鸣才恍然大悟:“哦,想起来,那个在校门口等你的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
“这位是?”殷常晨被两人一来一去的默契给弄懵了。
她打趣地介绍着:“这是很爱欺负我的后桌。以前担心被你逮住,现在送上门来了。你看着办?”
“还有这回事,快点请进门来,我看看要怎么收拾?”殷常晨一听这话,哈哈笑着。
张兆鸣反倒不好意思地在她和殷常晨的“盛情”相待中走进门来。
三人都落了座,桌上自然多了一副干净的碗筷。她取来一瓶珍藏了三年的白诗南,这瓶还是殷常晨要出国前托人从南非带回来的白葡萄酒,朝阳酒庄出产,才能储存愈久芳香,开瓶后的味道好似刚刚采摘了葡萄才酿造出来的新鲜。
她倒了三杯三分满,张兆鸣迫不及待地便挑走一杯,摇晃着几下,嗅着浓郁酒香扑鼻,倾杯呷了一口,含在口中,享受酒香和舌头的碰触美妙滋味。
“我们还摊上专业的了。”她看着他一板一眼的举止,不禁失笑了。
殷常晨浅浅一笑,才道:“这点品酒工夫,我们都不如他,他是专业的。”
“互相切磋,有好酒才能有好的品酒人。打平!”张兆鸣倒是自己圆说上了。
“别光顾着夸他的酒好。再不动筷子,菜就凉了。”她适时地抗议着。
张兆鸣夹起一片藕片,放入口中,起先愁了一下,后面才不得不在她的期待目光中咽了下去。
“怎么样,还行吗?”她迫不及待着问道。
“糖醋藕片,醋多了一点了,他一定酸掉了牙齿。”殷常晨抢先说了。
她挑了挑眉头,侧了他一眼:“他也没有说什么,你还意见上了。”
“我赞同他的意见,有待改进了。”张兆鸣一副胳膊肘子往外拐的架势。
“晓萱,你的那件事看起来没有那么简单,我看过你微博里的那张图片,其实真没有什么可炒作的内容,这次真的有人在背后操纵,因为当天你在不同时段发了几张同一个地方的风景照,是一栋海边客栈,那家客栈清晰可见的名字:煦晨之恋。我这里有一份关于你平常社交圈的调查,你抽空填一下。发到信箱给我。”张兆鸣边说着边从提包里取出一张表格。
“幕后操纵?我明白了!”她感觉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在一旁的殷常晨一直不言语,似是在想着什么。
“我还有其他事情,就先走一步。”张兆鸣起身告辞。
“请慢,我能搭一趟顺风车吗?”殷常晨也跟着站起身来。
第二十三章。女人多记恨()
张兆鸣和殷常晨走了十多分钟后,韩奕启竟也来了,还带了一提的水果。她丝毫不跟他客气,从他的手中拎了就过来:“难得你还会来,这么客气,还带见面礼,不谢了。”
韩奕启不答话,自顾自地走进门来,东瞧瞧西望望,看得十分仔细,好像在巡视什么。
“你干嘛?”她提着水果,正要走向厨房时,发现他的怪异举止。
韩奕启依旧不答话,也不理睬她,循顺着着一个个角落巡看得仔仔细细。她看到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今天一定又是那根筋不对,来寻开心。这样的举止,早已不是一次两次的了。倒要看看今天他想怎么样?她转身朝着厨房走出。
哗啦啦的水声中,她将袋子里的水果一样样地放到水槽内,倒了少许精盐,看着哗哗的水花,将一圈圈的盐精撒开。她又倒了少许下去时,被身后突然传来韩奕启的说话声吓了一跳:“以前你住在这里?”
“吓死我了。”她惊魂未定。
韩奕启阴沉着脸:“怕什么?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外面那几只酒杯和一桌狼藉?你约了哪个男的来这里私会?”
“哦,那些,刚有几个之前的同窗过来吃饭,是单身成功男士,难免喝了几杯。”她说得轻松自在。
“怎么不喊我一起来喝酒助兴?”韩奕启玩味着看着她。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眼瞧了他一下:“叫你干嘛?来扫兴吗?直接说你今天来的目的吧!”
“周晓萱,你最近成了名人,脾气也见涨了,不想见到我,那就让你那公知天下的婚外情继续为害大众吧。”韩奕启悠悠然说道。
“你?什么继续为害大众?难道真的是你在从中作梗!”她猛然回头,睁圆了眼睛,激动地质问着他。
韩奕启不想她会突然情绪这么激动,脸色煞白着:“你干嘛这么紧张,难道真有其事?”
“韩奕启,你太无耻了,你为什么要捏造是非,让我出糗,你很得意吗?”她的眼眶发红,欲哭无泪。
尽管她和他没有感情可言,仅仅是互取所需,可他没有必要像敌对的人一样这么诬陷她。
“你干嘛?你当真了。我也没有说是我在做的这件事。我知道了这件事的幕后,你不愿知道,我也不强求。”韩奕启两步走到厨房的门口,才回身说道。
“那是谁做的?”她咬紧了牙关。
“女人多记恨,你什么时候和年晴虞好到互相勾心,让我很为难。”韩奕启竟然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很欠扁的话。
〃你是说年晴虞在操纵,又是你那难缠的莺燕。你到底欠下多少风流债,却要我来受过。我算是悲催地遇上一个颓废的合作伙伴。和你的合作让我很忧伤。”
她真想大声咆哮,在看到韩奕启无所谓地端起她洗好的那盘水果,走出门去,她忍住:这么点事,她还是可以扛得住的,至少殷常晨回来了。她的等待和忍辱有了欣慰的回报。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年晴虞约你在茶楼见面,你应该去。你们的恩怨要自行处理,不要每次都要来惊动我。我很忙的。”韩奕启端着水果盘,嘴里含着一瓣芦柑瓢。
她懊恼着看着他得意的举止,真想提起刀将他一刀切。
和年晴虞见面选在一处茶室里,地点是她选的,喝茶谈事最合适不过,茶室清净,不受人打扰。
她被一个旗袍制服的窈窕的美女招待迎进来时,一旁的茶艺师正在给年晴虞续杯,像是等了有一会儿。
“年女士,您等的人来了。”美女接待俯身,轻声地向年晴虞说着。
“带她进来。”年晴虞傲慢地斜眼看着招待。
她顿时感觉到一种尊卑的腐朽味道,这个年大小姐还真是娇惯上了劲头。
“年大小姐,我不请自进,算不算逾越了?”她的双手交叉在胸前,身上的长款大衣配合着单肩提包,一种与年晴虞对峙的硝烟味浓郁。
年晴虞看着她蹲下身来跪坐在竹席上,端起面前茶艺师刚刚为她呈上白瓷杯的清香好茶,喝了起来。
“周晓萱,我以为你不敢来了。要不是我心善,担心你被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折磨得没日没夜,我早就走了。”年晴虞冷笑道。
她将手中的白瓷杯轻轻地放在茶案上,才浅笑道:“你说的那些事,我正要感谢你,我应该感谢你在帮我。我的那个朋友新开的那家客栈,刚开业,正需要大力宣传,你大费周章地帮了他一个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