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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有心让这位小少爷回去从商,可转念一想,这家伙还是自己目前的小金主,于是把这话吞回了肚里。
“我看你的心思也未必在这上面,先去接个任务过把瘾再说吧。如果尝试过后还是想当一名通灵者,就好好努力。”
“行行行,你是老大,听你的!”余小寒说着,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进来吧。”
他的房间是一套由卧室、客厅、书房、阳台和卫生间构成的大套房,装修精良,格式家具一应俱全。
余小寒走到客厅拿起了电话:“喂平姨,我朋友来了,帮我们送点点心上来好不好?。”
“不用了。”陆非辞朝他摆了摆手,“我拿完东西就回去。”
“没关系,吃点再走啦。”余小寒推着他坐到了沙发上,神秘兮兮道:“还有大新闻没跟你讲呢。”
陆非辞:“什么大新闻?”
余小寒:“昨晚的雷你注意到了吗?”
陆非辞:“那雷是有几分古怪,怎么了?”
余小寒:“何止是古怪啊,论坛上都已经炸开了!猜什么的都有,反正都说是不祥之兆,甚至还有人说,这是有大能违逆了天道,招来了天罚!”
“不可能。”陆非辞斩钉截铁地说。
余小寒奇道:“为什么?”
陆非辞摇了摇头:“逆天之事非人力可为,我活了活了这么久,还从未遇到过真正的天罚。”
余小寒点头道:“也是,最近一场天罚都过去三百年了。”
“什么?”陆非辞耳朵一动,对于“三百年”这个时间节点分外敏感。
“就是‘血月之变’啊,从哥你这么博学多才,不会不知道吧?”
三百年前降下过天罚,这事陆非辞还真不知道,这个“血月之变”应该发生在他死后,看书还没有看到那里。
可他仍然觉得奇怪,在那个年代,谁有能力逆天改命,以至于招来天罚?
旁人或许不知道,可陆非辞记得他师父曾经说过:“逆天之事,人力所不能为,我做不到,世间亦无人能做到。”
说这话的是当世公认的最强者,连魔界三大魔都要避让三分的人物,他都这么说了,那么谁又能引来真正的天罚?
难道短时间内又冒出了一位新的最强者?
陆非辞问道:“三百年前,具体是哪一年?”
“等我查查。”余小寒拿起了手机,“丁亥年,那一年好像特别多灾多难,先是妖王降世,然后不知道谁引来了天罚从哥?”
陆非辞脑中轰的一声惊雷乍响,如同被人泼了一盆冰水,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发冷。
妖王降世那一年,不就是自己身死那一年!?
作为曾经的天师,陆非辞很清楚天罚意味着什么。
天地不仁,又或者说一视同仁。
一切凡尘俗事在天地大道面前都只是“命该如此”,是以天道不分正邪善恶,不偏袒任一种族,不会因为谁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就降下惩罚。
所谓天罚,只惩罚那些罔顾天理法规,妄图逆天而为的人。
所谓逆天之事,指的则是那些有违世间常理、万物法则的事——
比如穿越时空。
比如起死回生。
就在自己身死那一年,天罚降世,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
寒意从心间升起,浸得他手脚冰凉。
这是陆非辞第一次隐约意识到,自己穿越三百年而来的重生,或许另有隐情。
“好吧,但从哥你之前为什么说这是‘适合我的符’啊?”
“”陆非辞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好意思多说什么,只是道:“我知道有一种符咒,驱使起来很省灵力,正适合你现阶段的修为。”
“原来如此,谢谢从哥!”余小寒顿时高兴起来,“哥你还想吃什么?我们接着加餐!”
“不必了。”陆非辞无奈一笑,“我们开始干正事吧。”
包厢内空间不小,除了用以进餐的主桌外,一旁还有供人饭后休息的沙发和小桌。
陆非辞擦干净手,来到小桌旁,拿出下午刚买好的朱砂、黄符和毛笔,提笔开始画符。
从古至今,人们研究出的避鬼符不下几十种,他现在在画的这种,正是上次用过的“渡微十二符”之一。
司空天师的“渡微十二符”堪称地级以下通灵者们的福音,因为它灵力消耗小,画符趋符都很方便。
这个系列的十二道符咒都是些常用符,旨不在降妖除魔,而是为低阶通灵者提供些便利,或帮他们在危急时刻保命罢了。
陆非辞还无法聚气时就靠它画出过定身符,定住了厉鬼的身,由此可见它确实不怎么消耗灵力。
唯一麻烦的是,“渡微十二符”如今似乎流传不广,贸然施展恐怕被有眼力的人认出来,因此画符时还要多添几笔,混淆一下视线。
陆非辞将灵气缓缓汇聚于右手,再经由笔尖流入咒符。
执笔间张弛自如,不出片刻,一张改动过的渡微避鬼符便画好了。
咒成的瞬间,一丝金光在笔尖闪过,没入了成型的黄符。
陆非辞放下笔,对余小寒招了招手:“来试试吧。以灵力灌入黄符内,然后贴到身上。”
余小寒接过避鬼符,迟疑地问:“就这么用掉,会不会太浪费了点?”
“无妨,今夜月圆,本就危险。何况这不是多么强力的符咒,画起来也省力,你只管练手就好,我一会儿再多画几张。”
“好吧。”余小寒也没再客气,挥手驱动了符咒。
“从哥!这避鬼符用起来果然省力!”
余小寒瞪大了眼,惊奇地望着手中的黄符。
他以往不是没用过避鬼符,却从未像今日这般省力过。
陆非辞不过莞尔,提笔又画了几张避鬼符,一道交给他,然后抬手看了眼表:“时间不早了,我们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余小寒:“这才八点多啊。”
陆非辞:“我住的地方远,回去不方便。”
余小寒:“好吧,那我去结账。”
陆非辞转头看了眼今天刚淘来的朱砂和黄符,其实他想快点回去不光是因为住得远,也是因为手痒了。
许久不曾画符,难免跃跃欲试,想快些回去练练。
晚上九点半,陆非辞回到家中。
他以往为了省电灯也不开,从网吧回来洗漱一下就直接睡了。
今晚却不同,陆非辞摸黑画了张照明符,三两下点燃了它。
照明符的光火照亮了这间不足十平的小破单间,屋里连张像样的桌子都没有,好在床头边放了个小矮柜,可以偶尔充当桌子的功能。
陆非辞将空白的黄纸铺在矮柜上,提笔开始画符。
第54章 天煞孤星的少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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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醒:“你在干吗?”
“哦,不好意思。”狐狸讪讪地抬起爪子,“你以前的地板不还是寒冰石做的吗;怎么越换越次了?”
秋醒:“”
好想把它扔出去。
狐狸抖了抖蓬松柔顺的毛发;不以为意道:“以后赔你一批新的就是。”
“我哪敢让你赔。”秋醒皮笑肉不笑地说;“你高抬贵爪,别把我这里拆了就好。”
狐狸撇了撇嘴,倒没有呛声。
沉默片刻,突然小声说:“这次谢了。”
“哟;谢这个字居然能从你嘴巴里说出。”秋醒像是见了什么新鲜事儿,啧啧了好半天。
他看着就要炸毛的狐狸;突然一笑:“你其实不用谢我;当年你给了我九尾狐的心头宝血;就是于我有恩;我始终是心怀感激的。”
“你也不必感激我;我没能救活她。何况当年;我不过是因为——”
同病相怜罢了。
办法用尽;穷途末路,却终究救不回心尖上的人。
从此长夜漫漫;孤身一人;要怎么过呢?
两人一时无话。
过了半晌;忽听狐狸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想她吗?”
顿了顿;又问:“不想复活她吗?”
秋醒蹭地坐起了身:“所以你是想复活那个天师?你脑子进水了?逆天改命之事,古往今来谁能做到?三百年前的燕行客也未必做得到!”
“我知道。”狐狸趴下团起身子,闷声道,“他死了,我一直知道。”
秋醒几不可闻地轻轻一叹,然后想起了什么,起身说:“对了,我前阵子进货,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