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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或许不行,我可以的”
“???”
好好的,为什么要扯到别人?
而且,为什么别人不行,他就可以?
矣姀还想不明白魏知隶为什么会这样说,便感觉到魏知隶的手指正慢慢地摩挲起她的手指来
酥/痒感觉传来的那一瞬,矣姀心里忽地一颤,蓦然抿唇。
魏知隶他似乎总是格外钟爱她的手。
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喜欢抓着她的手不放。
有的时候,他用手揉捏她的手指,有的时候,他的指尖会顺着她的手指一根根地滑过,还有的时候,他甚至会低头轻咬她的指尖
眼下又是如此。
矣姀忍不住咬牙,情绪有了些起伏,“你暖手不是这样暖的。”
魏知隶嘴角含笑,“那是怎么样暖的?”
“你的手不要动,贴,贴着就好。”
矣姀想,如果魏知隶不是瞎子,他应该可以看得出来,她此刻的语气或许和她的脸色一样尴尬。
不过
“是吗?”魏知隶依言用手把矣姀的手包住,“这样?”
魏知隶视而不见了。
矣姀满心无奈地点了点头。
两人靠得很近。
近到能闻清楚彼此身上的气息。
矣姀心乱如麻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肩膀一沉。
她身子微微一动。
明白是魏知隶的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
当魏知隶开始亲昵地磨蹭着她的脖颈时,他暖暖的气息开始时不时地拂过她的肌肤,这种感觉又痒又热,让矣姀只想往旁边躲。
实在是躲不了的时候,矣姀几乎把身子绷成了一道满弓,她忍不住结巴,“魏,魏大人,你,你别这样”
“害怕?”魏知隶的声音有些发沉。
矣姀保持着躲闪的姿态,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小小的汗珠,她想说话但是却说不出话来,只好在心里无声地道了句“是”。
魏知隶并没有放开她的打算,只是把她楼得更紧一些后,说,“听说人在害怕的时候,记忆会特别的深刻。”
“所以?”
“既然害怕,那你便好好地记住我此刻说过的话吧。”
“什么话?”
矣姀想要魏知隶能够早些放开她,便有些急切地回头,不料角度偏转的时候,她的唇不小心擦过了魏知隶的脸。
魏知隶一愣。
矣姀却是毫不知情。
顾不上此刻两人的暧昧姿态,矣姀再次催促魏知隶,“你说,到底是什么话?”
魏知隶无声一笑,一口咬住矣姀小巧白皙的耳垂,呼吸也随之愈发的炙热,他的声音有些喑哑,“记住我。我不许你忘记我。”
矣姀:“”
“答应我,你不会忘了我。”
“”
“说话。”
“”
“矣姀,说话。”
“嗯。”
看来,在花园的时候,她对穆长豊说的那些话,魏知隶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后天便要离开北际,明天又要参加封后典礼,只有今天有空。”
魏知隶亲了亲矣姀的耳垂,看着它变得变红变滚烫,他笑得心情愉悦,“你今天要陪我。”
矣姀没应答。
魏知隶手指一动,矣姀的下巴被他抬起,他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看,“怎么不说话?”
矣姀的脸颊通红,“我,我”
“嗯?”
矣姀的视线飘忽不定,忽然,她身子一动,似乎是要离开魏知隶的怀抱。
魏知隶眼疾手快地把她按回怀里,因不明白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他俊朗的眉宇之间带了些许压抑的愠怒,“怎么了?”
矣姀气息不稳,脸颊红得厉害,眼睛也微微地发红,“魏大人,你,你先放开我。”
“不放。”
“你还是先放开我比较好。”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我可能,弄脏你的衣裳了。”
“弄脏我的衣裳?”魏知隶有些不解,“哪里?”
矣姀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细若蚊蚋,“你放开我,也许就能看到了。”
“什么意思?”
“我,我我好像来,来,月信了。”
——
在雪沫的帮助下,一番折腾过后,矣姀躺在了床上。
她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而魏知隶坐在床边,垂眸看她低低地笑。
有,有那么好笑吗!
是可忍,孰不可忍!
等等这到底是女儿家的私事,她总不好与他一个男子争论。
念头在心头辗转几次,矣姀最后决定她还是闭着眼睛继续装睡比较好。
“女子来月信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必害羞。”
魏知隶说得慢条斯理,自然而然,矣姀脸上才下去的温度却又一下子泛起来了。
她拉高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声音闷闷的,“魏大人,我现在身子不方便,你,你还是我让雪沫送你吧。”
魏知隶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他扯下矣姀手里的被子,不悦地看着她,“你赶我走?”
矣姀:“”
“我说过我只有今天有空。”
“”所以?
“你要陪我。”
“我做不了什么。”
这几天她便感觉到身子有些不大爽利,她本以为她是累着了,毕竟,她连续坐了很多天的马车,可是今日小腹里翻滚着的那种胀胀的有些疼的感觉让她骤然明白,她是月信来了
幸好她及时提醒了魏知隶,否则,离开得迟些,把魏知隶的衣裳弄脏了,她还得让雪沫到嫂嫂那里去借一套哥哥的衣裳来
若是真的去借了,也不知道哥哥嫂嫂会如何看她
矣姀手里攥着被子一角,有些紧张地看着魏知隶,“魏大人,你要看书吗?”
既然他不愿意离开,又说要她陪她,可是她又只能在床上躺上她唯有让雪沫拿书来给他打发时间了。
魏知隶看向她的眼神似乎是有些无奈,“你让我看书?”
“那,那你想要做什么?”
“你此时能做什么?”
“刺绣。”
“还有呢?”
“看书。”
“还有吗?”
“不用四处走的事情都可以。”
“如此,那你陪我下棋吧。”
“哦。”
棋盘在眼前摆好的时候,矣姀看着上面的纵横交错,思绪有些恍惚。
上一次魏知隶教她下棋时,她因为想起赵徽聿,坏了他的兴致,那盘棋最后没有下成,这一次
她便好好陪他下一次吧。
矣姀并不精通棋艺。
她手里执着黑子,虽然在一开始的时候落子的速度还算快,但是慢慢地,她需要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落子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她举棋不定的时候,魏知隶则坐在她对面微笑地看着她。
棋子难下,对方又目光如炬地看着她,矣姀忍受着双重压力,没过多久,她的额头上便沁出了些细汗。
怎么走都不对,矣姀干脆胡乱地落下一子。
正要抬头的时候,额头上碰到了些什么。
滑滑的,软软的。
是锦帕。
魏知隶手里拿着锦帕在给矣姀祛汗,声音中带着朗朗的笑意,“下棋的时候,不能急。”
矣姀躲开他的动作,“我不是急。”
“那为什么出那么多的汗?”
“因为”
因为他总是不好好下棋,总是盯着她看
当然,这样的原因,矣姀是不可能直接地告诉魏知隶的。
看到魏知隶把手收回去后,矣姀才慢慢地说道,“因为我身子不舒服。”
“可要请大夫?”魏知隶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严肃起来,“腹痛?”
矣姀摇头,“不用请,即便是腹痛,那也是正常的。”
“那你还是躺着休息吧。”
魏知隶把棋盘撤下,又走过来给矣姀掖被子,“你好好休息。”
他这是要走了?
矣姀心里窃喜,“我让雪沫”
魏知隶打断她的话,俊脸紧绷,“你就这么巴不得我走?”
“”
“矣姀,你可知道,此次我为什么会答应穆相?”
矣姀一时口快,“因为你做贼”
魏知隶眯了眼睛,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单音,“嗯?”
矣姀识趣地改口,“因为你做了坏事。”
“我做了坏事?”魏知隶忽然逼近她,“我做了什么坏事?”
矣姀窘迫地躲开他的接近,“我我说错了。”
“你确实是说错了。”
魏知隶不